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把自己怎么打高桂花的事情说了一遍,自豪的拍拍的胸脯:“老爷夫人,这事是我自己做的,跟你们没关系。”
玄妙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千落:“你这个傻姑娘,还好有心澈给你善后,要是高桂花那样跑出去了,那人家不是要说咱们家忘恩负义打恩人了,如果高桂花要是使使坏,再把老爷牵扯进去,那就糟了。”
这么一说,千落才知道自己差点闯祸了:“对不起夫人,我就是看着高桂花太烦人了,我一直就想揍她的,还好有心澈。”说完对着心澈道:“谢谢你心澈,我差点闯了大祸了。”
心澈笑着道:“你今个干的也是我想干的,打得出气。”
这大家又都笑了。
玄妙儿无奈的看着花继业:“你的恩人挨打了,不好意思。”
花继业笑着道:“是该让她知道这点天高地厚,她虽是恩人也是仇人,我们不能忘恩,但是仇也不能忘了,谁也不能做傻子。”
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时候木安淑栈,木安淑可是一直盯着玄妙儿家这边的,看见有这样的女子进去,她怎么能不好奇是什么事?
之前自己得到花继业和玄妙儿在大三镇的消息时候,也听说了花继业有个救命恩人的事,高桂花的存在她知道,但是更多详细的不知道。
这时候她栈。
见高桂花要进门了,她叫住了高桂花:“高小姐吧?我能进屋喝杯茶么?”
高桂花从上次被假的花继业骗了之后,这警惕性是真真的提高了,并且现在自己满身疼,哪有时间跟她废话。
所以她对着木安淑道:“都是骗子,我一个农家女而已,你们不过就是利用我,没门,滚。”
梅花看着木安淑,觉得这个女人看着身份不低,可是高桂花赶人了,自己也不敢说啥了,站在那看着吧。
木安淑本来以为自己来了,高桂花一个村姑,一定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自己也好想办法利用利用高桂花,怎么想到,啥也没说呢,人家根本没把自己放眼里,直接赶人了。
她虽然一肚子气,可是自己真的要用人家的,自己现在必须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对象,最好是有人对付玄妙儿,自己就能有时间去勾搭花继业了。
她还是带着笑舔着脸道:“高小姐不要误会,我是平西国的安淑郡主,我就是看不上玄妙儿,刚才也是无意间看见小姐在他们家受了气出来,想要安慰一下。”
高桂花撇撇嘴道:“别忽悠我了,要是无意间看见能知道我姓高?不过有时拿我当枪使,我告诉你,谁也别想骗我,这辈子我都不会相信的,我就信我自己。”
木安淑也看出来了,高桂花今个好像不太顺气,所以今个也说不成啥,只能道:“既然今个高小姐不方便,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气的道:“改什么改?我就是不想认识你们,都给我滚犊子,一天天一个个当自己是谁,什么郡主不郡主的,郡主闲的没事上着鸟不拉屎的地方?有病,滚。”
木安淑真的有种吃屎的感觉,自己这些年除了经常被玄妙儿侮辱,也没谁这么对自己了,玄妙儿就算是侮辱,也是明朝暗讽,可是这高桂花直接开口骂人啊。
不等木安淑再说话呢,高桂花进屋关了门,还让梅花把门插上了。
然后对着外边哼了一身:“我呸,都以为我傻?都想用我,要不是你们这些狗屁东西,我能混到如此么?以为我是个傻子,你们才是,以后谁也别想骗我,都给我滚犊子。”
木安淑真的想直接进去抽一顿高桂花,这心里的气憋的,都要炸肺了,好好地,自己怎么就让个无名小卒指着鼻子骂成了这样。
她一时心里的怨气也上来了,对着屋里的高桂花骂道:“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救了人家人家也把你当成屎,有能耐你跟玄妙儿斗去,你跟我能耐有个屁用?”
这高桂花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气,这时候开了窗对着木安淑道:“人家玄妙儿再咋说也是跟我明着来的,你算个狗屁,你不就是利用我么?我傻呀让你利用,你那么精明,你咋不贴上毛当猴?”
木安淑也不要什么脸面了,完全是泼妇的嘴脸:“你也就配让人当当枪使唤,要不你以为你是啥?你真的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呢?”
“哼,我当啥,管你啥事?先说不是我巴结你,不是我求你,现在是你求我,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啊?”
“我咋的?我出身就比你高贵,我是郡主,你是啥,你就是个村姑。”
“你是啥?郡主?你咋还不直接说你是公主?你以为我不懂就骗我?我不懂也不代表我傻,你说你谁你就是谁?”
此时的木安淑真的是要疯了,自己的身份还没人怀疑过,现在这个不知死活的高桂花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我平西国的郡主,我有令牌,我有文书通牒,就算是我去了县衙,县令也要另眼相看的。”
高桂花把脑袋从窗户伸出来哈哈大笑:“笑死人了,自己做白日梦吧,你以为自己整个假的令牌就能以假乱真了?想骗我,你再回你娘肚子里重造一次。”
木安淑气的直接从窗户伸手就去打高桂花:“贱人,竟然敢质疑本郡主。”
高桂花今个被千落打的满心委屈呢,现在更是把气往木安淑身上出:“你才是贱人,你是个没用的傻x贱货,你出来卖都没有人稀得上你。”高桂花也不是善茬。
木安淑更不是一般人,边撕吧边道:“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