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丰收之后,李裕一行继续朝着少林寺赶去,如此三四日,终于在端午节前十天到了嵩山脚下。
李裕名令弟子在县城中住下,独自带着陈近南偷偷地潜到了少室山下。
雨夜中的嵩山影影绰绰,李裕和陈近南穿着夜行衣朝着山上赶去,想来此刻张无忌已经潜入到寺中了吧。
“少爷,这少林派此刻一定戒备森严,我们真的要去么?”
看到少林寺墙头上人影重重,火光明暗不定,显然少林寺中一定安排了较多的人手驻守,陈近南问道。
“不去了,走,咱们去后山,金毛狮王应该就囚禁在那里!”
李裕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来,说道。
绕着少林寺,向东行走了约莫半里,大雨忽的磅礴起来,见已经远离了少林寺,两人心中微微一宽,继续向前行去,又走了数十步,李裕暗道一声不好。这少林寺的防守居然如此严密。
就在这时,四周的树丛里已经跳出来六名好手,将李裕二人团团围住。
“临近屠狮大会,师兄,这寺外的阿猫阿狗真是好多呀!”一人冷笑道,那光秃秃的头颅即使在雨夜也是闪闪发光。
“还不是屠龙刀闹得,这些物事可不在本寺,阁下还是请回吧!”
“师兄,跟他们多说些什么,这般偷偷摸摸,想来也不是好人,直接杀了便是!”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师弟此话说的不妥,两位还是请回吧!”
李裕微微冷笑:
“阁下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师兄,你去试试他们有什么本事,竟然如此大的口气!”
陈近南微微一笑,一跃而出,长剑在手,自从转修九阴真经以来,他的武艺便一日千里,虽不如突破后的李裕,但是也不差多少。如今少林寺中能是他的对手的不过三四人,又岂会怕了六人。
“好好好!阁下既然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想来应该是邪魔一流了,动手!”
那人一声大喊,三人朝着陈近南围攻而去,其余三人竟然也不管陈近南,对着李裕而来,显然是对另外三人的武艺极有自信。
“来得好!”
李裕一声大喝,并未使用无坚不催的清霜,而是抽出了一柄普通百炼钢长剑,剑光霍霍,运起江湖上一套基础剑术,朝着当先那人手腕上刺去。
“点子扎手,快快求援!”
甫一交手,三人便尝到了厉害之处,登时被落在下风,自古以来皆是以多击少,此刻李裕确是以少击多,而以他武艺之强,三人尚被压在下风,只是李裕不欲伤人性命,与少林寺结下梁子,这才让三人多撑的一时半会。
只见其中一僧后退两步,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竹筒来。李裕知道他是要发信号,连忙向前想要挥剑阻止,可被两人所阻,去势一滞,待得逼退两人,正要上前,却被两人不顾性命的扑了上来,击向李裕后背。
李裕无奈,知道不解决两人是无法阻止那人了,李裕后退一部,运起擒拿手,在两人手腕上一捉一拿,只听咯吱咯吱两声,两人手掌已然脱臼,待要惨呼,却只觉胸口大**一麻,已经被人制住动弹不得。
待得这两人阻止住李裕,跳开那人已经将竹筒打开,掏出一根细线来一拉,那竹筒居然毫不受潮,一道红色的烟花直升上十数丈的高空。
“师兄,速战速决!”李裕低喝一声,上前擒住放出烟花那人,点了几处大**之后,还不解气,又点了两处麻痒之**,教他吃一吃苦头。
“嗯哼!”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兀自牙关紧咬,抵挡那一波一波的麻痒之意,而那头陈近南也在兔起鹘落之间,制住另外三人。
“走!”李裕低喝一声,两人展开轻功,快速下山去了。
几十息之后,两名老僧感到此地,解开几人要**,知道来人武艺之后,也是渭然一叹,对视一眼,知道凭借那两人武艺之强,便是两人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各自散了开去。
却说李裕两人下的半山,忽然面前匆匆走来四人,原本以两人耳力,便是数十米开外的人也可以知道,只是这四人手脚既轻,想是身负上乘内功,又在雨夜,大雨扰乱了两人的听觉,是以竟然迎面撞上四人。
“怎么办?这事可是很是不能叫人知晓!”一人说道。
“杀了便是,婆婆妈妈干嘛?”另一个男人答道,听声音很是竟然是一个女声。
“当!”
李裕抽出长剑来,挡住急袭而来的一剑。冷笑道:
“真当我们是软柿子了,师兄,来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咦!小子武功不错,这口气确是大得很!”那个女声同样冷笑道。
李裕手中剑法源源不断地使出:“口气大不大,阁下去到阎王殿就知道了!”
“乒乒乓乓!”李裕和陈近南以二敌四,斗了五十余合,不落下风。
“走!”那人连攻三剑,将李裕逼退两步。
“小子,你的脑袋暂且记在你的脖子上,下次别让我碰到!”
“草鸡,插标卖首!”李裕冷哼一声,带着陈近南朝着山下行去。
“不对!”李裕脑袋里灵光一闪。
“那人是班淑娴和何太冲夫妇,他们两人去干什么?”
“如此热闹倒是不可不去!”李裕心头一动,正准备叫上陈近南上山,忽然耳朵一动,冷喝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
这一喝,李裕可是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