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想要掌权。
可因为郦泰北的事情,郦宗南始终是心虚的,郦泰北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又对外隐瞒了这么多年,郦宗南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嘴说不清,明知道郦泰北的病情跟长亭无关,却又不能得罪钱碧瑶。。
况且,钱碧瑶还是郦泰北的娘亲,终究是不会害郦泰北的。
所以郦宗南这会是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再分开钱碧瑶和郦泰北了。
又加上管家出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郦宗南之前很信任大管家,很多‘私’密的事情都会‘交’给大管家去办,现在大管家莫名失踪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郦宗南一方面担心自己‘交’代大管家的那些秘密泄‘露’了出去,另一方面又因为没有大管家的帮忙而焦头烂额。
自然是顾不上钱碧瑶在郦家兴风作‘浪’了。
只是,长亭现在最要紧的是知道钱碧瑶和阳拂柳下一步的计划。
阳拂柳因着初一宴和琼‘玉’楼二当家的那一出,风头弱了很多,长公主出入各种场合也不会频繁的带着她了。
因为将士家眷的筹募晚宴已经结束,素来,中原大陆的京都就不缺层出不穷的新鲜事。阳拂柳虽是翻了身,却很快就会被别的新鲜光景掩盖,难以长久。
可对于阳拂柳来说,她如何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呢?一定还会想着新的法子崛起!
至于钱碧瑶,她在明知郦泰北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自是要想尽办法的再泼一盆脏水在自己身上。
至于这盆脏水怎么泼,什么时候泼,却是长亭一时想不通的。
“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要去想,‘浪’费‘精’力在那些事情上也不值得。”
这时,一道清润男声在身侧响起,长亭一惊,转身看向身侧,竟然是肖寒。。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是完全不知道。
“你……”
“你只顾着想事情,所以连我进来一会都不知道。”肖寒说着,坐到她身侧,抬起手臂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想说,你肖五爷也太不是凡人了吧!这马车还前行着呢,你就能如此悄无声息的钻进来,亏着崔鹤跟她一起去过飞流庄,多少知道点她和肖寒的关系,否则,肖寒如此闯进来,崔鹤真的能跟他拼命。
“是你自己想的太专注了,怎么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认真呢!”肖寒笑着揶揄她,眼底却有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成才不是呢,我想你的时候自然是有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难道我还要把想你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吗?腻不腻?”长亭这会也不是之前那么懵懂回避,有些话说出来,自是让某位爷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没有白疼她,他的小‘女’人终于知道说好听的讨他欢心lee。
“我不怕腻,你又不是不知道?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尾音,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那好,是你自己说不怕的,不过,我每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难不成光是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的想你吗?也不可能啊。”长亭撇撇嘴,可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安心踏实。
“这倒不用,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要……多多主动一点才是。比如……现在……”
肖寒说着,一手绕过她劲后穿过如墨青丝,另一只手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上,绯‘色’薄‘唇’如绽放的嘤咛‘花’瓣,轻轻落在她‘唇’上。
辗转反复,由浅入深。
薄‘唇’轻启,灵滑的舌尖悠然探入,在她口中搅动芳香甘怡,引领着她随着他一同深入其中。
他的‘吻’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肖寒本就是个聪明人。
所以在亲‘吻’这件事情上,在如何能在亲‘吻’的过程中让彼此找到更加极致的满足上,他明显是个很好的老师,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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