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处理了一下,沐筱荨去了隔壁院子,发现木樱正生无可恋的委屈的趴在床上噘着嘴。
这么萌的妹妹不是应该宠的吗?怎么能凶呢!沐筱荨摇摇头,来到木樱的身边,拍了拍她道,“木樱?”
“唔,表嫂。”木樱委屈的紫眸中不断的溢出水来,“我好伤心!”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东方并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的,你听表嫂说好不好?”沐筱荨拍拍怀中的木樱道,“母后不光是你的姑母,更是东方的母亲,你很伤心,可母后的死却已经压在东方的心上六年了,若不是因为母后的死,东方或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表哥不告诉我们一声呢?”木樱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要是父王知道的话,定会帮助表哥的啊!”
“没有一个人不会为了父母的死亡而伤心,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却也明白他心中的痛苦,没有什么比父母的离去更让人悲伤的了。”沐筱荨神色一暗,起码在这之前,东方都不是这样的,也会和平常人一样笑,她的前世基本上就没怎么见过父母,“人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之后,往往会进行自我逃避,封锁和以前一切有关的东西,或者将这种恨当做一种目标,变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
“不过他不告诉你们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这件事谁听到了心中都会堵着慌,而且,父皇留下的心腹,叛变的叛变,革职的革职,或者有个空头的官职在身,如果不是东方手中有着龙跃一半的兵权,否则我们连抗衡的基本都没有!”沐筱荨擦了擦木樱脸上的泪水,“我们本就是拿着复仇当目的的,又怎么可能不在乎他们的死亡呢?”
木樱收拢了泪水,小声的道,“表嫂,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说的。”
“不,木樱,一件事并没有对错之分,你也是好意。”沐筱荨拍拍木樱的肩膀,“不过如今京城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木樱,听我的,会西域好好呆着。”
“为什么?表嫂,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你怎么能这样赶我走呢?”木樱的紫眸中充满了委屈,她才刚来到,难道就要回去了?
“不是赶你走。”沐筱荨扶额,“接下来可能帝君会对着我们出手,你在这里很有可能被发现,到时候你可能想回去都难了!”
“为什么”
木樱愿,“他总不能杀了我!”
“他就是不杀你,也有的是方法让你留在这里!”以木樱西域公主的身份,足够让帝君找到方法压制西域了!
毕竟他们如果真的在龙跃被逼的走投无路,唯一一个能够庇护的地方就是西域!
“我们不是再也见不到了,等事情解决完,我们自然会去看你!”沐筱荨道,好生安慰着木樱,“你也不能让你父王担心啊,你也出来不少时间了!”
“可是……”
“让她留下吧,没事就在府中,哪都不要去。”
沐筱荨微微一愣,随后猛地把窗户掀开,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地面,又往左面看了看,“亲爱的,窗户外面说话好吓人的!”
东方冥月脸上微微出现了一丝的红晕,支起窗户对着沐筱荨笑笑,紫眸中带着温柔,隔着窗户抱着沐筱荨,薄唇靠在沐筱荨的耳边,“今生有此妻足矣。”
沐筱荨脸上一红,别扭的道,“不许贫嘴!”
东方冥月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在沐筱荨的额前落下一吻,紫眸中带着笑意,“来给你说一声,明天册封,今晚内务府会送衣服来。”
“啊?我以为接个旨就没事了呢!怎么还要册封啊!”沐筱荨一愣,还有这步骤吗?怎么她不知道?
“娘子你也太小看摄政王和摄政王妃的地位了。”东方冥月在沐筱荨头上敲了一下,“所谓摄政王,是可以代替君王行驶权利的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摄政王的王妃,至少皇贵妃之下见了你是要行礼的。”
“也就是说……”沐筱荨的嘴角突然出现了奸笑,“万一帝君那老头那天病了躺床上了,我们就是京城的土皇帝了!哈哈哈!”
“早就看德妃那群小婊砸不爽快了!真当我不记仇似得!”沐筱荨猥琐的笑了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们,叫他们以前敢欺负老子!”
“那群人用不着你这样费心,随便找个人去做就行。”东方冥月将一缕发丝别在沐筱荨耳后,突然脸上出现一丝潮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还有事情。”
“知道了!”沐筱荨笑着道,“你去就是,谁拦着你了!”
爱情,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从一开始的青涩,到如胶似漆,再到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行动,你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平平淡淡也是爱。
“表嫂和表哥好恩爱啊!”木樱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在了沐筱荨的耳边,“好羡慕!”
“你们怎么都喜欢不知声的就在别人身边说话啊!”沐筱荨扶额,真不愧是亲戚!“不过……你差不多也快到年龄了,难道你父王就没有给你物色过驸马?”
“我……一直找不到中意的嘛!”木樱小脸上一红,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一边飘去,“再说了,按着你们的说法来,我还没有及笄嘛!”
“哦?那之前是谁说一个叫做阿力特的愣头青配不上自己的。”沐筱荨的记忆力很好,别人说过的一边就能记住,“哎呀,好像这个阿力特还是西域的——”
“表嫂!”
木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