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见她脸色苍白,问她怎么了,她才跟我说:“我怀孕了。”
草!梁逍那小子是不是怕老婆跟人跑了啊?整天搞整天搞,非得用最快的速度把未婚妻的肚子搞大。不对,他们登记了,早就是老婆了。
“那。你是准备跟定他了吗?”我知道他们俩之间问题不少的。
“嗯!反正都登记了,就那么凑合着过吧。我回去以后,可能以后就不出来了,你,你一个人多保重!”可能是离别加大了感伤,她之前应该还在气我呢,说这话时,语气里却全是关怀。
我勉强笑笑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你背熟我的手机码,以后梁逍要是再敢打你,你跟我说。我拉一车人去干那小子。还有,你的手机码也不要换,我想你的时候。也可以给你打个电话。”
这话暧昧了,赖春萌有被感动到,眼里闪烁着泪光,抓着我的手说:“好。你要给我打,我一定接。”
我被突然而来的事故一冲击,本来想说的话一句没想起来,见咖啡店外面就有银行,就起身跟她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故技重施,像给施媚钱一样,用我的身份证开了张新卡,一咬牙。转了五万块进去,然后回来,直接递给赖春萌说:“里面有点钱,密码是你的生日。别拒绝我,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轻易不能让梁逍知道。以后你生了孩子的话。我认定他是我干儿子了,不管梁逍让不让。”
赖春萌拒绝不得,感动得不行,又哭又笑的问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我说:“如果是女儿的话,我就生个儿子娶她做老婆。”
“为什么生女儿你不认来当干女儿?”赖春萌好奇问我。
我脸红说:“干女儿难听,而且,梁逍肯定不让我认。”
赖春萌啐我一口说:“德性。”
谈完琐事,赖春萌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来,递给我说:“你让我帮你炒档口,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档口值得炒,听朋友说,这里有一排闲置的档口,因为路段不好,都没人要,现在在低价出租,如果签几年租赁合同的话,价格应该挺合算的,因为我听另一个朋友说,这一带zf将会大力开发,到时这条路会打通,行情应该会看涨。”
这还叫不懂呀?都扯到zf那一块了。
我现在没心情谈那个,把纸重新折起来说:“改天我去看看。”
喝完咖啡出来,我送赖春萌回去的时候,她不想坐车,让我走路陪她。
路上,我们聊了好多过去的事,等到快到的时候,经过一家旅馆,赖春萌停步问我说:“你想不想……”
我见她脸上晕红,又老看那家旅馆,哪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拒绝她说:“别胡闹,你有身孕呢!”
赖春萌含颔说:“轻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说真的,我还真挺动心的,只是这是在他们家附近,万一被熟人看到我们进里面或者从里面出来,传到梁逍耳里,那还有她好日子过吗?
我掐断心里的邪念喝斥她说:“你不想要孩子了?”
赖春萌紧张的说:“那不行。”
“那你还说?”
“可是,这次分开,这辈子都有可能再也见不着了,我……”
我笑道:“你傻呀?就算你以后不能出来了,我不是一样可以去看你吗?我有你们家的地址,你跟梁逍不是一个村的吗?找到你家,不就能找到他家了?”
听到赖春萌再次说到这辈子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面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有感触,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好不容易把赖春萌哄走,她走得很远了还回头看我。
……
跟小希再闹一场,我已经极度厌烦那个女人,所以就在厂里躲了几天,也不管她死活了,电话也不接,当然也不会主动给她打,想借此表明自己的愤慨。
姬晓春的假期终于过完了,她离开的那天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李大明,你就是头猪,一头愚蠢无比的猪。我走了,敢想我你就死定了。”
谁想她呀?自作多情。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她的事,我有个卧底呢。虽然我不知道姬晓春为什么会原谅石夭夭,但是石夭夭认定了我帮了她的大忙,所以我叫她帮我做什么她都愿意,我跟姬晓春分开的那段日子,她没少跟我汇报姬晓春的事。
她说跟姬晓春约好了考同一所大学,我感觉这事长期发展下去挺不好的,但也没什么办法。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她们去吧。
姬晓春刚走,赖春萌第二天也给我发短信(都tm发短信。),说她要走了,叫我别去送她。
可问题是,她居然跟我说了她上车的时间,还有站点。
我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想她心里有遗憾,就提前守在火车站里等她。
好不容易等到梁逍护着她进站,我见她总是四处张望,哪还不知道她在找我。
等她跟梁逍坐在候车室里等待,我见她还是那样,忍不住就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看到你了。看完短信后记得删掉。”
这可惹了祸了,她听到短信声拿手机出来看,然后满脸欣喜,然后居然站起来到处看。
梁逍起身拉她,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她才又坐下来。
我见她始终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有点看不下去,都想走了,想想还是不忍心,就又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你说要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