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
林牧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脑袋,睁开眼,有些茫然的坐起来,即使是法圣,在被灌了无数杯麦酒后,也依然会被宿醉所困扰。
他睁着有些迷茫的眼,看着有些混乱的房间,横七竖八的躺着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认识,有的完全陌生,熊猫可怜的被几个女孩子压在地板上,好像死掉了一般。
“昨晚上……”
林牧敲了敲脑袋,好像一开始在广场庆祝,到了后半夜,有人说饿了,然后德玛就说他家有吃的,然后领着一群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跑了回来,吃东西,喝酒,庆祝。
想到酒,林牧就忍不住脸色有些发白,跌跌撞撞,小心翼翼的越过一堆人肉沙堆,跑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才觉得好了一些。
“木头,你醒了没,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窗外又响起了德玛的叫喊,仿佛某种清醒法术一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床上,沙发上,甚至窗台,树上的家伙们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有的挣扎着爬起来,有的却咕哝着捂住耳朵继续睡。
特别是那几个挂在树上的家伙,林牧实在是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自己挂上去的,而且可以维持睡觉的姿态,不掉下来。
无聊的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才换了件衣服,走下楼,顿时大吃一惊,精致的院里摆了一张又一张桌子,一直摆到了门外,有人坐在桌子上继续喝酒庆祝,有的却滑到桌子底下,人事不省,整个院子里弥漫着冲天的酒气。
那些精心修整的花圃,乱七八糟,残花败柳,也不知道糟了多少毒手,而一向将那些花草看得极重的荣叔却是毫无察觉一般,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继续招呼着一个又一个认识或不认识的路人进来喝酒吃饭。
而厨房里那些忙碌了一夜的人,却仿佛感觉不到疲惫一般,继续努力做着饭菜。
“这个样子,会不会有些太夸张了。”
林牧抓了抓头发,小心的越过那些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的醉鬼们,慢吞吞的向着德玛走去,这家伙昨晚上喝得比他还多,精神竟然还这么好,黄金泰坦对负面状态的抵抗天赋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除了德玛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人,林牧仔细想了想,才记起来那几个人是学校乐队的人,汗,虽然德玛很积极的拉着他想要加入学校乐队,但他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谁让他早早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拥有的美貌……这句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认真的深思着。
“木头,你总算起来了。就等你了。”
德玛拍着手,打断了林牧的走神,“现在人齐了,我们出发吧!”
“走吧,走吧。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乐队的其他几个人也叫了起来,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个,你们谁能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牧弱弱的举手提问。
“表演啊。我们要在胜利日的游行上用我们无与伦比的音乐表演征服世界!”
德玛用力的挥着拳头,然后有些不满的道:“喂喂,你可是我们的主唱,你可不能掉链子!”
“主唱?我?不是那个谁吗?”
林牧有些惊讶起来,虽然德玛一直很希望他获得主唱的机会,但因为他的不求上进,主唱的位置不是被那个谁谁给抢走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没有看到那个谁谁啊。
乐队的其他人就全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而德玛则贼笑起来,揽住林牧的肩膀,“不要告诉我,昨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昨晚上,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林牧有些茫然了,作为一个法师,醉酒实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们比喝酒,然后他喝到胃出血,现在在医院,估计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了。不过说起来,木头,你还真是阴险啊。”
德玛简断截说,林牧还是一脸茫然,但其他人显然没有耐心跟他详细说明,就这么急匆匆的拉着他,向着广场而去。
带着有些晕乎乎的大脑,林牧就这么出了门,走在街上第一印象是人多,然后就是人真他么的多,经过了一晚上的狂欢,战争胜利带来的消息依然还在发酵,沸腾,甚至越演越烈。
虽然街上的人明显晕着的比清醒的多,但显然却让这庆祝喜悦变得更加浓烈起来,到处都可以看到不知道是睡醒了,还是根本就没睡的人群汇聚在一起,挥舞着胜利的旗帜,占据了一条又一条街道。
有很多醉倒在街上的家伙,在惊天动地的胜利大游行下,又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灌了一杯酒,又乐呵呵的加入了游行的队伍。
哪怕没有看新闻,但林牧也知道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只是发生在萨门行星上,整个联邦,所有的星球恐怕都是一般的模样。
“看,那边有裸奔的家伙。”
德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总能在汹涌的胜利日大游行的人群中发现他们所不能发现的东西,“还是美女啊,哇塞,实在是太奔放了。”
“喝多了吧。”
林牧咕哝一句,然后也兴致勃勃的看了过去,看见一群家伙瞬间就被吸引着慢了下来,乐队里唯一的女孩子立刻大怒咆哮,驱赶着几人往前走,“够了,你们这些家伙。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对,对,任务,我们是要去表演来着。”
德玛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义正言辞的叫了起来,林牧他们给他比了个中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