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瓷来到这里,秦云瓷说:“大姐,你得给姨母讨回公道啊!是四妹那个贱人,她居然下毒毒死了姨母,童大人不肯派人去抓人。”
童念给秦冉瓷作揖,道:“是齐王妃来啊!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行了,相信大人知道本妃的来意,本妃的姨母虽说是死刑犯,但本应该在十个月之后才行刑的,如何却遭人谋杀,你却不闻不问,你这个刑部尚书是要庇护凶手吗?还是你与凶手就是同一路人?”秦冉瓷质问童念。
童念碍于律法,只好说:“好,既然如此,那本官就立案调查此事,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真凶,王妃可能要久等了。”
秦冉瓷说:“还用久等吗?刚刚本妃的三妹不是说了吗?昨天平南王妃秦萱瓷拿着酒菜到大牢里探望本妃的姨母,晚上的时候姨母就中毒身亡,凶手是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大人,你是要包庇秦萱瓷吗?”
“这,本官会派人去叫来平南王妃问一问,至于本官如何审案,还轮不到王妃你来置喙。还请王妃先行回去!”童念说。
秦冉瓷坐在大堂上,她就要在这里听听童念如何审理这个案子的。
童念派人到平南王府请来秦萱瓷,就说例行询问。
秦萱瓷和她的丫鬟嫣秀很快来到刑部衙门,她看到秦冉瓷也在,那就知道是秦冉瓷给童念施加压力,让童念审理这件案子的。
“大姐,你是来接姨娘的尸体!真是太可怜了,姨娘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秦萱瓷表现得有点伤心的样子。
秦冉瓷很不屑,道:“四妹,你可真会演戏,你就是害死姨母的凶手,你还在猫哭耗子?”
童念问:“平南王妃,昨天你是否到过大牢?还有拿过酒菜给死者申莲瑶吃吗?”
秦萱瓷全部承认,但她说酒菜里没有毒,在那之前,她已经在申莲瑶面前喝了酒,吃了菜,所以申莲瑶的死与她无关。
秦冉瓷则是让童念派人去将大牢内的酒菜送到太医署,让太医验一验就知道了。
秦萱瓷说:“拒验,反正不是本妃做的,也许是某个狱卒看不惯姨娘活着,或是有人的亲人在之前的战争中丧命,要为亲人报仇,杀死姨娘的呢?”
童念示意侍卫去验毒。
与此同时,申氏已经到了皇后的德坤宫里请皇后帮忙了,这件事皇后还是真是可以帮得上忙的,毕竟申莲瑶是被毒死的,凶手太无法无天了,不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公然作案。皇后跟申氏说,她会去见皇上,让皇上严惩凶手。
申氏则直接告诉皇后,凶手就是秦萱瓷。
南书房内,皇后来到,她将申莲瑶被秦萱瓷毒死的事情告诉了皇上,请皇上给申莲瑶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做主,孩子可是无辜的,秦萱瓷无视王法,身为王法,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一定要定她的罪,以儆效尤。
皇上一听,觉得没那么严重,他早就想那个内奸申莲瑶死去的,现在秦萱瓷算是帮了他的忙,为了应付皇后,他只是让贵公公去找来秦萱瓷,说要问清楚,要是秦萱瓷做的,他不会轻饶她的。
而在刑部衙门,侍卫从太医署回来,将太医检验饭菜的结果告诉童念,酒和饭菜都没有申莲瑶所中的那样的毒,不是这两样东西毒死申莲瑶的。
秦萱瓷笑着说:“大姐,你听听,妹妹早就说不是妹妹毒死姨娘的,你就是不信,现在真相大白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且慢,即便证明了酒里和饭菜里都没有毒,那也不能证明你没下毒,你可能进去大牢的时候就给姨母下毒了,就像之前努姬公主给老齐王下毒那样,毒死了姨母,你的嫌疑还不能排除。”秦冉瓷说。
贵公公派来的人先是去了平南王府,得知秦萱瓷到了刑部,他们又来到刑部,说皇上要见秦萱瓷,申莲瑶的案子皇上亲自过问了,现在就请秦萱瓷进宫一趟。
秦萱瓷说:“好,我们走。”
童念倒是松了一口气,道:“要是再纠结下去,本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书房内,秦萱瓷进来拜见皇上。
皇上问:“萱瓷啊!是你毒死了那个十恶不赦的申莲瑶吗?”
秦萱瓷摇头,自然是否认了,还说了刚刚在刑部的事情,将自己撇清。
皇上也是心知肚明,道:“好,不是你就好了,刚刚皇后还要朕严惩凶手呢?申莲瑶本来就该死,那个所谓的凶手可真是做了一件好事,但也是一件无法无天的事,你回去反省一下。”
“这……皇上,侄媳妇不是说了吗?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反省呢?”秦萱瓷斜视皇上一眼,心里有点紧张了。
“哈,你这丫头片子,别以为那点事能瞒得过朕,叫你回去反省你就回去反省,别让朕改主意了。”皇上脸上有点怒气。
秦萱瓷作揖说:“是,那侄媳妇回去反省了,告退!”她有点郁闷地走出南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