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任西畴说完,余老大已经叫起来。
张金碑则是若有所思,不确定道:“他是看上了李宋麒屁股底下的位子?”
任西畴摇摇头,又点点头,微笑道:“他年纪太轻,明明也有野心,却没想明白要如何着手,也不够心狠手辣,我不得不替他做这个恶人。”
说这话时,任西畴掏出一张血淋淋的人皮,上面还残留着黑色的衣料。
在张金碑和余老大的默默注视下,第二旗百骑长从马鞍一侧取下一个木制的鼓,只有个雏形,还没有鼓面。
这个半成品的木鼓他一直带在身边,不知有何用处,因为性子极不合群,也没人自讨没趣地来问他,没想到竟是做这个用的。
他将人皮绷直,糊在鼓上,手掌上灵气氤氲,在鼓面上来回摩挲,宛如在抚摸情~人的肌肤,看得人毛骨悚然。
说起以灵气打磨人皮的手艺,第二旗百骑长还真是独一份儿的,也不知是师门传授还是自学成才。
任西畴注意到两位百骑长同袍的目光,抬头笑道:“等鼓成之日,当作歌博诸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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