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看来我是回不去了。”梦遥哥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聚焦的看着咖啡厅的正前方。姚道人正漫不经心的喝咖啡听她这么说敏感的询问道:“怎么了?今天晚上和谁约了?”
剜了他一眼:“什么叫和谁约了。是我的班主任,昨天晚上遇到他了,我让他今天晚上到我家和我妈谈谈关于我上学的事情,来的时候一下子忘记了,这不是刚想起来么。”
姚道人用满含着看好戏的目光看她,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慢慢有些幸灾乐祸了:“真的假的?班主任这种东西都不靠谱,我看啊,八成一进屋就说你坏话呢,到时候你怎么哭鼻子都不行。”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哭鼻子。我爸和我妈向来对我的学习看的不怎么紧,虽然老是催我去上学这也不过是证明我还是个学生罢了。”姚道人不知道梦遥哥为什么对父母的意见这么大,可是想想也对毕竟现在的还是十几岁都是处在叛逆期,也没有什么说疑惑就疑惑的。
两人一坐就是一下午,晚上七点多左右简简单单在咖啡厅吃了点东西就动身往王婆的公寓去。带着姚道人还未到公寓门口就听到小区外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格外的刺耳,扰的整个小区都开始不安宁起来。等救护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梦遥哥所在的公寓就开始陆陆续续往下出人了。
“什么情况?”疑惑的看了一眼姚道人,姚道人也摇着头:“你看我我又不知道。”
无语望天:“你在这里站着,我去看看。”说完也不顾姚道人的喊声转身直接往那边公寓跑。
跑到的时候就听见人群里传来熟悉的稀稀疏疏嘈杂声。
“快快快,老孙不行了。”这声音在她听起来已经耳熟的不行不行的了。艰难的从人群里挤了进去,这才惊讶的发现。面前居然站了一堆她熟悉的人,包括医生。
邴瑞杰的面色比以前看到的时候好了很多,也不是带着冷色,而是带着柔柔的光。此刻他拧着眉头正低头快速小心的把老孙抬上担架。而江奶奶崔佳丽梦奶奶江硕就站在邴瑞杰的面前一脸的着急。
“这到底是怎么了?回来作了一番就倒下了,医生你一定要好好给查查。”江奶奶抓着梦奶奶的手抹了一把泪。
梦遥哥就站在邴瑞杰的一边,也顾不得梦奶奶她们还在,直接从一边窜了出来站在了老孙的面前目光凝聚从上到下打量着倒下的老孙。不打量近看她还真没发现。此刻就在他的身上居然盘了许多黑色阴气。而且这些阴气居然像小虫一样在老孙的身上来回的蠕动。伸手要去触碰老孙身上的小虫子,却被邴瑞杰的一声叫声给唤了回来:“梦遥哥,你怎么在这儿?”声音还如往常一样。即带着疏离却也带着亲和。
“我住这儿,不在这儿在哪儿?”反问他。崔佳丽几人这才发现梦遥哥不知道什么居然也站在了他们几人的面前。尤其是江奶奶一见梦遥哥出现了赶紧拉着她手就哭诉道:“孟孟,你快看看,老孙他怎么了?今天中午去了一趟兰花那儿。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各种作,从中午作到了现在然后忽然趴在了沙发上说他好冷。之后就开始昏睡不起。你孙爷爷没有亲儿,更没有家人,他要是去了就是老天不公啊,孟孟。你快给看看。”梦奶奶为难的看着梦遥哥轻轻将江奶奶给扯了过来:“妹子,你别急,医生都在这儿。别耽误他们赶紧让他们救人。孟孟还小,什么都不懂。她能做什么,你也快别哭了,赶紧跟去看看。”
江硕更是给了梦遥哥一个眼色让她说句话。梦遥哥却摇头轻轻伏在邴瑞杰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不动声色的从身上将一个罐子给掏了出来递了过去。邴瑞杰听懂了她的话点着头转身就上了救护车。
“没事,江奶奶,您别担心,孙爷爷没什么事儿,您要是担心现在赶紧跟过去,很快就没事了。”说完转头看向江硕细心嘱咐道:“江奶奶身体不好,你看着点别让她太伤神。明早我过去看你们。”说完也没给崔佳丽她们留什么话转身潇洒的离开了。江硕不知道梦遥哥到底在干嘛,可是总觉得好像很大。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起了嘴巴。
崔佳丽看着梦遥哥绝情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好受,好像母女之间的距离远了很多很多。
“怎么回事儿?”蹦蹦跳跳的到了姚道人的身边。
憋着嘴巴摊着双手无奈开口:“是阴虫。应该是王婆搞出来的,出事儿的是我江奶奶的好友孙爷爷。中午去看了王婆后回来就开始作,这会作不动了就趴着了。”
“阴虫?”姚道人眉目更深了一层接口道:“不应该啊。王婆才死了几天?阴气怎么可能那么大能够用阴气结成阴虫了?而且中午是阳气的蔓延时间,她也不会这么早就出来找死。你确定看到的是‘阴虫’?不是其他的?”
经他这么一说,梦遥哥也不敢再继续答下去了:“经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说自己看到的是‘阴虫’了。反正就是黑色的然后像小虫子一样漫天爬在孙爷爷的身上。我怕孙爷爷有事儿就把背包里里泡过阳酒的糯米给邴瑞杰了,我怕出事儿还偷偷塞给了他一张‘辟邪符’。”
姚道人听她这么一说忽然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她,嘴巴里带着浓厚的警戒:“不对。梦遥哥,我发现你最近身上的法器不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连泡过阳酒的糯米都敢用了。你什么情况?谁偷偷教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