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却是不管阎圃和杨柏如何去想,而是将目光看向貂蝉和王异。
“蝉儿!异儿!你们是我们此战的主力,一定要认真对待,将来是否组建女军,就看你们的了。”吕奉先看了一眼貂蝉和王异,认真的道:“此次你们若能有优异的表现,本将军就让你们组建一支万人的女子大军。”
东汉末年,连年征战,年轻男子参军,战死无数,而一些女子的基数,明显比男人还要多。若是能将女子也组建一支大军,恐怕不会比男人少,只是女子的战斗力确实是弱于男子,再加上从未有过女兵大规模的组建,一般情况下,估计很难被人接受,可是貂蝉与王异若能立下大功,就能堵住悠悠之口。
“将军!我们一定会努力的。”貂蝉和王异都是诧异了一下,随即激动的道。
“好!我相信你们。”吕奉先点了点头,看向羌魁道:“羌魁,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们的安全。”
“有我在,你放心吧!”羌魁不以为意,又好奇的道:“你该不会真的要组建女军吧?”
“你以为呢?”吕奉先嘴角微翘,淡淡的笑道:“本将军,向来都是言出必行。”
羌魁张了张檀口,最终没有再说些什么,没办法在她看来吕奉先实在是太离经叛道了一些,即便是在羌人之中也没有吕奉先这般大胆,将女子放到如此高的地位上来。
“主公!地图已经标注好!”阎圃将一张羊皮地图呈上,恭敬的道:“想要绕过主战场,就必须进入群山之中,而我军兵力本就不占优势,甚至劣势很大,您真的决定要亲自犯险?”
“主战场,有高顺、志才、徐荣和张辽几人,我很放心。”吕奉先拿起地图看了一下,笑着道:“我们只要作为奇兵,何况我不认为严颜不会留后手,刘焉那个老家伙可是非常的狡猾的。”
吕奉先看着地图,一边拿着毛笔在一旁勾勾画画,此次出战他虽然不是主力,但是任务却也不轻松,毕竟正面上二十五万大军对战三十五万大军胜算实在是太小了。吕奉先自然不可能认为二十五万大军可以正面硬碰硬的赢过刘焉的三十五万大军,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找其他的方法攻破刘焉的益州军。
阎圃见到吕奉先如此认真,也是忍不住轻叹一声,随后也开始绞尽脑汁,为吕奉先分析情况,貂蝉则是蹙着眉头,也是在想着该如何行军,才能让这五万大军发挥出最大的作用来。
天空乌云密布,随时都有可能下起大雨,而在益州大军的中军大帐之中,严颜此时坐立难安。
“可有消息传来。”严颜此时五十多岁,一脸严肃,担忧道:“高沛将军可有消息传来。”
“大都督!不必担心。”左手方,一员年轻将领,起身道:“高沛将军此次劫营,实际上更多是探听虚实,即便是不成功,也可以全身而退,何况还有杨怀将军在后策应,可保万无一失。”
“黄权说得不错。”严颜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丑男,沉吟道:“张别驾,你可有破敌之策?”
“大都督!松此次随军只是督办粮草,军事上,您尽可自己拿主意。”张松连忙放下手中的食物,抹了抹嘴,笑着道:“只是以我看来,大都督并不需要如此的担心,我军三十五万,而吕布只有二十万,十万大军的差距,再加上我等拥有益州各地倾尽全力,只有汉中一地的吕布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哦!?张别驾的意思是我军必胜了?”黄权看了一眼张松,不置可否的道。
“黄权!你屈屈小吏,若不是主公提拔,此处哪里有你的座位?”张松见到黄权如此顶撞自己,不由冷着脸,随后道:“两军交战,自然要涨自己的志气,灭他人的威风,若在此绝对的优势之下,还不贬低对手的话,那这场战又该如何去打?就凭你,也敢质疑我的说法吗?”
“下官不敢!”黄权对于张松,却是一点不惧,笑道:“只是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张别驾以为如何?”
“哼!本官不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吗?”张松冷哼一声道:“只是尔等太将吕布神化,如何让我军安心对战?”
“张别驾此言有理!”严颜赶忙阻止接下来的争论,沉吟道:“可是吕布不亲自领兵,却让高顺带军,是何道理?我实在是有些猜不透,而且吕布骁勇好战,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杀出,实在是让我忧心啊!”
“大都督!何必如此忧心呢?庞羲愿领一支大军,攻克敌营。”庞羲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勇将,厉声道。
“庞将军,切莫激动。”严颜不由笑了笑,道:“我等且等一等再说,至少要将吕布的踪影找到。”
大帐之中,陷入一片沉寂,没办法人的名树的影,吕奉先的威名此时在益州之地,基本上家喻户晓了。
益州大军的士气并不是多么的高,说实话汉中被吕奉先攻陷之后,就让益州人们惴惴不安,只是吕奉先对于汉中施行的一系列措施,并不让他们多么的反感。毕竟吕奉先的大军对百姓秋毫无犯,打击的也就是那些士族豪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益州百姓来说,此战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
夜风之下,两个年轻人巡视着大营,听闻大帐之中谈及吕布,都是忍不住驻足侧耳倾听。
“孝直!那个吕布真的有这么厉害?”一个大汉略微有些惊讶的道:“竟然让大都督他们如此的发愁。”
“子度!你也太不关心大势了吧!”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