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逞能了,我和沈静依偎到一起,她又些紧张的问我,现在怎么办啊?
我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没事。我相信打女人这么非常丢脸的事情,凡哥不会做的。这要是传出去,说你手下的人打我,就是你管教不严,你要是不怕损了你在江湖上的名声,你就打了试试。
男人气的嘿了一声。朝我大步走来,沈静吓得尖叫一声,凡哥忽然在这时候制止道,回来,我让你过去了吗?
朝我走来那男人止住步子,哥?
凡哥摇头,他非常有兴趣的看着我,很有意思,你告诉我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一般的女人见到我。早就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还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和我说话很危险?
我不怕?其实我都已经快怕死了,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身上的汗都不知道出过几层了,我不过就是在赌罢了,凭借我对男人的认知,这样的男人,一定是见过很多害怕他的女人,反而我的不害怕,会不会让他多留我一会儿,现在看来,我算是压对宝了。
我没有再回答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忽然有汽车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最终停下后消失,接着一个手下匆忙跑进来,附在凡哥耳边说,大哥,人来了,两个。
凡哥不再顾我,冷笑着将烟盒掏出来,目光阴冷,开门。
一声令下仓库的门被打开,月光非常的惨白柔和,将那逆光的男子衬托得愈发清冷,顾清平穿着一身白色衬衣西裤。外面是一款黑色的皮款风衣,就像是一个救世主一样,风吹拂着他的下摆,将他衬托的十分帅气冷酷,这一瞬间,我忽然安心了。
他身后跟着冯宇,只有两个人,仓库大门在他们进来之后缓缓关上,仓库内的灯光瞬间亮起,白的刺目,冯宇扫视了一圈后,目光定格在我和沈静身上。平哥,人在那儿。
顾清平看着我们,沈静哭着对他说,是于倩,我被她从医院绑了出来,还扔在荒郊的乱葬岗,很久。
顾清平眯着眼睛仔细的盯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良久,他冷笑了一声,吴凡,这么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凡哥爽朗的笑了一声,这么久了,还能一眼认出,你记性不错。
放人。顾清平干脆利落的说出这两个字,你想见我,大可直接来找我,依你现在的地位,我又不会驳了你的面子。这样拿女人下手,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我可没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只是有人送上门来,我不要,那才奇怪。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哪讲那么多规矩?我亲自去见你未必肯见,但那人说,若是有了她们,你一定会见我。
凡哥说完看了看时间,这么快,我真是小看你了。
凡哥话音刚落,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从外面跑进来一个手下,附在凡哥耳边说了几句,退到了一边,凡哥冷笑一声,顾清平,你还真是多情。不过两个女人罢了,上海都要被你掘地三尺了。条子都在替你找人,机场火车站都是你的手下,连码头都给封死了,你是两个都找,还是只找哪一个?
不说女人,你这样在我的地盘上叫嚣,我不用心找一找,我在这里都要混不下去了。
顾清平看了看凡哥带来的人,然后又将目光固定在了凡哥身上,眯着眼打量了老半天,说道,怎么个规矩,打一场?
我觉得你未必带得走。
顾清平笑着啐了一下,我赢了,人就带走。
吴凡身后的男人见自己的老大被人质疑,有些不服,草,你赢?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凡哥什么身手,从未有人赢得了他,你猖狂什么?不过是个地头蛇,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顾清平扫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什么,在空中一甩,就朝着男人砸了过去,正中他胸口的位置,男人捂着被砸的地方脸色瞳孔的后退了一步,顾清平冷笑一声,我还轮不上你来教训,这一下只是让你长长记性,不过一个手下人而已,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凡哥脸色不是很好,当面打我的兄弟,过分了吧。
顾清平并没有看他,而是不屑的看着他身后的小弟,语气沉稳,你手下的人连你的话都不听,我帮你教训,也是给你面子,我甚至就算要了他狗命,你又能把我怎样?
吴凡抿着嘴唇,偏头看了那人一眼,抬腿狠狠一踢,那人更是连着倒退几步,吴凡冷言,我让你插嘴了吗?我和他说话话,即使轮的上你说话了?
那人恨恨的看着顾清平,嘴里却说,是,大哥我知错了。
吴凡回过头,既然是在你的地盘上,我也无妨遵照着你的规矩,要打就打一场,若是你赢了,我可以让你带走一个,赢一场,带走一个这买卖已经很划算了。
顾清平似乎并不买账,要带走,我就两个人都会带走,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吴凡听见这话有点不高兴了,怒言道,顾清平,能让你带走,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否则就你这样单枪匹马的来了,我连你都未必放过,你还和我开什么条件?
他的小弟们一听这种话,也是跟着叫嚣起来,顾清平微微蹙了蹙眉毛,但还是成竹在胸的说,既然我能只带了一个人过来,我就自然是有把握走的,我今天要是在这里走不出去,你还想活着走出上海不成?
顾清平话音刚落,忽然之间脱下外套扔给了冯宇,他猛地朝空中一甩,同时人便离开了原地。顾清平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