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忽然抬头看向了外面。
李傲雪和文栋见她看着外面也跟着投过去了目光。
那老头穿着一身唐装,满脸的油光,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一进来就是堆满了讨好的笑意立刻冲着梦遥哥就走了过来:“大侄女,今天关门挺早的。”
她没说话却转头对着李傲雪和文栋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找个时间什么时候有空就过去上课,至于补助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将两个人请出了屋子。李傲雪和文栋奥了一声默默的转身走了,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不同的是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来找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下午这个时候。
亲眼送着两人离开了店面,梦遥哥这才将门口的牌子翻了过来。那牌子上面用着黑色的毛笔水飘逸的写着:算命二字。
她坐到了檀木香的桌子后面才缓声道:“钱老板今天油光满面的,看上去虽然很不错,可是油光满面之中还有一些隐隐的红色,这红气看上去像是喜色可若仔细的看却是血色。钱老板最近要出事啊。”
钱老板本来还高高兴兴的一听她说这话马上就为难的坐了下来:“梦大师,你算的是真对。我最近啊,的却很不顺,而且我觉得吧还有点性命之忧,所以这才找你过来。”
“说说。”
她喝了口水。钱老板这才缓缓道来:“大师,我在您这里看算命也有好几个月了。刚开始呢,您也知道,我是生意上不顺心才会过来算命。我的公司做什么生意的,您也知道,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资本的死人生意,虽然做的是有模有样的。可是这里面的苦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刚开始还好,我呢,本来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是做了这死人生意,再怎么无神论也该有点节制了。所以我钱太多平时对鬼神也都是很恭敬的,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你说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情呢!”
梦遥哥听的晕晕乎乎的:“钱老板你说了这么一大圈和你面上血色有什么关系么?”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激动了一下马上站了起来:“我老婆背着我偷男人啊!”
他老脸一红,身后的保镖忍着笑意愣是没笑出来。钱太多怒瞪了身边的两个保镖难为情的看着她:“我自问虽然常年奔与生意可是对我老婆那是好的没话说。我也知道陪她的时间少所以在她需要的上面我是全部都给她了,她这么多年也没给我生个儿子,我也没什么怨言。也就是这样,大师,你说我老婆怎么能这么对不起我呢!”
她眼睛微微闭在一起,好一会儿忽然呵笑了一声睁开:“所以你是来找我干什么的?我不是侦探没有办法帮你找出与你老婆偷情的人是谁。”
“不是,大师,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算一下和我老婆偷情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只要有他的名字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了。这也算是家丑不可外扬了,我是器重大师才肯说,大师,您可千万别说出去。”
梦遥哥满不关心的在面前的茶杯上来回的摩擦着手指:“你想知道?”
“当然!”
“可这世界上有很多你不能知道的事情。”她站了起来一身的素色长裙忽然染上了一抹尘色:“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时也命也,这一劫你们该受着。”
“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钱太多这些年来也给你们姐弟俩送了不少钱了,每次都是几万几万的送。现在钱送完了你就开始不认人了?”钱太多老脸一冷,以为梦遥哥故意的。
她双眼缓慢的动了一下:“钱啊?原来在你的认知里面什么都是钱的认知。”她漫步往一边的里屋去。钱太多看着她进去三秒后又出来,手中还拿了一个特别大的箱子,这箱子看上去特别的重可在梦遥哥这个瘦弱的女生手中居然显得一点重量都没有。
“你的钱都在这里,一分未动,拿回去吧。”她默默的将箱子打开。
钱太多傻眼的看着那箱子里红花花的钞票子顿时就傻了,擦着额头一把冷汗就赔笑道:“大师,别这样,我开个玩笑呢,这些钱都是我愿意送给大师的,大师您现在要是再还回来那岂不是让我难做人么。”
梦遥哥冷眼看着他嗯了一声将箱子合上。钱太多送了一口气以为梦遥哥听进去了他的话,可是还没等他真正的缓口气,他就看见那装着大把钞票的钱箱一下子飞了起来然后用着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从梦遥哥家的大门飞了出去。他大叫了一声转身就冲着钱箱跑过去。
她冷笑了一声双手一挥,钱太多的身体一下子仿佛被吹出去了一样,连带着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也全部都被这道风带了出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梦遥哥已经面如冷色的站在了大门的门口:“钱老板在我这里算命也有几个月了,我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我说的话您不信,我没什么意见,可是拿我们姐弟俩说事我可忍不住了。你说你给我们送钱,可是钱老板是不是忘记了这钱是你算命付的钱。我不是你的私人算命师,我是受利益过生活与百家的。今天这些钱我都还你,那说明了以后你再登门造访我是不会帮你看一下了,至于你老婆的事情。我呢,挑明了和你说,要么死要么生。”她身子往后一退大门直接关上了。
钱太多从来没见过梦遥哥生气这次第一次。他照着自己的脸猛的扇了一巴掌上前一下子拦住了两扇即将要关住的大门:“大师,大师,我错了,这些钱,您拿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