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的表现叫崔奕横格外满意!
主动又不失娇羞!
妩媚又不失可爱!
清雅又不失明艳!
活泼又不失贴心!
不是说她以前不好,而是今日格外有风味!
或是因为酒精帮她卸下了包袱,倒叫此时的她如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沈默云!
反正,不管是哪一款,都是真正他爱的那个她!
此时,她那扬起下巴的样子虽新鲜有趣,可对原本心里就有“杂念”的崔奕横来说,分明更像是一种诱惑!
肥羊到了嘴边,他岂能错失良机!
他直接一个俯身便将她按倒,将头凑了上前!
两唇相贴,他自然肆意攫取!
他察言观色,本以为她浅尝过后便要收回或反抗,却不想她中间一停,竟是砸了砸嘴,舔了舔唇,仔细品了一品,“你喝的是什么酒?竟比我的还好喝!”
他还未回答,却是身下的人儿主动昂起了脖子,跟他索起吻来……
这么主动,他怎能拒绝?
她想喝他的酒,他自然全力满足……
一番纠缠,天旋地转,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虽有几分欲罢不能,却还是停了下来。
她急着将他推开,因为热!
他也急着从她身上离开,也是因为热!
她是真热,可他的也不假!
他浑身都如火烧,撩拨着他的*,他小心翼翼,只能离开她半臂之遥!
他闭上眼,努力忘记刚刚身下的柔软,努力忽略身边飘来,在他鼻端萦绕不散的幽香,努力驱散还留存在手上的温热柔滑触感……
他成功了!
他完全忘记了刚刚种种!
他失败了!
因为他眼前出现的,都是前日峰顶上的种种……
在那湖心岛日光的照耀下,她的脖子,锁骨,前胸都有着白玉般的晶莹细腻;手感更是如同上好的丝绸,油光水滑……
味道么,他不由自主吞着口水深嗅了一番,不太一样!那时的她如清荷淡淡的甜,此刻的她有了丝丝甘醇的酒香,配上迷离的眼,火热的唇,一下便有了魅惑妖艳之感……
他不舒服!
他发现,他的身体最近老是不听使唤!
他悄悄翻了个身,决定面向床外趴着!
半晌过去,身边似乎没了动静。
他悄悄扭头看去才发现,许是刚刚的热吻叫她疲累了,又或是她的酒劲进一步发作了,在自己与情/欲和贪念做斗争之时,身边之人的双眼正控制不住微微一合一合,气息也正渐渐平缓……
“云儿?困了?”
“嗯,好累!”
“睡吧!为夫守着你!”
原本他是有些消息来与她分享的,却没料到她醉了酒,只能缓缓了!
他伸手拉过被子,给她轻轻盖上。
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恬静,安宁,舒心,美人在侧如海棠春睡,他如何会不解风情地“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呢?
他只是低头默默欣赏着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在她雪色的肌肤上投下两片阴影;脸上的红晕或是因为那个长吻,颜色更艳了;经过他吸吮后的两片唇,看上去也更加丰满立体和红润了……
她的睡颜,挺好看的!
她睡得并不安生,翻了个身后,紧接着又突然微微叹了口气,她有什么难事吗?
他捋了捋她的发丝,心中暗暗想着,将来终有一日,他要叫她再不用蹙眉叹气,可以永保欢愉,可以幸福安康!
“真热!”
她竟是踢掉了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坐起身,闭眼一把便解开了腰带,在某人灼热的视线中将中衣脱下,随后一个翻身便又睡了下去!
从始至终,她却是连眼皮都未掀一下,却叫某人没法淡定了!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xiè_yī。
那是一件滚金边大红色绣缠枝莲的肚兜。
鲜艳欲滴的大红色与她的雪色反差鲜明,叫人不禁对那火红色遮掩下之物想入非非!
斜侧躺着的她,这样看去,似乎饱满了许多。那耸起之地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叫他刚刚压下的邪恶*似乎又开始滋生了出来。
怔愣中,他鬼使神差只将被子给她拉到了下胸处便停了下来。
转而,他将手臂从她的脖子下穿了过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选择的位置刚刚好,能叫他从雪色平原到起伏的小山丘都一览无余……
那雪白虽然看不完全,虽然光线朦胧,虽然看不见绸缎遮盖下的峰顶,可却已经足够叫他将口水咽了又咽。
什么叫肤若凝脂,他手指触及之处便是!
那里是她的背部,只有一根细细的缎带连接着她的胸前累赘。几乎只要他手指那么轻轻一勾,他眼前那碍眼的布料便将站不住脚,将最好的春色外泄。
解,还是不解?
看,还是不看?
便如魔鬼的诱惑,叫他的手指在她后背上反复游离,上下挣扎!
瞬间的,崔奕横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邪恶的大灰狼,面对这一只到了嘴边的小白兔,是犹豫着将她吃干抹净,一口吞掉,还是远远观望,等其长成后徐徐图之?
这不是问题!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根本不会考虑前一种可能!
所以,这分明是一种考验!
是他翻墙而入,与她耳鬓厮磨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再不敢看她,他强忍着身上的四处奔走却又无处发泄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