米乐在那一年开始,也少与我讲话,她或许也和从前那几位朋友一样,都在害怕我。
特别是她准备出国进修绘画两年时……我就彻底的放开了!
可我依旧对双簧管一窍不通,关于这个想法……在某一次黎明时分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巷角里,从自己的呕吐物中醒来的感觉一样,让我感到绝望与深深的不安……昨晚喝的断片了,但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从未有如此难受过!
难受是常有的,且莫名的,昨晚的“朋友”一个也没有留下,我在这段期间里,也从未想过失不失身这个问题。
回到家里,锁上房门,拉上所有的窗帘,白天就是我入睡的时候,梦中很好,常有两个长相相似又不一样的男人向我走来,一个会带着醉熏熏的她去洗漱,他说:“乖,不要动,你不要动就好,由我伺候我们的大作家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再去好好的睡一觉……”
一个常带她出去玩,他的手臂很壮实,跟在他身边,整个世界都善良了……
她想,这两人都不会同时出现也好,而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人,也许是她想要安全感吧!
是的,安全感!
爸爸同妈妈一直在外头坐了九个小时,等待我醒来,出房门,然后……想与我谈谈。
在那次谈话里,我答应不再闹了!
而“闹”只不过是指情绪不再暴躁,却不知我一样没变,只是外表的静不是接受,而是“行尸走肉”……
他们不懂,没人可以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