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家中停电,晚更新了。sorry各位。
大案来了~~~~
其实,段新倒是平日里这安郎中不熟,只是几面之缘,但是两人一个淡泊名利一个随遇而安,几次交谈之后,倒是颇为投缘。
“安郎中不是今日家中有事,为何在此?”段新见这安如玦连药箱也没拿,站立在这长街之上,有些不解。
安如玦忙十分恭敬地道:“段兄,如玦在此等候是为请段兄一起,到鸿鹄酒肆喝上一杯的。医术之上,还想讨教一二,如何?”
段新一愣,两人平时并不熟识,怎么突然想起与他喝酒?
段新笑着推辞道:“何来讨教直说,有话问便是了,不必饮酒破费。”
“段兄”安如玦面露真诚道:“今日还是莫要推辞,安某其实早就有结识段兄,一起畅聊的心思了,还是不要推辞了。”
段新本就心情郁结,他又如此热情,边一同随他进来酒肆,到了最里面的小雅间坐下。
三杯清酒之后,这安如玦也请示了不少医药上的问题,他略一沉吟,低声仿佛随意问道:“对了……这仙音阁的娘子,……她伤势如何,所伤之处有没有骨骼错位?前日她曾经又填新伤,这伤……”
段新不胜酒力,这两杯酒,就是因为这安如玦非要一酒表谢意,他才勉强喝下,此时已经有些晕眩了。
他眨了眨眼睛,又轻轻摇了摇头,感觉清醒点了道:“你说的可是仙音阁的娘子?是仙音阁,恩?”
安如玦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的,脸色微红,含糊说道:“啊,是,是啊。”
段新原本手中端着酒杯,砰的一声置于桌上,怒道:“这小娘子,着实可恶,着实可恶!!
今日我去,她居然与那什么什么钦天监少司命大人,双手相牵,共弹一琴!!
弹琴也罢,唱歌也好,吟诗作赋,统统都好,手为何牵了?手为何牵了?
那卢初意是一表人才,是才学过人,可是半年前她不还天天念着,时时粘着,叫我段神医,段神医!
这般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着实可恶,可恶至极!!
那卢初意,若不是看他卢家与我段家为世交,从小一起长大,我段新定会一脚踢这登徒子道门外去!”
安如玦脸色一白,低声道:“竟然……”随即,他面露惆怅失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新见他如此,自己也摇摇晃晃站起身,端着杯子,眼中也多了一分失落,低声慢慢吟道: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寤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吟道此处,他又脑中想起两人共弹一琴,双手相握,直气的叫道:“琴瑟友之?!这吟诗作赋的文人,都统统是登徒浪子!!琴瑟友之,琴瑟友之!!可见其道貌岸然谦谦君子外表之下,藏着鸡鸣狗盗的登徒浪子之心!!……倒酒!倒酒!”
安如玦被他这番强词夺理的谬论气的笑了起来,又为他斟满酒,笑道:“段兄可是有些醉了。”
段新摇摇头,道:“我没醉!”
他眯着双眼,撇着嘴,喃喃道:“琴瑟友之!!琴瑟友之!!琴瑟友之!!混账琴瑟,友之狗屁!!欧正雪啊,欧正雪,都说你什么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你怎么看不出这卢初意是个混账?!”
安如玦一听“欧正雪”三字,随即心情大好,看段新如此失态,他笑一笑,道:“既然没醉,就再饮一杯可好?”
等段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自己安睡在家中的大床之上,他摇了摇头,还有些晕,只记得在街上遇到了这安如玦,两人去了酒肆,聊了聊医术。后来……后来怎么呢,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晕晕的脑袋发胀,伸了个懒腰,想起前天早上给韩娘子看诊,说好配好药丸今天给送过去,都已经这么晚了,八成这韩娘子要等急了。
韩娘子家门口。
只见这院门开着,可以见到,这里屋房门也未关。门外却站着一个小书生,向里眺望。
段新一看,是夏子风,这夏子风是个书痴,段新给他诊治过几次病,两人还算熟悉。
“夏郎君,你站这里做什么?”段新要往里走,不解问道。
夏子风拉住段新,道:“这韩娘子八成是出事了,这衙门的捕头捕快来了好几个。”
这时候只见甄捕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捕快。几个人神色凝重。
“这韩娘子可在,我来给她送药的。”段新有些不好的预感。
甄捕头沉闷的脸色有些缓和,道:“段郎君,这里你不用进来了,倒是常常与你一同出现的欧娘子来,是正好。”
段新心中一沉,道:“这是……”
甄捕头点点头叹息道:“已经死了,仵作说昨日未时左右,人就已经死了。”
“昨日未时?”段新一愣,转头道:“夏子风,你不是每日未时出门去那对面的柳林路上诵读,风雨不误吗,难道昨日没有去?”
夏子风道:“自是去了的,子风日日诵读,十年之内从未断过。”
甄捕头一听,上前打断他的话,沉声问道:“你可曾见到昨日未时有何人出入这宅院?”
夏子风答道:“我当然记得,是一个身材肥硕,满面横肉的粗野男子。那样粗鄙的样子,倒是有分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我就不知道了。”
甄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