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光跑过去才发现壮壮的肩膀红了一大片,都肿起来了。
“给土蜂蛰了?”
“不是!”秦舞阳一边安慰着壮壮,一边解释,“壮壮要去地里刨绢金龟,旁边什么都没有,也没有蜂窝。”
“小叔,咱胳膊疼,呜呜呜。”壮壮哭的声音特别大,小脸都皱在一起,“跟针扎一样,呜呜呜!”
“别哭了。”李晨光急忙将他接过来,对身后的工人喊道,“秀梅婶子,你过来瞧瞧这是给啥咬了?”
“来了!”张秀梅应了声,丢下锄头跑过来,“这不是蜜蜂蛰的,是吊死鬼儿咬的?”
“吊死鬼儿?”李晨光和秦舞阳满脑子问号。
“就是小绿虫子,平常都呆在叶子上面,靠近了就挨咬。”张秀梅说完便让李晨光去拿牙膏,还解释道:“要是不清理干净,得疼好几天。”
李晨光按照张秀梅的说法,将牙膏均匀的涂抹在壮壮的肩膀上,“这就完了?”
“嗯!”张秀梅应了声,“过多半个钟头,等牙膏干了把牙膏剔下来就行,吊死鬼的刺儿被带出来了,很快就能好。”说完,便跑回去干活去了。
虽然被咬的地方经过了处理,可壮壮还是一个劲儿的喊疼,小脸都皱到了一起。秦舞阳为了缓解他的疼痛,还跑到村里的小卖铺买了饮料和零食,又给他找出动画片,让他坐在**上看。
李晨光则趁着这功夫打开电脑,搜索吊死鬼的资料。
原来吊死鬼就是洋辣子,是刺蛾科生物的一种,地方名又叫麻蛰子。低龄幼虫取食叶肉,仅留表皮,老龄时将叶片才成孔洞或缺刻,有时仅留叶柄,严重影响树势。
它在华夏国的分布范围极广,它们靠结茧过冬,来年天气渐暖时化蛹。
洋辣子的毒是酸性的,严重时有发烧,关节肿痛等全身症状,还伴有大片红肿和过敏现象,极其难处理。
张秀梅的办法是李家村的土法子,也是很多地方使用的办法。除此之外,还可以用浓肥皂水处理患处,十分钟洗一次,可有效的缓解疼痛;用胶带粘受伤部位,也可以把刺入皮肤的细毛清理干净。
或许是因为看动画片的缘故,壮壮也不哭闹了,时不时的还笑上几声。
坐在他旁边的秦舞阳细心的照顾他,俏脸上写满自责。
“好啦,别担心,没啥事的。”李晨光安慰她,等牙膏晾干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将其全部剥落。为了预防万一,还用胶带粘了一遍。
秦舞阳还不放心,又用空间泉水涂抹。说来也怪,空间泉水涂抹不久,大片的红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壮壮也说不疼了,还说身上热烘烘的特舒坦。
秦舞阳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可算把问题解决了。
“婶子婶子,你给咱擦擦背上成不。”壮壮将小背心脱下来,往**上一趴。
“好!”秦舞阳敲他个脑瓜崩,“怪不得你娘不愿意看你,你就是个难伺候的小祖宗。”
“真的很舒服啊。”壮壮满脸笑,弹腾着小腿,“婶子,等您给咱搓完,咱烤蚂蚱给您吃。”
秦舞阳笑着给他把身子整个搓了一遍,壮壮的小脸上满是享受。
这让两位大人都狐疑起来,不就是擦了点水吗?真有那么舒服?
壮壮没有食言,等秦舞阳给他擦完,麻溜的穿好衣服,便跑到野菜地里抓蚂蚱去了。虽然小农场最近的蚂蚱越来越少,可还是有很多。
包子和饺子摇头摆尾的凑过去捣乱,还耀武扬威的对着犀利哥做鬼脸。刚开始还很友好,没有肢体上的冲突。可谁知包子和饺子正得意的时候,犀利哥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它们,还使劲儿晃了晃肥硕的屁股。
它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守山犬那颗高傲的心。
包子和饺子咆哮一声,龇牙咧嘴的冲上去,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壮壮把蚂蚱都穿在草叶上,瞪乎着大眼睛看它们打架,也不抓蚂蚱了。
包子和饺子成长的时候,犀利哥也没有闲着。自从来农场定居以后,它吃的好喝的好,不但体重又所增加,就连身手也更加灵活。
它趁着包子还没冲过来,后退借力,猛地弹了出去,直接将冲在前面的饺子撞个趔趄,才朝着包子发动了猛攻。
守山犬跟他打了一段时间,多少也摸清了敌人的战斗方式。往后退了两步,便打算将其扑倒。
可它们忘了犀利哥的名字和身手一样犀利。
大野兔转身跑到了空地上,飞快的刨土。包子刚冲过来,便吃了一脸灰,只能转移方向。
早就做好准备的犀利哥扭头又撞了他个趔趄,才蹦蹦跳跳的跑进野菜地,用大脑袋拱壮壮的小腿去了,还满脸不屑的看着守山犬。
两只没长大的残废也敢跟本王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守山犬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呜呜叫着跑进了木棚,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缓解伤痛。可等路过纸箱子的时候,它们却看到了趴在里面睡觉的穿山甲。
登时,这俩二货又来了精神!
这家伙天天睡觉,都差点把它忘了。正好,今天就用它祭旗了,把刚丢掉的尊严找回来。
包子和饺子趁着李晨光还没注意,猛地拱翻了箱子。受惊的穿山甲瞬间伸直了身体,迈着四条小短腿飞快的跑出去。
可即便这样,它还是没办法躲开包子和饺子的围剿。
刚刚出门,就被两只不怀好意的恶犬堵住了。
穿山甲抬着小脑袋看看它们,脑袋一缩,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