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红尘饮>不得凡尘
错错就让大人物去决定就好,自己只要活着便成。“观我不得道门盛极之时,也是门徒数百,谁知唐朝皇帝设大同国策,灭江湖,统招安,弟子走了大半不说,留下来七十多人也是居心叵测,除了炼丹求仙,便是给朝廷卖命。”马晋风冷声道。

不得道门?还有那《玉虚真经》是个什么道道,炼丹又是什么?萧衍此刻心有两用,不免茶壶一晃,洒出不少。马老似乎察觉到萧衍所虑,伸手在萧衍右手处一挥,突然萧衍双腿麻木将要跌倒。马老左手一偏,萧衍又安安稳稳的坐在板凳上。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下:这不是马叔平时责罚我偷懒的法子么,我怎么没有一屁股摔到地上。萧衍脸皮泛红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事,不禁开始挠脸抓腮。

马晋风说着饮了口茶,笑道“要说起我不得道门那灭顶之劫,不就是贵国南柯堂第一高手广凉师所为么?二十年前广凉师以干政为由,闯入我不得山门,破家师玉虚两仪功,杀我不得道门七十三条人命。”马叔说着一段充满仇恨的回忆,手中的茶却如涟漪出水,“十年前,他给我送了一个口信,约至明日让我同他再论这道家大理所在,什么如若满意可以做他吐谷浑的国师。哼,狗屁的很,你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在乎道法么?老夫只不过一介习武之人罢了。”

“马晋风,你身为不得道门大弟子,令师琅琊真人虽不曾有盖世的神通,论济世救苦之心,在下还是十分佩服的。可这灭门之仇大过天,你就不恨我弟弟么?”慕容凉德说着泛起笑意,似乎对马老的话态度很有兴趣。

“这俩老头在说些什么,什么二十年前的灭门惨案,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让我坐下来听你们的秘密”萧衍心里打着算盘,背后有些发凉。

“恨?哈哈,谈不上,我虽是不得道门大弟子,可是论道法修为不如其他几位师兄弟,更比不上他们整日醉心炼丹来的痴迷。我全心在于好学玉虚一脉的武功心法,对什么狗屁道家心法长生秘诀不屑一顾,况且本门取名不得道,我也是无道法之人,这不正是取之所长吗?哈哈哈哈。”马晋风拂须长笑,声音低沉压抑。

“非也非也,马老你此话不真,整个不得道门上下七十余人除了你,都是为了道家长生之法,苦参道义,修炼丹药。李耳当年如果也是这么个泛泛之辈,又怎么会让道家发扬光大。也只有你马晋风视长生为无物,醉心于武学,却不求胜负,到是颇像李耳当年。令祖覃昭子所谓的红尘大道恐怕也不是长生一说吧,所以你们门下这七十几个道士除了你和琅琊子,怕全是假牛鼻子。”说到这,来人摇了摇头。

“广凉师当年放我一命,残喘至今,十年前又答应我可凭借论道重整不得山门,也算仇中有恩。再者,我那些师兄弟?哼,怕是有些都给朝廷做狗了,死了也罢。”马晋风寒声说道。

慕容凉德闻言眉头一皱,起身向马晋风拱了拱手,“也罢,是非天命,明日还望马老保重。”转身之际又回头道“马老,这小子就是你选中玉虚一脉的传人么?模样还不错,做个道士搓搓有余,不过我观他紧手舌颤,恐怕胆子不大。”

“我自有分寸,要说人凌燕十观,我还是颇为满意的。”马晋风说着露出一抹笑意,似颇为得意。

话罢,荀先生已迈出屋门,大步远去。留下萧衍和马晋风坐在桌前,此时的萧衍不禁头大脑热:什么玉虚一脉,什么凌燕十观,我学的不是赌坊才有的观局十法么?正当萧衍捉摸不透之时。马晋风大袖一挥,萧衍整个人侧身飞出门外,老老实实站在了水井旁。

“这...马叔你会的什么法术?”萧衍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不是什么法术,这是武学,我玉虚一脉一共五位传人,手,掌,腿,拳,剑。我是大师兄,师傅传我玉虚散手一共九式。”说罢,马晋风叹了口气“哎,萧衍,我本不想收你做传人,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也未遇见一位我道中人。不过你与我马家也算有缘,我今日破例收你这不入室的弟子。不望你传承我不得道门一脉,但愿你以后行走天下多行道义,如有机缘让玉虚一脉流传后世。也不枉师傅对我的礼遇之恩。”

萧衍迷迷糊糊的听了个大概,应该这个马老头是要教自己武功,不过既然那观局十法让他能识破赌局,以后安身立命总要门手艺活,学学无妨。萧衍挠了挠头,想了想后,扑通一下跪倒在马晋风面前“马叔,我萧衍虽然不明白你们道家的大大小小是什么意思,不过马伯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您又教我安生立命之法,我萧衍纵然孤苦伶仃,也不会忘记马家对我的恩情。”说罢,萧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马晋风拂须一笑“知恩不忘报,好小子。看来老头我没看走眼,明日就是那吐谷浑皇子上门论道之日,先今只有一晚上的功夫,我本意是让你背好心法,学点把式,不求你在武功上有何精进,只望不违家兄临终所托,让你有点行走江湖的本事。”话罢,马晋风板起脸“玉虚五门,师傅虽只传我九式散手,然道法之中,一通百通,这二十年来,我苦心修炼玉虚两仪功,掌法和腿法也无师自通,看来我虽无学道之本领,这练武也算颇有小成。”说着马晋风单步向前,双手微曲,一掌内吞,一掌外吐。“玉虚散手一共九式,你看好了。这一式叫清潭揽月。”话罢,马晋风身形斗转,双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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