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我侧头问道。
抓抓头顶,她嘶了声接着道“最近,我好像常在这个时候看到有人到坟地里,说来不怕妹子笑话,我刚才是被吓哭的”
眼角扯了扯,我道“你经常大半夜到坟地,不看见那些东西才怪,我看你以后还是白天再来吧”
听罢,她摆摆手道“嗨~活着才是受罪呢,我倒也不是怕死,只不过第一次见到那种怪事,被吓的够呛”
听她这么说,这坟地里似乎不太平啊,不过,我刚才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道“刚才,我在天官墓地门口听到一声尖叫难道是你?大姐到底看到什么了”
她尴尬一笑,随后神神叨叨道“是我喊的,妹子,大姐告诉你件奇怪的事”
我打断道“大姐,我还要找刚才那两个人呢,磨蹭了会就不知道他们跑哪去了,现在时间紧迫,我还是下次再听你的故事吧”
其实我倒也不是很赶,虽然还是有点担心那妹子,可心里总有种奇妙的预感,那个妹子不会有事,不过,不管怎样现在还是得赶路,一来是时间已经很晚,二来耽搁久了,我怕就很难找到她。
看我要走,她忙拦住我“别别危险~他们~那里~哎呀算了,我知道他们去了哪,我带你去吧,咱边走边说”
有她带路自然是再好不过,当下忙道谢答应,她让我叫她杨姐,一路上,杨姐喋喋不休地说着故事,刚开始,我觉得她题外话太多老说不到重点,听的有点头昏脑胀,慢慢的,我发现她说的事确实诡异无常。
杨姐的丈夫去世后,她一直过的不是很好,近年来更是苦不堪言,好几次都心起轻生念头,无奈每次到最后关头却又下不去手,既然自杀不成,杨姐就想找个地方倒苦水,这时,她想到了死去的老公,当下也不管是不是半夜,神神叨叨竟真的来到天官墓地。
一番倾诉后,杨姐欣喜发现,自己的心情真的好了很多,她觉得这方法管用,于是干脆一有时间就到这来念叨,因为没有孩子,这样一来,倒是多了个念想,心中也宽慰些。
可就在不久前,有那么几天,杨姐发现每晚午夜一点左右,就会看见有人从这边经过,看方向,竟都是通往山上,刚开始只是一个,当时,杨姐也没太在意,一直到两个星期前,她惊讶发现,这个时间经过这里的人数竟然增加了,有时两三个,有时,四个五个的情况都不在话下。
如此奇怪的活动想不让人察觉都难,杨姐也不例外,为一解此惑,她每晚都早早来做准备,就这样过了三天,随着深入观察,一些诡异之事也露出端倪。
诡异点之一,毋庸置疑,那些人每次山上的时间都在午夜一点左右,而且所走方向一致,这就说明,不管因为什么缘故,他们所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诡异点之二,也就是杨姐后来发现的,每晚上山的人都不一样,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都是男人而且十分年轻。
诡异点之三,杨姐为了弄清楚晚上到山上的人是否都回来,好几个晚上,她都一坐到天明,然而,得到的答案竟让人毛骨悚然,去了的一个都没回来过。
这点虽然怪诞,可我却觉得有漏洞,一是天官墓地太大,二嘛山后还有道后门,光这两点,就算杨姐有分身术也证明不了上山的人都失了踪,也许人家从其它路径下山了呢?不过,若这些都是真的,那此事就当真诡异无常了。
越往下想,杨姐心里就越发悚,昨晚,正在她寻思要不要报警之际,一张熟悉的面孔豁然出现在她视野,那经过之人正是与自己要好的邻居的儿子夏流,一想到这些上山之人就再没消息,杨姐就淡定不了,当下直接冲出去一抓住那夏流的胳膊,焦急道。
“小流儿,小流儿,这么晚了你这娃娃还到这里来做什么,快给杨姨回家去”
话说出口半天,那夏流不但不搭理她,还整个人还跟机器似的,依旧面无表情地往山上移动,夏流平日里身子就单薄,体质也差,这平时提桶水都颇感费力的人,这会却将一百三十几斤的杨姐拖着走了好几步,发现不寻常之处,她赶紧走到夏树跟前,伸手到他眼皮底下晃晃。
“小流儿,小流儿,你怎么了”
这一试,还是没反应,就在这时候,杨姐发现夏流的眼睛有点古怪,这娃平时眼睛是亮晶晶,可这会却跟双死鱼眼似乎,毫无生气,杨姐一下想起,这夏流可能是得了失魂症,突然间,她想起其他上山人的举止跟表情,似乎跟夏流的一样,难道说,所有上山的人都是因为这失魂症?
从医学角度来讲,失魂症其实就是梦游,它是变异的意识状态,这类人一向只生活在一个私人的世界里,情绪有时会很激动,失落和暴力,甚至说胡话,梦游的时候,他们会从事一项自己潜意识里认为很有意义的活动,而这种活动往往正是他压抑的痛苦经历的象征式重现。
从民间角度来说,失魂症却是分两种的,第一种是梦游,而另一种说法却是鬼摄魂,平时,若是有人看着呆若木鸡的,我们就会说他跟丢了魂似的,还有人说那些天生痴傻的,就是因为他生前没有灵魂的缘故,所有术者都知道,人的意识其实也是受到灵魂的驱使,灵魂实际上非常脆弱,若有任何差迟,那便是后患无穷。
在这里,若说那些人在梦游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和前面得出的结论相互矛盾,不过,我也不认为他们是被鬼摄了魂,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