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同一脸无奈,可知他是十分不欢迎玄寂一行人的。玄寂和善的笑容挂在脸上,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关键是打不过,因此,他不敢阻拦。
“您是怎么过来的。”眼睛不住的向后瞥了瞥,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望炁。”淡淡的输了局,双手背在身后,轻笑道:“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这就是你们龙虎山的待客之道?”
“不敢!”诚惶诚恐,宋正同眼色不停地变换,但身体却不往后退,牢牢地守着门。
“好好好!”见对方不往后退,玄寂赞赏的点了点头,“既然不想让我进去,我也就不进去了。不过,你到这打死了人,这是犯法的,就算我们两家交情不浅,也不好替违法。今天我是来劝你自首的。”
“自首?”宋正同脸色变了变,“道长您不是说笑的吧?”还从没有听说过自己这种人居然会自首的,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话,那里还有脸面呆在世上。
“出家人不打诳语。”玄寂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一脸冷色,伸手抓住宋正同的胳膊,“既然你的长辈不在这里,我也只好替他们管管你了。”
宋正同双眼变成红色,脸上冷汗差点留下来,转动肩膀想要摆脱掉玄寂的手,一动不动。张诚已经死了,他自己可不想再步张诚的后尘。颤声道:“道长,您可想好了,我是龙虎山的人,你要想好了,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哼!”玄寂冷笑道:“老张头对我说这话也就算了,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一个吃软饭的,也敢对我说这种话!”
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宋正同一咬牙,狠色从眼底浮现出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带着紫色的寒光,狠狠地对着玄寂的心口扎了下去。“给我去死!”
“师傅!”李念珊相距五六步远,眨眼之间,一下子跳了过去,跳到宋正同身旁。
“道长!”许诺不可置信,没想到都已经手到擒来了,对方居然还敢鱼死网破。
玄寂脸色不变,右手仍旧抓着宋正同的肩膀,左手伸手握住扎过来的匕首。“哼!早就防着你呢”一手夺下了匕首,手中的匕首弯曲变形,马上就变成了一块废铁。
“找死!”李念珊跳了过来,伸腿将他踢了出去。带着赫赫风声,带着身后的大铁门一同飞了出去,撞到身后的建筑物上,掉落下片片砖块。
“好大的力气。”眨眼之间跳过五六步远倒是小事,这大铁门至少也有五六百斤,居然如同纸片一样连人带门一块飞了出去。使劲的咽了口唾沫,“以后,还是不要再惹她了。”
宋正同被踢到,凄惨至极,估计断了四五根肋骨,口中的鲜血都被打了出来,怕是内脏破裂,不过居然还活着,一时半会好像也死不了。
“放心吧!”李念珊看着宋正同艰难爬起来的样子,冷笑道:“我下手有分寸,你死不了!”
惊得许诺又是一身冷汗,这么仓促的时间,居然还能把握好分寸,我的妈呀!
玄寂脸色铁青,眉毛向上扬起,一步一步跨进了院子,“看来龙虎山的家教确实不好,我只好提老张头好好教教你了。”一步一步踏了进去,脚下留下三四寸深的脚印,一片一片的水泥板,居然也没有碎裂,仿佛脚下的不是石头一样硬的水泥,而是松软的泥土一样。
“好大的威风,我张家的人自有人教导,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从一旁的屋子里走出了一个身穿休闲服的老年人,带着赫赫威势,面对玄寂的脚印视而不见,眼中带着鄙视,“你这脚印是踩给我看的吧,耍把戏的,我也没几个钱给你,不过这地面也就不用你赔了,滚吧!”
玄寂停了下来,看着老人的模样,轻笑道:“老张头,你怎么有空下山了,还有你这一身衣服,不伦不类,成什么样子。”
“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着你那一身破衣服。”老张头十分鄙夷,伸手从院子中的树上取了一片叶子,对着玄寂冷笑道:“老张头,你要是不走,我就只好用这个送客了。”说着眼神一凛,手中叶片‘唰’的以下飞了出去,如同子弹一般射了出去。
许诺眼神一变,直直的看着那个柔软的叶片,迅速地扎在了水泥地上,扎在玄寂脚前一尺远处,全部没入水泥地面,只留下长长的叶柄不停地摇曳。
“怎么样,小玄子,我这一手如何。”老张头笑得十分得意,眼中的轻蔑之色愈重,“这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玄寂抬动了脚步,转了身体,缓缓走出了院子。院门口,忽然停了下来,开口道:“不日便是家师寿辰,不知天师是否大驾光临?”
老张头脸上的笑容收敛,神色严肃道:“恭请转告前辈,晚辈必然恭贺前辈寿诞。”
玄寂脸上的难堪之色稍有收敛,点了点头,“在下会禀明家师的。”
“等等。”老张头脸上浮现出困惑之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前辈今年恐怕是百岁寿诞吧?请他老人家多多保重身体啊,要不然他老人家要是有个好歹,藏真观的基业被不肖子孙败坏了就不好了。”
脸上的怒气愈发严重,李念珊动了动实在是忍受不住,双腿向下一曲,就要动手,被玄寂拉住了胳膊,缓缓摇了摇头。
许诺实现的焦点已经转到了老张头的身上,这老不死的罪够毒的,咒骂玄寂师傅要死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后辈是不肖子孙,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