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的记得最有一次看到卫星地图时的老云山,中间芝麻大小的黄色斑点周围是深浅不一的绿色,而且在这些绿色中间,似乎还有深褐色的东西,当时我以为是裸露在山林之外的山体,毕竟有的山体岩石结构复杂,不生长植物,裸露在空气中也是正常的。
而所谓的东南方,在那张卫星地图上显示的正是这深褐色芝麻点的聚集处。
我叫住他门俩,说:“老云山附近可有大型古墓群?”
江沅摇头说:“没有。”
“那就怪了,难道是-----”
我正想着,东南方向又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这一声比刚才那声更恐怖,好像是遭受了惨绝人寰的酷刑一般。
我有些着急了,心说管他前面是什么呢,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在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面前送了命。
我没把电子地图上型男方向分布的深褐色芝麻点告诉曦阳和江沅,只是跟他们说过去看看,江沅自从刚才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后就一直冷冷的看着东南方向的一片密林,眉头深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听见我说话,立刻回过神来,说:“这叫声来的古怪,我们要小心。”
曦阳本来已经走到那片林子中了,然而听到江沅的叮嘱后又立刻退了回来,我以为他是听了江沅的话想退回来等我们一起商量计划后一起行动,可是当曦阳站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身上居然有一些类似鸡爪子的爪印。
我开始有些慌了,因为江沅看到曦阳身上那些鸡爪印的时候,脸色明显是变了,我能感觉到,那不是装酷之类的表情,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怎么了?”我问。
曦阳回头看看那片林子,说:“这树林很奇怪。”
江沅问他:“你看到什么了?”
曦阳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鸡爪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但是我感觉有人在我身边,而且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就在我耳边,理我非常近。
我说:“不可能啊。我一直在后面看着你的,你身边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鸟我也能看到的。”
我还想说什么,但林子里又传来一声惨叫,这次不是女人的了。而是孩子,听声音应该是十来岁左右,叫声中充满恐惧。
我们三个就站在那片林子的外面,叫声过了,我们三个同时松了口气,各自找了一个比较出乎的地方坐下,我说:“怎么办,我们现在没有地图,这里好像把一切都切断了,任何用电的东西都不能用。”
江沅从背包里拿出一包会发光的石头。说:“这是七号箱子里的拍卖品,玉光石。”
我不解,问他:“然后?”
江沅说:“你知道何为长明灯吗?”
我说:“这谁不知道啊,古墓中万年不熄的烛光,不过这只是传说,谁真的看见了。”
江沅把那一袋子石头全部倒在地上,说:“真正的长明灯不是依靠燃烧,而是这种玉光石。”
曦阳捡起一颗放在手心里,仔细观察一瞬,说:“原来如此。只要加入这种石头的粉末,灯油即便没有了或者是墓室内氧气没有了的情况下,灯依然是亮的,只是不知用火光照明。而是这些玉光石粉末在发挥作用,让人误以为长明灯还在燃烧,墓室内依然是亮的。”
我心里一笑,心说这世上还真有这种好东西,不过江沅把这袋子东西拿出来难道是想把这几块石头分给我们当灯使?
当然,这话我是没问出口的。因为以江沅的个性,我即便是问了,他不仅不会回答,反而会在心里骂我傻逼。
江沅果然把这一袋石头分成三份,然后把其中一份儿给我,另外一份儿给曦阳,而之后一份儿只有两块石头的给自己。
分装完成之后,江沅跟我们说,以目前的形势看,我们想出去就必须先进去,因为我们根本没后退的路。
这话我是相信的,我们谁都没想到在卫星地图上很平常的一个山体居然会是这么诡异。
先是会旋转的防护带,生门死门有进无出,然后又是这是不是就传出惨叫声的林子,虽然我们还没进去,但我们面前唯一的路也只有这个,因为其他方向的林子已经开始弥漫白色厌恶。
我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下午三点左右,时间过得很快,在磨蹭下去很快就要天黑了,这个地方,天黑之后会更加危险。
我把烟掐了,然后把烟蒂随手仍在一边,站起来说: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么不走,也就是被困死在这里的,怪只怪自己没有预先准备好就来闯。”
曦阳的表情有些复杂,不过他还是没说话,拎着背包再次跨境林子的边界。
这片树林给我的感觉是奇怪,因为树林中除了树之外就没有其它植物生长的确实不正常。
碗口粗的树我叫不上名字,笔直的树干上连块多余的树皮都没有,最夸张的是,越往树林深处走,这种怪树就越多。
我们走的并不快,我估计下距离也就两百多米,走在最前面的曦阳停下脚步的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片惨白。
碗口粗而且白色如雪一般的树干上下笔直,而且还非常高,树干之上大约三四米处才开始有枝杈,而这些怪树的枝叶确实淡淡的绿色,而且叶子是圆形的,边缘颜色深,中间颜色浅,忠心位置甚至就是一个白点。
江沅说这种树在他们瀚海公司的资料库中有记载,它叫白龙王,是一种生长于深山雨林中的珍稀树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