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挣扎的厉害,两个男人几次都没有把她拖下车。开车的人走到车厢后,看见这情形,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朝两人脑后扇了一下,“蠢货,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黄毛说:“吴哥,她是陆乔的女人……”
“怕个毛线,就是要给他好看。”他大掌一伸,擒住韩菲的头发,“别tm给我乱动,我们是请你来休息两天,只要和陆乔谈妥就放你回去,真要弄伤就不好看了。你不是女明星嘛。”
被喊吴哥的男人是个光头,三十开外的年纪,四肢粗壮精悍,一双眼里隐隐含着凶光。
韩菲看了他一眼就吓得手脚发软,被顺利拖下车。
“给她们蒙上眼,这都不懂。”他骂一声。黄毛和黑皮找了两根步带,给韩菲和叶言言绑上,然后一人扛一个,往前走。
韩菲这回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的。
刚才下车的时候,叶言言看过几眼环境,是一个偏僻的山坳,半山有个砖垒的房子,周围荒无人烟。
吴哥领头,黄毛和黑皮各自扛着一个人走。韩菲不敢大哭,声音憋着,一路抽抽搭搭。
叶言言因为看见鬼娃,仿佛吃了一味定心丸,镇静许多,她注意到,几人脚下不平,似乎在往高处走。
“这女人真轻。”黄毛用土话说,他肩上驮着韩菲,故意颠了颠,韩菲果然闷声叫唤,他恶劣地发笑。
黑皮也跟着笑,“皮肤也好,滑溜溜的,还白,这两个都是女明星。”
吴哥回头,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老实点别起歪念,这次是求财,坏了冯哥的事,弄死你们。”
两人听到冯哥的名号,各自打了个寒颤,那些旖旎的念头瞬间就抛之脑后。
打开房子的木门,内外两间房,有简易的几张床铺,简陋的木桌上摆着一些吃的,方便面、火腿肠、花生之类的。还有几副扑克。吴哥啐了一口,“他娘的这条件……”
黄毛和黑皮把人就地一放,吴哥又训,“你们没长脑?!把人放后面那屋。”
两人把人扛到里面一间,吴哥跟着进来,让两人把韩菲和叶言言的蒙眼布解开。他坐在房内唯一的小板凳上,笑眯眯地说:“真是委屈两位了,道上有句话,叫相逢就是缘,你们也不要太担心,只要姓陆的同意了,马上送两位回去,这叫什么,完璧归赵。”
他语调和气,但眼含戾气,叫人不寒而栗。
韩菲忙不迭点头,叶言言缩着身体。
吴哥又笑,带着几分恶意,“要是渴了饿了就撞门,平时么最好像现在这样,不要弄出声音来,我这两个兄弟年轻,没见过大世面,两位又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你们要是太闹腾,那两个兄弟等会耐不住,你们可别怪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拿话吓住两人,他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站起身关上了门。
叶言言艰难地挪动身体,四处张望。
韩菲哭了大半天,早就又疲又倦,手脚被捆,她只好坐靠着墙壁,眼眶微肿,双目无神。
叶言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找到鬼娃的影子,心里惴惴不安。
门外守着的三个人不一会儿就开始打牌,说笑声音渐渐变大,时不时夹着一句土话骂人。
叶言言和韩菲被长时间捆着,提心吊胆了一路,靠墙支着身体,手脚发麻,几乎快没了知觉。
屋子只有一面小窗,天色渐暗,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没了一丝光亮。外面三人点了灯,从木门的缝隙里透进光来。
叶言言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一线光照,只见韩菲已经蜷在地上,身体弓着,不知道是醒是睡。
窗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声,叶言言悚然一惊,有些惊恐地看过去,黑黝黝的窗户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黑暗中她看不清,只觉得浑身一紧,疑心是蛇或者壁虎爬过,心里又惊又怕,身体缩成一团,紧紧盯着黑漆漆的玻璃窗看。
窗户木框咯吱一声轻响,朝外打开一道缝隙。叶言言屏住呼吸,直愣愣地瞪着看。
一个幼小的黑影从窗口跳下,柔软的身体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叶言言眼睛一亮,“唔唔”地摆动身体。
鬼娃适应了一会儿黑暗,才辨认出屋里两个人影。
他疾步来到叶言言面前,她眼里蓄着泪,硬忍着没有掉下来。
门外一阵脚步声靠近,鬼娃咻的一下躲到她身后。
木门被推开,光线一下照亮屋子。黑皮朝两个人看看,韩菲没有动弹,叶言言也安静不动。他嘁了一声,哐当一下又关上门,对着外间两人说,“老实着呢,也没要水喝。”
吴哥说:“别急,过两个小时再喂点吃的喝的。我们继续玩。”
打牌声音又响起。
叶言言松了口气,鬼娃手掌轻轻抚过她被捆绑的手腕,轻声说:“我来了,言言,别怕。”
强忍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叶言言心里大石落地,泪眼朦胧中点着头。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块铁片,在叶言言手腕的麻绳上磨动。
“别动,小心弄伤。”他声音低低的。
黑暗中不能视物,他只能用手掌隔在她的手腕上,一点点摸索着用贴片锋利一面割麻绳,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完全磨断。
叶言言两手动了动,还有些酸麻,她把绳子扔一边,松开脚上的捆绑,又慢慢撕开嘴上胶带,贴的时间久了,嘴周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她顾不上,原地动了动手脚,双脚麻木几乎站不起来。
韩菲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