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啊”
宫欧理直气壮地说道。
“”
时小念懵了,呆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打到我留下为止”宫欧说道,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总之,我不允许你去给其他男人讲故事”
讲故事这么**的事情她也做。
“我”
时小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不是整个人都是空的,光装醋了
洛烈靠着墙而站,看着这两个争执不休的人,在宫欧面前,时小念明显落了下风,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有说上去话。
宫欧伸手直接拉开一旁的白色帘子,将时小念抱到诊断**上,盯着她道,“你喜欢讲故事,讲给我听”
“”
时小念默。
洛烈也知道这谈话不可能继续下去了,这两个人明明在争执,却又透着一股谁都无法插足进去的甜蜜。
不必谈了。
洛烈转过身往外走去,低着头,没了恼怒,只剩下空,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伸出手打开门,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他在自残。”
是宫欧说的。
闻言,洛烈震惊地转过身来,“宫先生在说什么”
什么叫自残。
时小念也惊呆了,坐在诊断**上惊讶地看向宫欧,宫欧一脸冷漠,眸深邃,嗓音冷冽,“他就是空壳子,灵魂早死了,没人能唤得醒一根木头。”
“”
洛烈呆呆地看着他。
“行了,你可以走了,滚蛋别打扰我们”
宫欧冷哼一声。
“”
洛烈在宫欧戾气满满的眼神下走了出去,时小念不敢相信地问道,“宫欧,你在说哥吗哥他自残吗你怎么知道的”
宫彧竟然比她看到的还活得痛苦,如果是这样,那这一生要怎么熬。
真是死会比活更好一些么
“想知道还不容易。”宫欧冷冷地道,视线落在被关上的门上,道,“你还不如就让他气着,说清楚了未必是好事。”
“”
时小念语塞,她的确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挽救宫彧在洛烈心目中的形象是好是坏。
“好了,你躺下”
宫欧脱下外套,开始卷袖套。
“做什么”
时小念不解地看着他。
宫欧站在诊断**上,拿起听诊器挂到自己的脖子上,低眸盯着她,眼中掠过一抹邪意,“当然是解剖你,我要看看你肚子里藏了多少的故事”
“”
“让宫医生检查”宫欧突然对医院这个地方来了兴致,伸手就去脱时小念的衣服,时小念窘迫地连忙抓住他的手,“别闹别闹别闹,我错了好么,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讲多少故事都行。
“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忽然发现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很好玩。”宫欧挑了挑眉,伸手就拉下了她的衣服拉链,兴致勃勃地开始研究起医生的新玩法。
时小念窘得满脸通红,宫欧按住她挣扎的手,低下头就吻住她的嘴唇,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握住听诊器往她胸前探去。
“等、等下,我有话要说。”
“不行”
“作为病人,我有权利交待清楚自己的病情。”时小念急切地说道,脸已经红得跟只苹果一样。
闻言,宫欧还以为她也投入到这个游戏里来了,顿时兴致暴涨,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嗓音性感,“好,允许你交待一下自己的病情。”
说着,宫欧又俯下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