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佳说:“算了,不管他了,如果真是他做的,就让他自己去承担。”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老爸虽然游手好闲,喜欢耍小聪明占便宜,但说到杀人,他是绝没有这种胆量的,如果真有这胆量,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她没跟重尚和孙静雅说过家里的事,以前他们问起,都说是父母双亡,现在突然冒出个父亲来,重尚和孙静雅都觉得,或许是她跟家人有什么误会,才孤身在外这么些年,但到底是亲人,只是嘴上刻薄而已。
重尚说:“佳佳,伯父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了。”
她和叶警官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她说了去凌玺公寓的原因和经过,她进去的时候,凌玺已经死亡10个小时了,她的嫌疑基本排出。
因为赢广汉也涉及案件之中,叶警官谈起了她和父亲,以及凌玺之间的关系。
她知道凌玺一直对她带有一种爱慕的情感,他向她表白过很多次了,虽然她都断然拒绝了,但他的心,却一直没有变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私下跟父亲来往的原因。
她还是向叶警官表明了她的态度,父亲这些年游手好闲惯了,知道凌玺喜欢她,肯定借此想拿点钱来花,说到杀人,他肯定是不敢的,而且杀了凌玺,等于自断财路。
从警察局出来,孙静雅说:“要不去我那里吧,你现在心情不好,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吧。”
“我想回自己的公寓去。”不论去到哪里,还是那60平方的房子最能给她安全感,她说:“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有点乱,我想一个人呆着,好好整理一下。”
她素来是个执拗的性格,孙静雅也不多劝,只说:“记得手机24小时开机,别让我们担心。”
回到公寓,她疲惫的倒在沙发上,看看手机,已经分开快两天了,他竟然一通关怀的电话都没有。
她躺到床上去,先睡一觉吧,再多的烦恼留到明天去想,因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口干舌燥,眼皮很重,她微微的支起身,明明皮肝滚烫,她却不停的打寒颤,觉得冷。
肯定是是感冒了,为了睡得舒服一点,她吃力的从床头柜里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暖气打开。
她想喝水,起身去厨房拿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头晕眼花,她才感觉到病情的严重,想着是不是该上医院去看看。
去到厨房,热水瓶是空的,她有段时间没回来住了,想必老爸也是把这里当旅馆,偶尔回来,所以连喝的水都没有。
拉开冰箱,里面只有一把坏掉的青菜,她拿出来,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里。
然后拿起水壶,烧热开水,感冒发热,身体会严重的缺水,她得多喝些开水,等熬到天亮,再去附近的诊所。
她太虚弱了,只动了这么一下,就气喘吁吁。
她听到门铃被按响的声音,她猜测着,是谁来看她?
萧延?
她心里盼望着他的到来,这个时候,爱人温暖的怀抱,比任何感冒药都能让她全身舒畅。
从厨房走到玄关,不过几米,她就开始轻喘,打开门,门口的人让她混沌的脑海顿间就清醒过来,她想迅速的关上门,但是已经晚了。
门外的人轻轻一推,就走了进来,她知道拦住不住,想赶紧躲回卧室去,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对方拽住了胳膊。
她大叫着:“慕臣风,你赶紧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报警说抢劫。”
慕臣风一脸的无所谓:“随便。”
她气馁,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他这样身份的人,警察不会相信他会入室抢劫,或是非礼她的。
他把她抱起来:“你在感冒?”
她愣了一下,他说:“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还在嘴硬。”
走进卧室,他把她放到床上,她立即警觉起来,赶紧拿被子挡在胸前,他叹着气:“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再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想要,以后机会多着呢。”
她恨恨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我知道岳父大人出了事,所以过来看看,等把事情处理好了,顺便把你带回家,我俩都老大不小了,该把婚事办一下了。”
她真佩服他的神经大条,她的态度都这么坚决了,他还能自说自话的活在自己的想象中。
他把手伸过来,她赶紧向后退,避开他的手。
他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因为什么情况发热?”
他忽视她排斥拒绝的态度,直接把她逼到墙到,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在她脸上红烫的皮肤上轻轻触摸了一下,他问:“你身上有外伤吗?”
“没有。”她回答得很坚决。
他能肯定他的判断:“如果你不老实说,我只能把你的衣服都扒下来检查,要怎么样,你自己选。”
这人是个无赖,他要做什么,她又无力反抗,只好咬着唇说:“我前天晚上胳膊受伤了。”
她指了指左手臂受伤的位置。
“把衣服脱下来。”
怕他强行施爆,她双手死死的抓住睡衣的领口:“不行。”
慕臣风懒得跟她啰嗦,扣着她的肩头把她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把宽松的领口往下一拉,露出手臂上贴着的胶布。
她不停的挣扎,原本就烧得通红的脸皱成一团,他冷着脸:“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捆起来!”
她本来就很虚弱,又这么全身紧张的跟他对峙了一会儿,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