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知道”一词,却是模棱两可,但戚逸南却是听出了第二层意思。
他心知是戚老夫人与戚嫣然做的太过,可他身为侯府的长子,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已的,他不愿与她为敌,可偏偏就要与她为敌。
“自此一别,表妹保重。”
他们直到如今的表亲情分,已是到了头。
容婉深知这一点,应了声,“表哥保重。”
说完,便随着一旁的仆从领着萤绿一起出了门去。
冯伯仍在侯府外守着,见容婉出来,咧开嘴笑了一笑,可是嘴角的苦涩,容婉还是知道的,她本为女子,可如今被祖父家中撇下,与外祖家成仇,一心待在汴京,从今起,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了。
“冯伯,我们走吧!”容婉便与萤绿一同上了马车。
萤绿叽叽喳喳的将方才事情经过都讲于容婉听,容婉本是有些疲惫,仍是夸赞了一句,“甚是聪明。”
萤绿嘿嘿的笑了笑,遂即又沮丧道,“娘子,婢子方才损失了五两银子。”
容婉伸手敲了敲萤绿的脑袋,“你这丫头,回去娘子我补给你十两行吧!”
“婢子就要婢子的五两银子,多一钱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