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将军,实属是这两个歹……不……两人打伤了我家二少爷。”为首的一人听我们这样讲,忙申辩道。
慕容拓:“噢?你们打伤人了?”
“没有!只是劝阻。”我和阿玳异口同声,心照不宣地看出来慕容拓在为我们开脱。
“打伤人还敢诬陷他人,罪加一等。”慕容拓用马鞭一指那些人,“一同带走。”
“慢着!”这个时候,丁敏行才傲慢地,慢吞吞半躬着身子在家仆的拥护下,走到慕容拓面前。
“慕容拓!”丁敏行不屑地斜眼说道:“你确定这两人是你的手下?”他说着一指我和阿玳,“把他们两人给我抓起来。”
慕容拓依然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沉声道:“丁少爷,这二人是我的人无庸置疑,这事本将军也管定了。”
丁敏行怒道,“管定?又是你,乱出面打死了樊启,这次又想管本少爷的事儿,真是狗拿耗子,哼!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好,不如我们去大理寺评评理。”慕容拓毫无惧色。
“你以为我怕?”丁敏行冷笑一声,脸上忽然带了淫色,上下打量慕容拓,“谁能证明他们真是你的属下?那样你可真枉称治军严明,竟然让他们到处在盛京撒野,我看你这样护着他二人,无非也是看这小白脸生的像文家的小姐,文家小姐你已据为己有,难道想天下公的母都要做你的‘肉脔’吗!我偏让你难以得逞!”
丁敏行的话刚落,我感觉眼前一道黑影突闪,“啪”的一声响,伴随一声嚎叫,丁敏行已经是躺在地上打滚了,慕容拓一马鞭把他打翻在地,我竟然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的手。
“慕容拓,你……你竟敢打我……我,我要告诉我爹,让陛下治你的罪。”丁敏行大叫道,一旁的家奴忙上前扶起他,众人只是怒瞪着慕容拓,却不敢上前。
“本将军侯着。”慕容拓面不改色地道,说着一指我和阿玳,“带走。”
“他不能走,他打伤了我,把他给我抓住。”丁敏行眼见慕容拓不惧他的威胁,一指我大叫道。
我看着这个无赖,火气更盛,怒声道:“说我打你,你哪里有受伤了?打人的是你……。”
我说着一指一旁哭泣的还没离开的那位小姐和他的随仆,“看看把人家都打成重伤了,可还在地上躺着起不来呢,你理当赔赏才是,抓你进牢才对。”
“赔赏?进牢?笑话,本少爷从未听说过这些词,不过……”丁敏行说着用一双猥琐的眼光看着我,“到是你,只要给我揉揉你踢的地方,我不只放你走,也放了他们。”他说着还不屑地瞟了一眼慕容拓,“去大理寺以为我就怕吗?”
我立刻向他扑去,被阿玳一把扯住,真想上去照着他那油头粉面的脸上狠狠划上几刀。
一旁传来了慕容拓的冷笑之声,“丁二少爷,去大理寺你怕不怕暂且不论,我只知道令尊可是朝堂上人人敬重的大臣,陛下仰仗的重臣,二少爷今日这般行事,传扬出去,真不知道让丞相大人如何面对朝臣和陛下,二少爷是不是已经为令尊想好说辞了?”
慕容拓的话让丁敏行一时气结,他面目扭动着还没容得申辩,又传来慕容拓平淡的声音,“听说丁贵妃前些日子很是照拂谢昭仪,二少爷可知?”
这句话平淡的很,就似跟丁敏行拉家常般,却让他面色变了,他咬牙切齿,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恨然出声,“慕容拓,你等着,迟早我不会放过你!”说着带着家仆走了。
慕容拓怕丁敏行在难为那位小姐,派了两名亲卫送那位小姐和家仆回家,在其他看热闹人的注视下,我和阿玳在慕容拓紧绷着脸,有愠色目光的审视下,被他的亲卫看似押着离开,实则送我们回去。
我低头走着,想着刚才慕容拓说丁贵妃的事儿,我还真知道怎么回事儿。
自我和他订亲后,慕容蕤和我更是亲近,就在我和兰姑姑学宫规礼仪时,她也曾来过几次跟着学,听她说她就要被赐婚给豫王了,我从她哪儿知道了一些宫中的秘事。
丁贵妃正是于二少爷的长姐,在“仲秋节”时,陛下新册封的谢昭仪查出有了身孕,却遭人下药滑了胎,牵扯出后宫妃子们争宠相互陷害的事件,经皇后身边的宫人指证,丁贵妃身边的宫娥曾接触过谢昭仪的补品,皇后下令要杖毙丁贵妃的宫娥,并把这件事禀报了陛下,要求严惩丁贵妃。
丁贵妃岂是这般好惹的,立刻指出曾有内侍看到皇后身边的贴身内侍动过那药,是反咬皇后是栽赃陷害她,皇后更是不惧,说谢昭仪的补品是她命人送的,她又不是晕了头作茧自缚。
丁贵妃说皇后是因为自己不生养嫉恨有孕的妃子,才下此毒手。
这样皇后和丁贵妃互咬、争辩不休,陛下恼怒,命掖庭令把那名内侍和宫娥一起杖毙,对皇后和丁贵妃罚她们各自闭门思过,罚奉银半年,抄经卷百遍。
丁丞相仗着陛下的恩宠,自己进宫为女儿求情不说,还联络了门下其他大臣为丁贵妃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