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街坊邻居会有什么想法,我该怎么做人,你爸已经死了,你也想要我死?”
谢音一阵脱力,这个话题重复了三四年了,到现在谢妈仍然顽固不灵。
血液向她四肢疯狂的喷涌着,她怒发冲冠,从厨房里拿了把菜刀,指着谢妈,居高临下:“想死?我成全你。”
谢妈仰面看她,企图用眼泪和亲情来感化她。然而冷血的谢音,她只是冷冷的看着。
伫立良久,她手一松,菜刀跌落在地。
谢音转身上楼。谢妈仍捂脸哭泣,她预感那把刀已经在她脖子上衡量多次了,或许是夜晚,谢音拿着刀静静的注视她……
风波渐渐平息,程琬言开车走了。
星期六的一天,谢音在舞房里消耗着时光。抬手、放下、转身、踢腿……额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她凭着一股狠劲,硬是撑了近三个小时。
她靠着把杆喝水,门开了,程琬言看了她一眼又退了出去。谢音忙跟上去。
程琬言进了更衣室,谢音悄悄掀开帘子的一条缝朝内看去。程琬言背对着她脱衣服,长发及腰,遮住了美好的腰线。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雨天,她的指尖情不自禁想要去触碰她。
程琬言弯腰褪下裤子,谢音默默的看她换好衣服,在她没回头前走了。
进了舞房,谢音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了。她瞥见程琬言走进来,脸上更红了。
程琬言贴到她背上,轻声说:“刚才做的动作在做一遍,我看看。”
她以为她是在诱惑她,故意放媚了姿态。腰肢软软扭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程琬言来到她跟前,俯视她:“手没放好。”她握住谢音的胳膊,从上往下,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谢音一怔。
程琬言示意她继续,待她转身时,程琬言手放在她的腰侧。
谢音身子一僵,程琬言淡声:“放轻松。”谢音仍僵着。
她将手掌贴在她的腰线上,缓缓道:“放松,慢慢来。”谢音放松了些身体,踏着节拍舞动。
程琬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谢音害羞着,速度不由放慢了。她关了音乐,“你过来。”谢音忐忑的走过去。程琬言手搭在她腰上,指尖随着曲线滑下去。
“你不能放松下来。”程琬言说出她的缺点。谢音蹦直了身子,待程琬言起身时,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咬牙切齿状。以为她生气了,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谢音实在有些难耐,一把拽起程琬言的领子,带着怒火看着她。冷冷的、异样的目光,想要看破她的全身。
程琬言一挑眉:“想打架?”
她放下手,目光凝视着红木地板,企图来掩饰自己的yù_wàng。“不是,我……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激动。”
她又神经质的一笑:“你也知道我有病啊。”程琬言若有所思,转移了话题:“继续学吧。”
柔和的音乐被换成节奏鼓点,谢音随着音乐跳了几下,像凋零的叶子软软的落在地上。程琬言扑过去抱起她,谢音紧闭着眼,脸色惨白,手指无意识的捏紧胸前的衣服。
程琬言以为她出事了,刚要拿起电话就被谢音打落在地。
“我包里……有药。”她喘着气里翻出一瓶药,喂她吃下去。
谢音脸色更加惨白,她睁着眼,无辜又柔弱的说:“我喘不过气来了。”
程琬言目光落到她唇上,她的唇也是惨白色的。
她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沿着滚烫的肌肤一路上去,摆弄几下就解开了扣子。
“现在如何?”
程琬言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