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废弃的花园,只见杂草一片,杂草从中有些矮树,假山和凌乱的石桌椅。
欧正雪道:“咱们分头去找。”
甄捕头阻拦道:“使不得,欧娘子你单独行动我不放心,找人虽然重要,但娘子的安全也是十分重要。”
欧正雪一想,也是如此,自己这一世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恶徒还在行凶,恐怕自己遇到也只是羊入狼口而已。
欧正雪想了下,又瞭望了一番,道:“这样吧,我们先去假山后面,那里最偏僻。”
甄捕头道:“好。”
两人走向假山之后,在哪里寻着一番,并没有任何发现。
甄捕头与欧正雪边四处查找,边道:“现在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欧娘子,你刚刚说过另有其人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凶手另有其人,那么咱们就要从新查起,另找线索,说不定还可以救这何夫人一命。”
欧正雪杏眼放出寒光,道冷冷的道:“两天前他作案还是死者亲自去买的书,而今天却换了小孩子买,你说这是为什么?”
甄捕头想了想,吃惊道:“恐怕这厮是知道了咱们盯上了书局——他是怎么知道的?!”
欧正雪分析道:“第二,刘捕快是在暗处值守,藏得十分隐秘却能够遇到熟人,而且就在他与熟人聊天的,小孩子买了书交给了凶手,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甄捕头摇头道:“绝无可能。当时在书局外选择的藏身之地是我亲自帮助选的,怎么可能随便被人看到,除非——除非此人事先知道!
而且刘捕快是个尽忠职守的人,就算聊天也不过是寒暄两句,就这么点的功夫,怎么可能那么巧合。
难道,是我们的衙门中有内鬼,把破案的进程和蹲守安排都告诉了凶手?!或者说,凶手就在……”
欧正雪点头道:“确实如此。”
她继续问道:“前三次作案,凶手都是每隔一个月作案一次。从未破例。为何这次却只相隔两天?”
甄捕头一时语塞,道:“完全不符合他的作案手法。”
欧正雪继续问道:“在此之前的三个案子,都发生在夜里,为什么现在他知道了我们已经盯上此案。反而选择更加冒险的在白天作案了?”
甄捕头道:“额,这个,之前凶手确实都是计划周密,夜里作案,而且夜里作案时间基本都一致。这次确实与之前十分不同匪夷所思。”
“另外,之前的案子凶手行事十分谨慎,死者死前生活十分平静,毫无异常,只有临死前的夜里被叫出去一去不回。而这次为何却是早早就失踪了,凶手如此鲁莽大意?”
甄捕头道:“怎么越想越是不像同一人作案?我现在觉得完全是两个凶手。”
欧正雪点头道:“你我所想一致,我也分析这个凶手是在模仿作案。
于这个凶手的目的,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这个凶手想杀的是何捕快的夫人。那么我们从何捕快的夫人的私人恩怨中排查,还有可能找到凶手。解救何夫人。
第二,这个模仿凶手想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何捕快的夫人只是凑巧失踪,那么,我们就完全被动了。不可能知道这个凶手的计划,恐怕这场赛跑,我们就输定了。”
甄捕头听了这两个分析,道:“第一种的可能更大。”
欧正雪微蹙眉,看着甄捕头。
甄捕头有点尴尬,道:“其实……其实何捕快的夫人他人有染。我们这些兄弟们都知道的……所以,我们一听说他夫人失踪第一时间就想到,她可能是凶手的目标。”
欧正雪微眯双眼,冷声道:“去找何捕快!”
甄捕头道:“我把何捕快派到城东了。咱们马上去找。”
两人走出花园,向城东走去。
刚刚走到半路,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大喊道:“捕头,捕头留步!”
两人回头,只见王捕快跑上前来,气喘吁吁地道:“捕头。城……城南发现一具女子尸体!”
甄捕头一怔,道:“是不是何捕快的夫人?”
王捕快道:“何捕快的夫人我见过,不是。”
欧正雪急切道:“尸身旁可有《女诫》?”
王捕快点头道:“有!”
甄捕头脸色一暗,道:“真的第二种可能,这凶手要杀的另有其人。”
欧正雪心情也沉重起来,尽管自己和所有人都倾尽全力,还是落在这个恶人的后面,明明知道他要杀人,却无能为力无法阻止。
是自己疏忽大意,没有亲自蹲守那个书局,如果那样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现在想这些已经无用,两人跟着王捕快走向案发地点。
城南。
欧正雪走向前去,只见刘仵作已经拿出验尸工具,正等着验尸了。
甄捕头对刘仵作道:“欧娘子到了,二位可一同验尸。”
刘仵作道:“好极,欧娘子请。”
欧正雪点头,也拿出自己随身带的手套和口罩,还有一些验尸用具,在尸体旁蹲下来。
刘仵作道:“死者,女,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死亡时间在今天的巳时,咽喉被利器割断,身上无其他伤痕。”
欧正雪点点头,道:“死因呢?”
刘仵作摇头有些不解道:“死者虽然死于咽喉被割,失血过多,但是……”
欧正雪接口道:“但是有轻微中毒迹象。”
刘仵作点头道:“确实没错,这个与之前的三个案子并不相同。”
欧正雪道:“她的额头也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