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善早就习惯了雪颜这阴阳怪气的态度,直接无视掉她的鄙视,继续对着项璟怀问道:“那哥哥,这个牌匾到底有什么玄机啊?”
项璟怀缓缓说道:“说来也是惭愧,当时我初初一看,也仅仅是看出这个牌匾上血腥气重,怨气环绕,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之处。”说到这儿,项璟怀明显感觉到坐在对面的雪颜对他的鄙视更浓了些,默默的无视她的干扰,项璟怀又继续说道:“后来师傅见我不解,才告诉我说,这块木头应该是从棺材上扒下来的,而且不是装死人的那种,而是用来封印什么厉害的东西的。”
项善听到这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棺材木,挂在大门上,亏他们想得出,那大哥,你说这乌家的人知道这块木头的来历么?”
玉涵之不置可否的说道:“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但是他们历代的家主一定知道。”
项善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雪颜坐在一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用一种你是白痴的口吻说道:“说你笨,你还真就不愿意动脑子了啊!那块牌匾上的血腥气那么重,那木头又没长脚,肯定不能自己跑下来喝血吧!如果不是他们家主弄的,谁还会傻不拉几的往那木头上抹血啊?”
项善听她这么说,又仔细的回想了一番白天看到那块牌匾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项善越想越觉得那块牌匾看起来果真和一般的牌匾不一样,十分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