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如意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失子的痛楚呢?儿子受伤都让他揪心了好些天,那可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啊!可是那个臭小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不让他尝尝这死神撩身的滋味都算是便宜他了。
尤其让他想到那吕兵部即将就要失去儿子的悲痛一时间使他感同身受,一定会比自己心疼儿子的那种痛还要痛得多,那绝对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痛楚啊!
算了,现如今有罗总统和2哥出面来求情,不妨就做个顺水人情,放这个小兔崽子一码;再则说了,那个吕中舟的为人也不是很差,就卖给他这个面子好了。
于是,对罗云霄说道:“罗总统,看在你和二哥的面子上,放了那个小子也不是不可以,可有句话想必你曾经听到过,叫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王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但是他必须得接受我们司马家族的一种私刑。关于这一点,小王的二哥应该是知道的,对不对啊?”
司马无为轻轻的吸了口气,深沉而道:“这个无须多问,我自然是清楚的。老五啊!你想要使用的这个私刑太过猛辣,我怕那小子承受不住啊!万一中途暴毙,岂不一切就变得前功尽弃了吗?”
司马如意也是深缓地呼吸了一下:“哎!愚弟也知道,这个梳洗之刑确实是相当残酷的,弄不好就会整出人命。可是依照祖训,只要动了此念,就必须得执行完成,否则就是不敬之罪啊!刚才愚弟已经说出了口,这个刑无论如何也要施行了。”
罗云霄不经意的问了一声:“罗某才疏识浅,可否请教一下,什么是梳洗之刑呀?”
司马如意带着一股森然之意说道:“罗总统,这可是我司马家族里最为严酷的一种刑处。你咋一听名字,似乎觉得很温柔,好似那大姑娘在梳妆打扮一般。嘿嘿!其实不尽然,它的残酷是难以想象的。实施梳洗之刑时,施行者把人犯剥光衣服,luǒ_tǐ放在铁床上,用滚烫的水往人犯的身上浇2到3遍,然后用刺一般的铁刷子不停的刷他身上的皮肉,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度的问题,将此刑分成大中小三类。大刑那就直接奔着死亡而去的;中刑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活和死大概是一半一半吧;那小刑也是够他喝一壶的,也存在着死神的威胁。这个梳洗之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使用的,这次小王实在是气不过,便决定给那姓吕的小子施以一次小的刑处吧!只是不知这小子能否扛得住?”
罗云霄沉思了些许之时便问道:“你们司马家族就只有一种私刑吗?能不能换一种稍微轻一些的处罚呢?”
司马如意为难的说道:“本来到是可以的,但是小王刚才闪现的首念就是这梳洗之刑,所以就无法再更改了,否则就是违背了祖训,必定会遭天谴的。”
司马无为也跟进而道:“恐怕也只能这样执行了。就是这个小梳洗需用铁刷在身背之上刷12下即可,或有2成丢掉性命的可能性,活下来的机率还是蛮大的。”
罗云霄再问道:“那么刷的时候,对轻重程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司马无为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罗云霄的话中之意了。于是说道:“到是没有这样的要求,只要那种皮开见肉的程度就可以了,轻重疾缓全都掌握在施刑人手上。”
罗云霄对他们那种神鬼之论本就不屑一顾。在听完司马无为的答复后,基本上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总司令能否受些累,在此番行刑过程里,就由你来亲自操刀,如何呀?”
司马无为有些为难道:“你让我来?这,这似乎,恐怕...可能...”
罗云霄说道:“罗某知道,你已经不是东晋的人了。可是你无论怎么样,仍然还是司马家族的一份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要燕王爷要求由你来执行惩处,一切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燕王爷,你说呢?”
司马如意知道这是罗云霄不想看见吕三公子有意外,想网开一面。既然自己也有和他结交的意愿,何不就来个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便是了,反正只要把这口恶气出掉便是了。随即点头道:“由2哥来执刑那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小王会向皇上举荐的,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那这事就说定了。”
在燕王司马如意提议,由司马无为来执行对吕三公子的刑处。可是,未等那司马钰表达自己的见解,有幸参与到家族会议的司马紫龙却跳了出来:“这可万万不成啊!他都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你怎么能让他来做这件事啊?这岂不是太离谱了吗?”
司马如意冷哼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二哥都是我们司马家族的一员,这一点你是不可能否认的。既然是家族的成员,他理应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力。”
司马紫龙嘶声力竭地说道:“就凭他叛国投敌,认贼作父这一条,他已经失去这样的资格和权力了。还妄想着担纲家族中的执法之任,真是做美梦啊!”
司马如意也不是一个认怂的人,你越是反对,他反弹的就越发的厉害。就听他慨然说道:“要说2哥为何会投靠罗云霄的?你司马紫龙在当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的。若不是你集百万之兵前去益州郡讨伐围剿他,凭着2哥他堂堂一个顺义王爷,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反水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完司马如意的这一番话,司马紫龙顿时怒发冲冠,他就准备要跳起来的一霎那间,一直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