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海货处理作坊就是把各种海货,进行一下深加工,还有就是把虾米什么的磨成细粉。用它制成调
料,不管是熬汤还是炒菜,都可以提鲜。用了这种提鲜粉,不管是古东的早点铺子,还是古月的鱼羊鲜,
生意那是更上一层楼。而那些制成的提鲜粉,用利用张皓轩开出来的商路,一路向外面出售。
她们这边是风声水起,可是田占海的日子却是不好过了,他这两天嘴角都起了大泡。
“相公,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饭也不吃,你想成仙啊?”庄氏实在是受不了,他这长吁短叹的样子真
是让人看不下去。
“我要是能成仙那就好了,就怕成不了仙变成鬼了。”田占海的心情别提多闹心了。
“出什么事儿了?”庄氏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她从来不问,是因为相信他可以解决
,但现在他的样子明显的说明他解决不了了。
“唉,皓轩这小子两天有点不寻常,我再想要不要告诉将军。”他也是烦得闹心,要不也不会和庄氏
说。
“这有什么闹心的,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呗。”庄氏当是什么事儿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田占海见她这么说,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没事儿和她说这个干什么?她要是能明白就好了。他想
来想去,干脆就从家里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瞎逛,不知不觉的他就来到了鱼羊鲜,肖仁富见到他有
些意外。
“老肖,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个时候该找谁说说。”田占海没等他开口,就
自己先开口了。
“我给你找个雅间坐吧。”肖仁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得幸福美满,心中的怨念也消减了不少。
两个人来到了三楼的一个小间,说是小间也是可以坐下八个人,不过比一般能坐十二人的大桌,比起来算
是小的了。
“今天不怎么忙,陪你坐坐倒是行,不过我喝不了酒。”肖仁富有些不冷不热的,但对于田占海来说
,却是亲切得不行。
“没事儿,我自己喝,你只能陪了唠会嗑就行。”田占海硬挤出点笑来,肖仁富要不是看他,一副要
死不活的样子,他也不会理他。
等火锅上来了,两个就边吃边聊,其实主要是田占海说,而肖仁富只是偶尔回应一两句。
“仁富,我知道你心里头怨我们,其实我们也冤啊,当时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就遇到了埋伏。当时
太乱了,一时没注意锦良就没影儿,我为了找他,一个人和那些人拼了半天的命,要不是他们几个硬把我
拉出来,估计到现在我坟头的草都一人高了。”这么多年来田占海头一次提起那件事来。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说?”肖仁富追问。
“我们回来就被将军给叫了去,问明了经过之后,就下了军令让我们保密。至于失踪的锦良,就说他
是走丢了,我们心里也画魂儿,可是也不敢违抗军令啊。我本想告诉你的,可是那个时候你那么激动,我
哪里敢说?再后来你就离开了军营。”田占海可能是心里苦闷,喝了几杯就有了些醉意。
“那你现在怎么就敢说了?不怕将军要了你的脑袋?”肖仁富当然知道他现在给谁干活?
“兄弟,知道我这两天为什么这么犯愁吗?”田占海的心情无比的烦燥。
“说吧,我听着呢。”肖仁富也整不明白,这个田占海说的是实话,还是他娘的醉话。
“前两天将军派了一个人给我传信儿,结果我发现他就是当年埋伏我们的人。”田占海说到这里就不
说了,他只是睁着那一点儿醉态没有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肖仁富。
“你是说当年的事儿,是将军一手办的?”肖仁富吃惊道。
“我猜差不多吧,这还不算什么,兄弟还有一件愁事儿呢。”田占海说着将一旁的洒坛子,抱起来就
是一顿的猛灌。
肖仁富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一阵的酸楚,他也想喝他一坛子,但理智告诉他。这种事情在这里是
做不得的,于是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喝下去,他才发现这茶也不比酒好喝多少。
“你知道皓轩和将军之间有事儿吗?”田占海轻声的问。
“不知道。”肖仁富是真的不知道,他有些伤心,张皓轩居然没有告诉自己。
“他一定是不想连累你,这种事儿你不知道反而是好事儿,看来我今天是来错了。”田占海这时候才
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说都说了,把话说完吧。”肖仁富才不会放他走呢,胃口吊起来就想撒?门都没有啊。
田占海不想刚缓和的关系再搞僵了,于是就把张皓轩和将军的事儿给说了,肖仁富一吃之后,大吃一
惊。他之前也在怀疑他们,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的银子,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古月的家底有多少。
现在终于是明白了,别说是三万两了,就是三十万两,相信将军也拿得出。
“这事儿出什么岔儿了?”肖仁富现在十分明白,张皓轩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了,换成自己也不会和他
说的。
“皓轩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能乖乖的听将军的话?将军让我严密的注意他的动向。这一阵子他
和慕容家的六公子,还有裴世博、方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