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同类,便不会恐惧。更何况有了刑兰这位青楼垫底儿,殷荷的青楼事业、才会如日中天呀。
呵呵,想到这里、刚被丈夫甩两耳光的殷荷也终于平衡了……
毕竟,其他女人不想想、不想做的事情,殷荷她做到了!
就凭借这一天:是否有人为我颁发一国际鸡冠花呢?
殷荷这样想着想着,就回到了住处。
这不,刘居就又担心她了。
“哎!真是货真价实的灵魂丈夫呀!想当初,如果不是他与龚机联手,自己怎么能把青楼经营得这么好呢?”一想都刘居的体贴、温柔、与服务到家的灵魂丈夫之职,殷荷就呵呵地笑了……
有个灵魂丈夫哪里会不好呢?望着低矮得象马桶一般、渺小丑陋的动物丈夫----呵呵,殷荷就忍不住在内笑出蛋壳来……
假如刘居的灵魂、还象以前、那个我的时候那么帅----殷荷我此生无憾呀!
呵呵,转念一想:背叛刘居之后,嫖子一波儿一波儿的、青楼生意那么好,说真的、的确要将这个丑小孩儿给忘记了……
一想到这里,殷荷就感觉无比心虚,她一个前扑,就抱住了刘居:“居、这不都是一心一意为我们的青楼事业么,假如我没有了新的嫖子----我们不俗的青楼就倒了呀!”殷荷一边望着刘居的双眼,一边想着床事挺会弄的那个嫖子……
哎!青楼女子呀青楼女子……
殷荷偶尔也会有一点点自知之明。
但她永不悔改。
因为,她无法根除与嫖子的关系……
刘居已经被殷荷抱得很紧了,又为了免于为外人看到,不由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居!你嫌弃我脏了么?”殷荷望着刘居的双眼、温柔无垠地说。
“哎!一介青楼女子,有什么脏不脏的----你跟每一个嫖子在一起那个,我不也全忍了……哎!都怪我,当时****心切呀!”刘居见到殷荷假惺惺的,他就也假惺惺的。
对了,他刘居最擅长的事物就是“针尖对麦芒呀!”
呵呵,一对小气的灵魂夫妻!一位知天命的男子缓缓地踱过来,无限感慨地说……
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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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在**上失败时,暮年教师殷荷总是有莫名的失眠与恐惧,当然、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总是到薛涛井看看----她的青楼姐妹刑兰。
目前,刑兰与殷荷已经成了整个诗坛的两个宠物。有了龚机与她们撑腰;有了刘居做灵魂丈夫;有了老金做她们坚实的青楼黑兄弟,这青楼事业,无论如何,是不得不好了……
即使如此,刑兰与殷荷也是相互排斥的!
也只有一己之力不敌之时,两个人是联合起来的。
但,即使青楼女子、也都迫切渴望个人的营业早些独立呀……
故,当殷荷遭遇挫折之时,刑兰她真实的心境,是如何春风得意呀!
呵呵,想到此时,刑兰在内心傻傻地虚笑了一下。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嫉妒心释放的、最真实时刻呀……
刑兰偶尔也自嘲一下,来释放长期被压抑的、婚姻外的、诗歌***********刑兰看了那一幕,颇为得意。
你!?望了望刑兰那副眼神,殷何有冤无处诉、悻悻地走了……
“哼!我以为你多牛气呢,无非是东窗事发、挨了丈夫的揍……”刑兰望了望殷荷一步三扭的走姿、可算是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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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象她那种霸道的fēng_liú女教师----恐怕在人类fēng_liú史上,仍无人可及呢!”刑兰暗自叹息道。
“褪档咋就闲不住呢----换男诗人,也该有20个吧。将前一个的灵魂吞噬完、就又换下一个----万事万物有过而无不及,总有一天、会生莫名其妙的怪病呢!”刑兰望着殷荷的背影,想着近两年半以来,她手摸的那些个男子……
可怜那些男诗人不觉醒呀,被吃掉了魂魄、还义无反顾。
刑兰突然感觉:男人就是动物,虽然无发用某种私人关系去掌控、但几乎所有的男诗人,是都渴望那点肮脏又萎缩的情感的……
想到这里,刑兰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当时杨磷勾引自己时,假如自己坚持点儿,也不至于魂魄淡至如此吧。这一直羡慕那位叫咔卡的文字美丽,一直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可能真是人越肮脏越写不出东西吧……
“美死你!美死你!最好你3年内写一万首诗歌,给你的心上人!美死你!”刑兰大声嚷嚷……
“哦,刑兰的嫉妒劲儿上来,那可是天塌了都砸不死的……”刑兰正在气得****欲断时,突然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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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张咏、你的小妹刚才喊你,你咋不回音呢?”龚机拿胳膊肘碰碰张咏、使着眼色说。
张咏先是脸色一沉,继而抬了抬胳膊,也以同样的方式、碰了碰龚机,想说什么又暂时忍住。
“哦,想蛮我什么不成!被我们几个都上过的女人!?”龚机不怀好意地说。这让张咏不知道是去逢迎,还是反击、或者干脆就去融合……
似乎是想了那么一秒钟,张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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