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塞尔的实力是无可挑剔的,他能够立足于江湖也绝对是无话可说的。可是这次令他难以立足江湖上的并不是射向他的那2颗子弹,反到是让他憋了很久,不得不出来的那一泡粑粑。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那一颗射向他面门的子弹就要和他脸蛋无限接近,亲密接触的刹那间,他突然张开嘴巴,从口中吐出了一口浓痰,正好包裹住了那颗子弹并且同时改变了子弹的轨迹,朝着另外的地方射去了。
至于朝他腹部射去的那颗子弹竟然也被躲掉了。因为他屏住了气息,使得那颗子弹因为无法穿透那股气息而只得偃旗息鼓,无功而返了。到了这一刻,事情还没有完,那库塞尔由于长时间死命的憋了一口气,把那颗子弹到是躲过去了,却把肚子里的存货带动了起来。就在他把那口气卸掉的时候,后门一下子敞开了,于是乎,一股浊气夹带着那臭哄哄的玩意儿噼里啪啦全都从后门流出来了,并顺着裤管筒子流到了地上,只要离得近点的人都瞧见了这一幕。
这可还得啊!库塞尔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好汉,形象是极其高大上的,而这一泡屎可以说是毁了他一世的英明,他觉得自己无脸面再混迹于江湖了,于是便萌生了退意,从此远离江湖,做一个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的隐士,再也不参与到这种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不羁生涯了。
库塞尔也不再躲避子弹的袭击,径自朝营寨之外走去。说来也怪,自他卸掉了那股浊气以后,朝他射过来的子弹也变少了,即便是零星的几颗也是在他周边插身而过,似乎是老天在护着他。
其实是在几个山头上面指挥放枪的练紫蝶,李烈,何不为3人,都不约而同地让枪手们停止射击,但是总有几个没有听到号令,仍然在朝下面射击着,上官肯定是非常不悦,对着他们咆哮那自然就免不了的,那几个射击的人听到了咆哮声,也免不了会激淋林打了一个冷颤,手就跟着会抖动,造成偏差,这就是没有射中库塞尔的真正理由。
库塞尔最终在没有枪林弹雨的夹道欢送之下,终于走到了营寨门口,他隔着门外那条只有十数丈宽的河流向对岸喊道:“某这回丢脸丢大了,真想一死了之,可是还是有些贪恋人间,不想这么快的离开。现在我只想退出江湖,找一处无人之地隐姓埋名,从此不再问那江湖之事。还望对面的诸位好汉能够成全。”说罢,向对岸的练红衣一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人家丢脸都丢到这个份儿上了,刚才只是匆匆处理了一下,就出来宣布要退隐江湖,那得要提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够做到啊!若还是揪着他小辫不放似乎有些矫情了。
既然对方想要放弃所有的一切,从此过上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山隐生活,这是向善的所为啊!恶人都肯向善,作为好人的我们,何不也做一回善举,成全了他,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练红衣当下拍板,决定放那库塞尔离开,至于营寨里其他的人,只要把手中的武器扔掉,肯举手投降的话,也一概既往不咎,放他们离开此地。最后整个大马帮的人全部都走光了,只留下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营寨。
到这里,练红衣这路人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可以班师回朝了。不行不行,还要前往敕勒国走一遭哩,咋能就这么班师呀?
作为最难攻的吉星照这路大军,也已经找到了破寨的通关密码,现在押着亚克西等3个胡子正向着胡子寨的总部进发。
在山寨要道上设卡的人看到了亚克西他们回来了,都十分的惊讶,他们之所以惊讶并不是看到平素有些得瑟的亚克西,今日有些不自在;而是觉得他们怎么会没有遭到袭击,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山寨的。
有人还带着疑惑问那亚克西,山下面不都是敌人吗?你们是如何避开他们走上来的?
幸好吉星照有先见之明,在上山之前就想到有人会这么一问的,早就替他想好了回应之策。他让亚克西这样回答问题的:“山下的确是有人的,但就是20几个人而已,被我们随便一打就跑掉了。开什么玩笑啊!敢在我们西域胡子寨的门前来撒野,这不是寻死的节奏吗?”
山上的人听到他如此回答,也不能怀疑什么,毕竟人家是寨主的表弟,胳膊肘比你的大腿还要粗,你怀疑他是不是不想再混了。
问题是,你不怀疑他,今后也没得混了。吉星照看到对方放松了警觉,而且己方也基本上进到了山寨之中,应该说现在完全可以向对方发起攻势了。
先把寨子口的那些匪徒们解决掉,让自家的大队人马上山,这是最为必要的一步棋。不过在亚克西他们的配合之下,这步棋走的相当的顺畅,不到一息时间,寨门前以及封锁山道的百十号山匪就全部稀里糊涂的被干掉了,这样就抢到了连接上下山的关键所在,至少是进可攻,退可守,并且死死卡住了对方逃跑的线路。
这西域胡子寨也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了。接下来该去领略一下罗大总统攻打那孜比勒山洞所上演的最后一场戏。里面暗藏的弓箭手基本上已经被清除光了,剩下零星几个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在大华国7大高手以及神枪手,双枪护卫,别动战士全力的攻势之下,就像那土砾一般,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就彻底的分崩瓦解了。
这个组织的首席代表是孜比勒,是一个有着131级战力,也就等于是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