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的令许诺感到白色无比刺眼,缓缓闭上双眼,回想着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吗?”
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的原因,事情的起末,只有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卷进来,而且还以为自己能够拯救别人,没想到自己才是需要被拯救的一个。
苦笑不已,“真应该听李叔的,别管这一切。”
那幅松雪道人的《道德经》如今在自己手里,被放进了手机里,“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惹得这么多人竞相追逐。”
许诺眼睛一亮,“对了,手机!”
隐隐约约感觉到,刚才的梦没有那没简单。拿出手机立刻打开了画面,一切如常。破旧的茅草屋,周围荒寂的山谷,原本因为黑熊精的打斗而造成破拍的植被也开始生长,外面看起来一切如常,没有改变。
“等等,外面?”
将视野拉入茅草屋里面,简陋的装置,摇曳的烛火,破败的床板上躺着一个人。
“啊!是……”
那张面孔他熟悉无比,二十年来一天天见证着他的成长,改变,成熟。身上穿着麻布做成的衣服,用草绳绑起来的长发,看的许诺心惊无比,这明显是自己的面容。
身材的大小,手上的伤疤,五官的位置,一模一样。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头上的长发,根本就是另一个自己。
深深咽了口唾沫,许诺心悸不已,见证着另一个自己静静地躺在自己面前,许诺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难不成,将来这个人要取代我,然后占据我的身体,这个手机游戏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越多,不由得许诺脑洞大开,心中阴谋论升起,毛骨悚然。
“还敢躲,给我过来!”
茅草屋外传来黑熊精憨厚的声音,却带着愤怒,许诺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这些,先将目光转到了茅草屋外面!
黑熊精、白衣秀士、凌虚子三妖都在外面,仅仅是三个妖怪就产生了阶级分离,黑熊精和白衣秀士站在一起,对着凌虚子。黑熊精两人脸色不善,眼中饱含怒气,其中更以黑熊精为甚。
凌虚子则是衣衫褴褛,分外凄惨,看得出来,是被打成这样的,而且是被黑熊精打的,因为黑熊精正在动手……
“都在干什么?给我停手。”还需要凌虚子炼制丹药,需要黑熊精看门守户,他可不希望两个人反目成仇。
“是!”尽管不情不愿,黑熊精仍然停下了手,只是愤愤不平,双眼直冒怒火。
相比起来白衣秀士能冷静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将头瞥向一边,双眼充满着蔑视,但也不至于对凌虚子动手。当然,跟他个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是凌虚子的对手……
仔细看了看三妖,许诺有些头痛,“白衣秀士,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起来黑熊精应该是直接和凌虚子发生了冲突,相比较起来白衣秀士应该能更客观一些。
“是!”恭敬地冲着茅草屋鞠了个躬,指着凌虚子的身影说道:“您老还不知道吧,上次出现的妖怪,和凌虚子时一伙的,他们狼狈为奸,打伤了黑风大王,偷取了灵果。”说着仍旧愤愤不平,他们三妖相对来说是一个小团伙,但凌虚子背着他们做下这种事,怎能不让他们愤恨!
万一许诺知道了真相,将大大影响他们三妖在许诺心中的印象,万一让许诺误会自己等人是监守自盗,那可就玩完了。虽然三妖中只有他没有被许诺直接惩戒过,但他对于许诺更为畏惧,敬重。
因此,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他劝下了盛怒中的黑熊精,让他饶了凌虚子一命,让他押着凌虚子到许诺这,解释清楚,以免许诺以后产生误会,祸及自身。
看了一眼凌虚子,如同筛糠一般,也没有辩解,耷拉着脑袋,满脸死灰。
皱了皱眉,凌虚子也不像是能认识那种高手的人啊,否则早就不可能跟着黑熊精窝在这犄角旮旯了。转眼对着白衣秀士继续问道:“说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是!”白衣秀士点了点头,回想道:“那日您老留下了福陵山云栈洞,告知了妖怪的藏身之地。但小的实在是无能,不是那妖怪的对手。”
许诺回想了一下,当初的确是留下了这几个字,不过是当时情急之下有感而发,也没打算让这几个去把妖怪抓出来,只不过想要让这几个妖怪搞清楚那头猪妖的来历。皱眉问道,“你和那个妖怪交过手了?”
白衣秀士咽了口唾沫,低声嗫喏道:“没有!”旋即又为自己辩解道:“小的的确是去查看过了,那里面不光有一头猪妖,还有一个母妖怪,不过不知道她的来历,原形。”
“母妖怪?”许诺点了点头,这就么错了,应该是老猪和卯二姐。
“当时我是怕耽误了您的大事,因此才没有对那两个妖怪下手!”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能让许诺觉得自己胆小怕事。
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许诺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你忠心耿耿。那么,你打探好那头猪妖的巢穴之后,是不是打算凑齐全部人马,再……”
“您老英明!”白衣秀士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害怕妖怪逃跑,因此决定带起全部人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许诺撇了撇嘴,一共就两个人,还片甲不留,再说待再多小兵也不过是送死罢了,那些小兵根本没多少战斗力。
但白衣秀士却越说越起劲,“找到黑风大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