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人民医院时,卢阳成等警察已经在病房外间等候多时了,李毅没有管他们,径直进了里间病房。
病房内,武俊楚在病**上躺着,武娜、武思萌则坐在一边。
“师父!”武思萌看到李毅来了。立即飞扑过来。
“嗯。”李毅应了一声,然后摸了摸武思萌的头。
武思萌双颊泛起一丝晕红,乖巧地拉住李毅的手,站在了李毅身边。
“毅哥!”
“毅哥!”
武俊楚、武娜也一齐向李毅打招呼。
“俊楚你不要动。在那里躺着,娜娜你照顾他就好,萌萌的事我陪她解决。”李毅以长辈的姿态命令道。
“毅哥,谢谢你了!”武俊楚感动地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歇着吧。有事打我电话。娜娜也不用一直看着你哥,医院不是安排专门的护士了吗?你有事让护士做就好了。”
“嗯。”武娜匆忙点头,然后有些担忧地道:“毅哥,萌萌的事是不是很麻烦?”
“不麻烦,小事一桩。”李毅说罢,就拉着武思萌走出里间,对外面的卢阳成等人道:“卢队,怎么个情况,可以跟我说说吗?”
卢阳成笑道:“李先生,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了南柯药业的报案,说武**带着米杜社团的人冲进了柯志义柯总的办公室,将柯总打成重伤。案件正在调查中,武**需要到警局录个口供。”
武思萌顿时紧张起来。她虽然没把柯志义打成重伤,但还是打他了,如果柯志义真伤了,赖在她身上,恐怕非同小可。
李毅皱眉道:“这是诬陷!”
卢阳成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难道武**没有去南柯药业吗?这案子的证人非常多。”
李毅道:“去是去了,但我们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没有打人。更不会把柯总打成重伤。你说的重伤是什么情况?”
卢阳成道:“据说柯总的头发全被人抓掉了,他某个刚刚缝合的肢体也被人重新揪下,并且永远无法再恢复,这属于重伤。事情恐怕非常严重。”
“啊?”武思萌小脸瞬时煞白。
她只是打了对方几个耳光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难道是师父干的?
她忍不住看向李毅,除了师父,恐怕没人会干这种事了。想到师父惩治恶人,为自己报仇,她既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安。
李毅没像武思萌想象中那样承认是自己干的,只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受伤,但他受伤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真的只是聊了几句就走了。你要抓人,其实应该抓姓柯的。看到里面那位了没有?他就是被姓柯的打成这样的。”
卢阳成叹了口气,他已经了解了双方的恩怨,这就是一笔烂账。更令他郁闷的是,事件的双方谁都不好惹。
“李先生,你体谅一下我们,武先生受伤,没有目击证人,这事儿不好查。而武**闯进柯总办公室,可是每个人都看到了,她必须到警局录口供。”
“好吧,我不难为你,我们去警局。但是,只录口供。”李毅说道。
卢阳成顿时松了一口气。能把这两位请到警局就行了,至于之后的事情,他才懒得管呢,而且这么高层次的斗争,他想管也管不来。
“武**,您做我的车吧!”卢阳成道。
“不用客气,她坐我的车。”李毅说道。
虽然让犯罪嫌疑人坐李毅的车不合规矩,卢阳成还是没有强求。众人出了医院,武思萌坐进李毅的宝马,先行开出,卢阳成则带着几个警员开着警车在后面跟着。
“师父……”武思萌坐在副驾驶坐位上,有些怯生生的,“那个柯志义重伤,是你干的吗?”
“我可什么也没做,大概是他心生愧疚,自残了吧。”李毅说道。
武思萌眨眨眼,暗道自残这种事才没人会做的,师父一定是在故意逗她。
“师父,如果是你干的,我去认罪也行。”女孩坚定地说道。
“傻丫头,师父做事岂用你去认罪?”李毅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随后又柔声道:“不要怕,一切有师父,你不会有事的。不论他们问你什么,你都咬定没打人就好。”
“哦。”武思萌仍是有点担心。
“呵呵,其实你说打了他也没事,反正我会摆平的。”李毅笑道。
“那我还是不说打人吧。”武思萌用手绞着衣角。
“看你紧张的!”李毅在她小脸上拧了一把。
武思萌捂着脸,有些羞恼地道:“师父,你一点儿也不像个长辈。”
“哦,哪里不像?”李毅问。
武思萌轻声道:“你是人家师父,却总是逗人家,长辈不都应该很有威严吗?”
李毅笑道:“威严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人与人不同,有些人少年老成,另一些人即使三千万岁了,仍然拥童心。”
武思萌眨眨眼睛道:“师父,三千万岁的那个人,是你吗?”
“你说呢?”李毅没有直接回答。
武思萌想了想道:“三千万岁也太长了,我感觉人要是活这么久,应该会看破红尘了,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李毅道:“那你错了,人如果没有追求,活到十几岁就可以自杀了,但如果有追求,活到多少岁都不够。你看看那些八十岁的老翁,一个个钓鱼的钓鱼,打拳的打拳,不知道有多自在呢,又有几个看破红尘的?与之相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