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霄让吴乘风跟着那个名叫莫小虎的店小二去城南处把朱长贵接到酒楼去,而自己则和练氏姐妹以及李老三先一步回鸿运酒家。 于是乎,一场斗地主,no,no,no不是地主而是资本家啦一场斗资本家,斗剥削阶级的戏码即将拉开帷幕。
当他们回到鸿运酒家,南宫一梦等人已经饭饱酒足,正坐在酒家的休息处嘎着三胡{又称着轧讪胡,是沪语聊天的意思}。
看到罗云霄他们回来,便纷纷地站了起来。南宫一梦率先开口说道:“小罗,事情都办妥了吗?”至于为何称之为小罗,这是有缘由的。为了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在外面,年纪大的称罗云霄为小罗;而只有练红衣,练紫蝶姐妹二人称其为罗大哥。
罗云霄点头而道:“嗯都办好了。云海,你去把这酒家的老板给我喊过来,罗某有事要找他。”
步云海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严老板便颤颤兢兢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过来。其实严老板在罗云霄他们一踏入酒家的大门开始,已经在不远的暗处不时地张望着,他很想把李老三先叫到身边,给他一些压力,让他不许乱说,但鉴于罗云霄他们这伙人来者不善,也不敢由此主张,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老天爷并不随他的意愿,他怕来什么,什么会找门来。他害怕有人来找他,果不其然,找他的人,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本打算先逃避开来躲一下的,可是怎么可能躲得了步云海的超强掌控啊被轻轻地掐住脖子,他已经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了,只好乖乖地跟着步云海来到了罗云霄的面前。
罗云霄冷眼打量了严老板一下,用刚刚从冰箱取出来的言词冷声而道:“严老板,没想到你的本事可真大啊亏你能想到如此葩的点子,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严老板始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位爷说的话,小老儿一时间也不甚明了,还望你老能够指点一二。”
看到他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样子,罗云霄便气不打一处来:“哼哼好一个不甚明了,你可真是会装啊好,那我来告诉你吧!你所雇佣的厨子,小二还有那些打杂的为何要3年才给他们结一次工钱呢?你不妨先把这个问题解释一下吧。”
严老板的脸已然微微在冒汗了,他舌头有些打结般地说道:“小老儿3年一结工钱,实际是在为他们着想啊到了3年后,一下子拿到这么多的工钱,看着也会心花怒放,不是吗?这是给他们制造惊喜感觉,是多好的创意啊嘿嘿嘿嘿”
罗云霄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另辟蹊径地问道:“严老板,我再问你,你这个鸿运酒家开了有多少年了?可否告诉我们?”
一看到罗云霄转移了话题,严老板以为他不再追究此事了,那喜悦的神色立刻溢于言表。他有些得意忘形地说道:“这位爷,小老儿的这家酒楼已经开了17年了,也算是本县城的一家老字号了。向来都是童叟无欺,规规矩矩的做生意。”
罗云霄并不随着他的话题而翩翩起舞,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走:“那你告诉我,这个酒家开了17年,曾经有几个人做满了3年的?又有多少人是在2年左右的时间被你开掉的?”
突然间风云变幻,话题一下子又转回到了令他扎心得点来了,他马不淡定了:“这位爷,这些人真的都是犯了错以后,小老儿不得已才开了他们的,这绝对是千真万确的啊具体为何都在2年下,那只能说是巧合了,你可千万别相信他们在那儿胡说八道。”
罗云霄冷哼一声后说道:“哼你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而别人都在胡说八道,真是够可以的。你利用这些雇工人微言轻,让他们替你白干2年,在找茬儿将他们除名,使得你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获取40两银子或许还要更多。我已经粗略地算了算,这17年里,你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开掉了500多人,榨取他们的剩余价值总计高达20000两以,你是赚了个盆满钵满,财源滚滚,却让这些为了养家糊口,而不得不受你剥削压迫的穷人们变得更加家徒四壁,一穷二白。”
罗云霄的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一众高层便开始愤愤地声讨起来了:“想不到这个老板真是黑心啊定然会遭天打雷劈,会遭报应的。”“看着人畜无害的模样,却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看来人不可貌相这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错的。”“这个老儿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子宰了他的心都有啊。”“对对对,我看还是一刀宰了得了,留着他必定是个祸害。”
众人7嘴8舌地越说越玄乎,把严老板这个老儿顿时吓得一佛冒烟,二佛出世,三佛升天,已经抖得都不成人样子了,估计快要真的升天,哦,这种人不可能升天的,只能下到地狱,到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那里报到去了。
罗云霄看到已经差不多了,便厉声说道:“你现在可以卷起铺盖滚了。有多远滚多远,这间店铺我们没收了,它将成为全国第一家公私合营的铺面,暂由李老三,朱长贵,莫小虎等人共同来经营,所得的利润大家平摊,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除了严老板之外,所有人全都在欢呼雀跃,拍手称好。不过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祖训,严老板还是不声不响的离开了酒家。他当然不会这么死心的,他现在马赶往滁州的府衙所在地庐江。在庐江的衙邸里,他有个亲戚在这里担任着府衙博士的这样一个9芝麻官。
在严老板的思维当,州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