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认真以及肯定的跟她说:“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切!不信。算了,反正我已经跟苏老师说是我送她回来的,衣服我也承认了是我帮她脱的,一会儿她要问你,你就说不知道。”
我大喜,一把抱住龙静娘说:“你是我亲姐。”
“你再乱蹭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我干笑一声放手跟龙静娘说:“小苏雯老师不会找我问话的,因为我不会让她知道我在这里过夜。要是让她知道的话,咱们俩就水洗不清了。”
龙静娘鄙视我说:“早就不清了,昨晚回来,保安看到你跟我一起进来的,你走没走他会不知道?”
也是哦!
不管了,反正学校里早就有人知道我跟她关系复杂。
那郑老师要是嚼舌根的话,只怕龙静娘的名声早污了。
不过也没什么说的,反正干姐姐干弟弟也不是什么受法律限制的关系,道德似乎也管不到我们,有流言就有流言吧,我看龙静娘也不是会在乎的人。
只是,我突然想到,轻呼一声“糟了”,跟龙静娘说:“昨晚保安也看到我送小苏雯老师回来了,怎么办?”
龙静娘听着眉头一皱,而后想通了跟我说:“没事,苏老师不会问保安的,既然我都承认了,她不会多此一举的。”
也是。
我放下心来了,随口问龙静娘说:“你跟小苏雯老师是怎么解释你为什么要脱她衣服的?”
龙静娘说:“我说她喝醉酒把衣服吐脏了我才帮她脱的呀!难道你不是?我闻到衣服上酒味很浓啊!”
我捂脸,把嘴凑到龙静娘耳边把小苏雯老师出的糗给说了。
龙静娘扑哧一笑,很快想到了什么,把手放到鼻边一嗅,皱起眉头踹我一脚说:“你怎么不早说?”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嘿嘿一笑,把门拉关起来继续睡觉。
无论如何,让人见到我睡在她床上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龙静娘家赖床,睡到中午我妈打电话过来找人,我才跟她一起回去。
年例饭剩了很多菜,我们是要回去消灭滴!
奇怪的是我妈对我在外面过夜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叫我晚上陪龙静娘去看人放烟花。
这个烟花跟别的烟花不同,一般年前生了小孩的,我们村的话,都会在年例后的第一天在大庙那边“吊灯”,放烟花,为的是庆祝生了小孩,喜庆,祈福,告慰祖宗。
“吊灯”就是点灯,点一盏小煤油灯放在庙里> 人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底下全是火药灰,掉落的火箭炮等> “铁炮”夹着一小根缠了彩带的特殊竹子。
“铁炮”炸响后,竹子会四分五裂的炸开,那些勇敢的人就会冲出去抢那些竹片。
为什么抢它呢?
因为它是生了小孩的人家传递的祝福,谁抢到竹片,就喻意明年能生个儿子。
这玩意儿,老祖宗的时候是专为求儿预设的,生女孩的人家以前是不让这样的,老封建见到你生女儿也来瞎搞,能骂死你。
只是后来没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才有生了女孩的也来凑热闹,图个吉利。
> 我妈呵呵笑着说:“可以啊,你叫大明争气点,明年也给他哥投资投资。”她还在怪我把财让给姜扬发呢?
“不用他,我有钱,我自己挣的。”
龙静娘挺骄傲的。
还有好长时间才入夜,长脚他们就要去读书了,我约着他们出去玩了下,打桌球。
林芳没来> 我拿她没办法,用最快的速度扒了几口饭就跟她出门了。
随行的还有我弟一对小情侣。
我妈说那场面太乱,死活不让我小侄子跟去。
小家伙哭得呼天抢地的。
我们去到的时候还没开始,但东西都备齐了。
一个个炮笼排在路上,延伸出了近一公里,看着挺振奋人心的。
龙静娘好奇的要摸人炮笼,被人礼貌制止了。
炮放到一半灭掉是很不吉利的,人家担心是应该的。
进到炮场,龙静娘见人群的密集程度比年例游神还夸张,很是惊异。
我怕挨得太近会出事故,就想拉她在外围看看算了。
谁知药引一点着,吱吱吱呜呜呜的声音一响起,大而炫丽的轰天炮在天上炸响,我就拉不住她了。
她是要靠近看热闹,照都不想拍了,因为人太多,太难找角度了。
想拍照,还是远处拍的好。
我拦不住人,只好跟着她往里钻,瞬间跟我弟他们走散了。
站在花火笼罩的苍穹下,龙静娘总算是见识到它的威力,害怕了。
她扯开我外套的拉链,拉开我的衣服往里钻,躲避呛人的烟雾。
我哭笑不得,护着她想往外走,她又不乐意了,只退得一小段距离就不肯再出。
过程中交流,我们说话都是用吼的,要不然听不清话。
其实就算是用吼的,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嘴都贴我耳朵上了,我也故意咬她而朵,要靠野蛮拉扯她才制止我继续往外。
突的周围一阵寂静,龙静娘好奇看向再没有火箭炮射出来的炮笼。
我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就把她拉近一些,紧紧的捂着她的耳朵。
“轰”的一声巨响,头皮都跳起来了,震得龙静娘直接蹿我怀里。
我哈哈大笑,搂着她指着疯了似的往炮笼冲的人群跟她吼说:“他们在抢竹片,抢中间炸开的竹片。”
旁边一大叔鄙视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