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接下来,张竞驰不是把名字写错就是把身份证号码写错,要不然就是时间也能写错,我都快要怀疑他丫的是后悔了这婚不想结了故意的。
实在有些熬不住了,我死死盯着他说:“这次再写错,那你就拿几张表回家练练手,等你啥时候练好了,咱们再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如有神助了,这次倒老老实实的没有出错了,我们总算是能去拍照了。
等到工作人员把那两本红本本递到我们手上的时候,我还好一阵恍惚。
我竟然,就这样嫁给了我高中时代暗恋的男孩子。
跟我的恍惚不一样,张竞驰显得特别欢快,他欢快得智商都有点缺货了,他差点就弯腰下去,作势要将我抱起来。
我想想我们这个小县城,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民风很淳朴的,秀恩爱太严重的话,会被鄙视的。
于是我急急后退了一步,我压低声音说:“张竞驰,这里是公共场所,注意点影响啊。”
张竞驰扑了个空,他挺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我们结婚了高兴,还不许抱一下庆祝啊?”
我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今天到这里来的,挺多都是结婚的,你看看别的男的有没有跟你这样的。走了,别在这里瞎胡闹了。”
张竞驰继续腆着脸凑上来,他继续说:“我能跟他们一样吗?我的老婆比他们的老婆漂亮很多倍!”
瞧他那嘚瑟样!
他不怕被大厅里面的其他人听去了要鄙视他,我还怕别人见笑了,毕竟我自己长得怎么样我心知肚明的,我虽然不至于丑到能影响市容,但是也没有美到天仙下凡,我最多是长得清秀,而张竞驰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于是,我拽着就走出了大厅。
太阳已经慢慢的猛了起来,我站在旁边那棵树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说:“十点了,现在你想去哪里?”
张竞驰拿着那两个小本本在我面前扬了扬,他甚至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还用问,当然是马上回去酒店,先滚一次再说!”
卧槽!
他丫的还能更直接一些吗?
哪怕我纵横荤笑话好几年,不知道为啥,我还是不自觉地闹了一个大红脸,我瞪了他一眼说:“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被我吐槽了,张竞驰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他说:“又是你问的,我只是说下心里话,你也要瞪我。”
我直接一拳锤过去,我开玩笑的说:“正经点,不然我们马上进去离…。”
“婚”字我还没说出来,张竞驰突兀的低下头来,他的唇一下子贴上来将我的嘴巴紧紧封住,他有些含糊地说:“你傻话太多。”
被他这样突兀的吻住,我禁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周围,人越来越多起来,我们混杂在一堆摩托车和人海之中接吻,显得太扎眼了。
于是我禁不住想要推开他。
但是他却将手一把覆在我的腰上面将我稳稳禁锢住,又是在我的唇上面肆意了十几秒,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我。
得到松绑之后,我看到好些人都在看着我们,我的脸禁不住又涨得通红,我真的锤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大爷的瞎胡闹,那边有人在看我们,这样影响多不好。”
张竞驰从裤兜里面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他另外一只手依然搂着我的腰,他说:“他们爱看就看,难道你还想过去找他们要门票啊。”
说完,张竞驰搂着我,径直的朝着车那边走去了。
坐在车上之后,张竞驰的手一下子覆上我的脸,他忽然换上挺正经的表情,他说:“我们回去学校看看,说不定你会有惊喜。”
他的关子卖得不错,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起来了,我挽住他的胳膊想要问个所以然,但是他笑笑,不说话。
回到学校之后,大概因为是高考完了,而又正好赶上周末,学校里面比较冷清,走挺大老远,也没看到多少个学生。
张竞驰握着我的手牵着我,他走了一阵之后冷不丁问我:“你还记得我之前的教室是在哪一栋不?“
我甚至想都不用想,直接指了指其中的一栋教学楼说:“在三楼,左边最后一间。“
张竞驰咧开嘴得意地笑了,他冷不丁调侃的口吻说:“来来来,跟我说说,嫁给自己高中时代的男神,是啥感受?”
我忽然有些受不了他的嘚瑟劲,于是我张嘴抬杠:“一扯完证出来,我瞬间觉得,所谓的男神,简直就是男神经,所以我现在内心除了奔溃还是奔溃,你就少来打击我了。”
被我这样打击他,张竞驰完全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他挺无赖地说:“就算你现在后悔了也没用,我有证在手,你没那么容易退货。”
他说完,又是凑上来。
我直接把他推搡开说:“行了,你不会带我回来学校,就是想让我猜一猜你以前的教室在哪里吧?”
张竞驰依然特别得意地说:“当然不是。我想带你上去我以前的教室,看一下我以前用过的书桌。”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张竞驰,是你傻,还是你当我傻,这都多少年了,难道咱们学校还穷到桌子都不换一下了?”
张竞驰不以为然地笑笑说:“难说。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呢!”
他说完又牵着我,径直朝着那栋教学楼走去。
等我们上了三楼,找到了张竞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