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主有所不知了!”说话间,一个圆脸僧人也行了过来,“阿弥陀佛,了心拜见二人掌门。”
“大师不必多礼。”方勉笑了笑,接口道,“大师刚刚所言,朝廷煞费苦心,可是为了捉一个人?”
“不错。”了心点了点头,“你家旧坊主白长风,石军门主的亲哥哥石震,还有贫僧的师兄了空,都是被那修罗黑袍所杀,今日青山派带着《玉虚真经》赴长安面圣,把这擂台设在禁宫内,自然是为了引出那魔头,让他插翅难逃!”
“说的不错!我三个门派本是中原数一数二的大派,不了北伐之时,门派大部主力连带那掌门都被这魔头杀了,落得现在居然要和那什么凌云堡、侠客门、碧火教什么狗屁小门小派相提并论。”石军破口骂道。
“稍安勿躁。”方勉摆手示意,目光一瞥看着含元宫门,“看!来了。”
不多时,只见那含元宫前缓缓行来三百余人,皆是青衣蓝袍,长剑负后,正气透人,眉色凛凛。
“秦州,青山派到!”护卫主事高声通报,只把在场众门派引得抬目看来。
“离盟主!圣上恭候你多时了!”那侍卫统领拱手行礼,恭敬道。
“秦州据此八百于里,路途颇有耽搁,失礼了。”离凡对那侍卫淡淡道,又抬眉看着千百步外的含元殿前,李恪高坐龙椅。
片刻,也不再等,袖袍一摆,离凡带着众人往那擂台东边的席间行去,凡是经过其他武林人士的落座皆是淡淡施礼,一一寒暄,最后和离心等人坐在了东席古禅寺旁。
“哼!好大的气派,这盟主当得,来就来了,也不给圣上请安。”石军不屑冷哼。
长歌坊的方勉却是冷笑不语。
再过片刻,只见宫门外又热闹起来,八卦门、灵袖宫、独剑岭、金海帮、五仪山尽皆赶来,率众不下千余,南宫烟、纪子寒、冷月、南谷、花召奴,一一而入,落座在了擂台的西边与青山派古禅寺隔台相望。
“徐...徐哥儿....不...不是说...说在宫门前看看便好吗?”一个满面灰渍的小打杂叫苦连连,怯声道,“怎...怎么爬...爬如此高?”
那叫徐哥儿男子不耐烦道,“胆小鬼,这武林大会不似往年在宫外,今儿个圣上器重江湖好汉,可是在含元殿前举办这武林大会!”
“哦...”那小打杂挠了挠头,也承认事实,当下哆哆嗦嗦骑在暗角的墙上,伸着头打量着广场上的数千人,忽然身后凉风吹来,却是让他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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