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都怪你。”
“是,都怪朕。”
“你总是欺负我。”
“朕错了,朕现在还没有查出那人来。”
燕榕一阵自责。
宋玉突然一愣,止住了哭声,暗骂自己该死,怎么又提起这事了,她知道,这是他的伤心事,于是她主动搂上他的脖了,“对不起,对不起,以前的事不要提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没了便没了。”
“好,不提了。”
……
殿外的小路子,正在听门角,将脑袋收了回去,瞧着一旁的英武,嘿嘿一笑,“明明是皇上来问责,却变成皇上认错了。”
英武嗤了一声,面无表情,“那一次不是这样?”
小路子点点头,“是呀,谁能想到大燕的皇帝竟然惧内。”小路子又抿嘴一乐,捅了捅英武的手,“老实说,你们去那里了?真是将军府?”
“不是。”英武回答干脆。
“大理寺。”
“是。”
小路子啧啧两声,又摇了摇头,“皇上定是将那几个大人恨之入骨了。”
…….
内室,芙蓉帐内,一番云雨之后,宋玉趴在燕榕的胸口上,不满的嘟着嘴,“每次都腰酸背痛。”
燕榕搂着她的背,轻轻抚摸着,“却也享受不是吗?”
宋玉在他肩上一掐,羞涩不己,燕榕呵呵一笑,抓住她的手,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宋玉被看得满脸通红,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两人静静相拥,温馨又美好。
“真好,你能在朕身边。”他还记得三年前,那日,朝会还未散,便有消息传来,她在雍县,他丢下满朝文武,来不及脱下皇袍,亲自策马赶去,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以为,他还在做梦,直到将她拥在怀里,闻着她的气息,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他终生难忘。
忍不住紧了紧双臂,从此,他再也不会放手,任何情况下,再也不会。
她还不知道谢玄的情况,原来谢玄没有告诉她,而谢玄故意放她归来,想必他的病情己经不妙了。
三年过去了,他没有一丝消息,听闻他的毒只能支撑一年,如今,恐怕早己不在人世。
燕榕低下头,在宋玉秀发上轻轻一吻,三年来,她却也提及过他,大骂他是白眼狼,临别时还要算计她一番,其实她也有些想他。
当然,他明白,她对谢玄的想念不带男女之情,更多的是感概,而谢玄“囚”她的目的,在这世上,他所爱的人,终会时常想起他,如此,对他也是一种安慰。
这人对他的玉儿这般用情至深,幸得,他不在了。
燕榕长吐一口气,又低下头,正巧她抬起头来,他便吻上她的脸。
“你偷吻我。”
燕榕眉头一挑,“朕还用偷吗?朕光明正大。”说完结结实实的将她唇含住。
两人气喘息息之后再分开,“你刚才在想什么?”宋玉问。
“没什么?”燕榕问,“你在想什么?”
“想案子。”
“什么?”
“听闻里县出现了一个cǎi_huā大盗,有好几个姑娘受了害。”
“朕也听闻了,朕己下令让陈州知府务必抓住房凶手……你怎么知道的?”燕榕皱起眉头,将她看住。
“你又去大理寺了?”
“没有,前几日遇到梁仁,他告诉我的,子夏不是在里县吗?我担心他。”
“哼。”燕榕冷哼一声,“他是男子,你担心什么?还怕cǎi_huā盗采了他。”
宋玉一窒。
“朕让他做官,他自己不做,偏要去当教书先生。”
宋玉又嘿嘿一笑,“他的性子不在于做官。”
“为国为民,是大燕子民的职责,朕也看中他的才能。”
“这不是怕朝臣议论吗?再说了重用外戚,总会引来流言蜚语,对你不好,他能当先生,多培养国之栋梁,岂不更好?”
宋玉的话,让燕榕一阵感动,他抬起她的下颌,“玉儿……”
“感动了?”
燕榕笑笑,没有回答,突然话题一转,“你说的,给朕的惊喜呢?”
“惊喜?”
“怎么,忘了?”燕榕故意扳起了脸,“昨晚是谁说的成亲三周年纪念日。”
“哦。”宋玉眨眨眼,脸红了,结结巴巴道,“今晨不就给了嘛。”
“嗯?”燕榕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原来清晨她的主动,便是所说的惊喜?
一时间,燕榕不由得想到早上的事,顿时又热血沸腾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宋玉一惊,“还来?”
燕榕想了想,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朕喜欢你的主动。”于是,又将她扶在身上,宋玉赤身于他面前,忙双臂抱胸,惊慌失措。
但听燕榕笑得贼,“再来一次,就如清晨那般,你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