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别离自读了剑痴前辈的笔记,便戒了欲念,潜心剑道,但这几日心情着实烦乱,内心颇为挣扎。一方面,他想摆脱江湖恩怨,和青青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另有一面,则是强烈告诫自己,这是历练,绝不能生出隐退之心。悠闲生活故然美好,但人的意志就会日渐消沉,到最后终是禄禄无为。而一旦卷入江湖,必又是腥风血雨,杀人无数。历练者每一步的脚印,几乎都是踏着无数尸体而上。他虽有时杀伐果断,但内心深处却实有一丝仁念。正所谓当断难断,反而有时显得束手束脚。
他这些日子禁绝欲念,牡丹这一挑逗,立时让他激素抗奋,突然间一拉牡丹,将她带入怀中,二人四面相对,紧紧搂抱在一起。牡丹脸色羞如桃花,心脏怦怦乱跳,她不是轻浮的姑娘,但不知为何,这般投怀送抱,心中不单不抗拒,反而有一丝丝喜悦。
萧别离在她唇上亲了两口,轻挑般道:“真好吃,让我再尝尝。”说罢,也不管牡丹同意与否,捧着她的脸仔细吻了起来。牡丹被他吻得一阵意乱情迷,身子都酥软了。她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毕竟是清倌儿,可没什么实际经验。但被萧别离吻着吻着,渐渐地也起了反应,跟着回吻起来。
二人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别离像个贪吃的小孩,爱不释手地品尝着这清倌儿的红唇。他是情场老手,渐渐引导牡丹将贝齿张开,二人舌头纠缠在一块。他瞧牡丹闭着双目,一副羞不可耐、却又任君采撷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他如今的气质,确实很吸引女孩儿,牡丹这样的清倌儿能够任他品尝,便足见他的魅力。
他此时情念上头,哪还管什么戒色不戒色,二人唇齿相交,吻得忘乎所以。
牡丹这时已是动情了,她从未如此放开身心去接纳一个男人,有道是人在红尘,看惯了男人下流丑恶的嘴脸,能够委身这样一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实已是从未奢求过的好事。
她即已动情,口中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身子在萧别离怀里不时扭动,寻找着舒适的位置。萧别离一双大手,早从她的香肩摸到了后背,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这妙人儿皮肤的柔滑。他已不单吻她的唇,脸蛋儿、鼻冀、额头、耳垂、脖子,这些敏感的地方都一一送上唇印。右手落在她结实颇有弹性的臀部,抚弄得牡丹更加不可抑制,娇喘连连。
一面感觉怀里可人儿的变化,一面褪掉了她外层轻薄的外衣,露出桔红色的肚兜,那对挺拔如倒碗一般的双锋,早在此之前傲然卓立在萧别离面前。萧别离迫不及待的拿捏在手掌心里,细细把玩。
牡丹终是在情欲中回过一丝清明,喘声道:“别……别……”
萧别离哪会当真,三两下解开肚兜,扔到一旁,两颗殷红的葡萄诱人的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含入口中品尝起来。牡丹哪受得了如此刺激,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抱着萧别离的头,道:“不要……不要。”
她虽心里极愿,但终归女儿家的身份有丝羞涩,总觉得大白天的这样子不太好。
被萧别离亲自品尝那两点殷红,身子早软绵绵的无力,只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意识渐渐迷糊,无意识地**着。
萧别离对男女之事极是在行,双手并不闲着,很快,牡丹身上遍无寸缕,露出如白绸一般的身子,她不单双峰丰满,下腹处更是未经人事的一线天,黑色的倒三角极是美观,那不断流出的滑液,刺激着萧别离的神经。他将牡丹抱起,放在榻床上,将她双腿分开之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牡丹早被他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问来,下意识地点头嗯了一声,她知接下来必将经历由处子变成少妇的一个过程,似她这种卖艺人,早晚都知有这么一天,只是如果能将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萧别离待她答应,轻车熟路让分身找到洞口。那里早已湿如泥沼,两片唇叶微微分开,似是在盼他进入。牡丹只觉一个硬物抵在花蕊门口,尽管有些害怕,但花蕊深处早又酥又痒,情不自禁地抱住萧别离腰身,低喃道:“要我,萧郎。”
唐豆豆在船上呆了一会,只觉一个人甚也无趣,这些风尘女子,她是半句话也不屑与之多说。在船头来来回回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臭萧别离、死萧别离,不理我,叫你不理我。”她自言自语一会,越想越觉无聊,随即将身一转,风风火火的跑到牡丹门口,来寻萧别离。她要找他问个明白,那些风场女子有什么好,整天呆在人家房里羞也不羞。
她想要进门,却被两个姑娘吃笑着拦在外面。唐豆豆双手叉腰,瞪大眼珠,道:“你们两个,让开。”这两个姑娘,穿青衣的叫青衣,穿紫衣的便叫紫衣。只听青衣道:“唐小姐,现在可不能进去。”唐豆豆道:“怎么不能进去?”紫衣道:“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总之就是不能。”唐豆豆气得火冒三丈,大声道:“你们两个滚开,难不成里面还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青衣、紫衣见惯风月场所,并不生气,紫衣仍是笑道:“你现在进去,包管被萧公子扔出来,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进去的好。”青衣道:“是极,进去了总是要糟。”二人说完,不由相视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唐豆豆见二人笑得怪模怪样,迟疑道:“萧哥哥在里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