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阳眼尖的往地面上一瞧,发现晕厥倒在地上的小钱,气愤的叫道:“警察同志,他睁眼说瞎话了,我的同事都被他打晕了,你们看看啊。~蓝~~~.”
那名支队长点点头,转对马烈警告道:“小伙子,你已经涉嫌殴打医护人员,严重阻碍医院方面的正常秩序,请你勿盲目顽抗,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回到警局接受调查。”
马烈后退两步,一边抓到旁边一张椅子,摇头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走!”
那警察耐心的劝道:“小伙子,我们手上的枪子可是无眼的,请你不要擅自做傻事,否则,后果自负!”
面对几条黑洞洞的枪口,马烈慢慢的松开椅子,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因为,他刚才确实打过人,警察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还一直在劝他冷静,完全是按照规矩来办事。
打个人并不是什么大罪名,但要跟他们回警察受审,那一系列繁琐的办案程序就他够喝一壶了。
马烈最近要事缠身,时间非常有限,不想把这几天的时间浪费在警局里。
其中,最主要还是不想让父母为自己担心。他之前犯的错太多了,父母对他一再失望伤心,马烈心感惭愧。但面对铁的事实,如果不想被抓走,他除了强行反抗之外,想要摆脱这个罪名,好像不太容易。
情急之下,马烈把目光撇向阴沉不定的陆重阳,依稀的找到突破口,急忙举手叫道:“警察同志,我只不过是出手打个人而已,不算什么大罪名?”
那支队长点头道:“嗯,是不算大罪名,就看被打者的伤势如何。”
马烈道:“那我自愿支付被打者所以的医护理费用,包括他的伙食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一切费用。”
那支队长冷冷拒绝道:“不行,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视法制于不顾,那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马烈怒道:“你们要制是,那我就跟你制,我刚才为什么打人,并是因为我在犯傻,而是有原因的......”
“对不起,你有什么话请跟我回警局在慢慢说!”支队长冷冷的打断道,然后枪口指向马烈,并挥手示意几名警员上去抓人。
“好,我跟你回去!”
马烈劝阻无果,只得哀声一叹,慢慢的半蹲下身来,双手做出投降抱头状。
那几名警察见他不肯反抗,自觉的放松了警惕。
等他们靠近了,在借助他们的身体掩护下,马烈紫元真气爆出,双手左右开弓袭击,在几个人身上各点了两点。
那几名只觉得马烈的双手好像就晃动一下,正琢磨着要不要开枪示警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最后一个一个的往后昏倒在地。
“喂,怎么倒了?”
眼睁睁的目睹到几名警员离奇倒地,那支队长和陆重阳等人都是惶恐大惊。
马烈双手仍抱在头上,听见他们的叫喊,无辜的抬起头,故作惊讶的叫道:“哎呀,他们怎么躺地上了,是不是喝多了?”
那支队长怒喝道:“混蛋,警察在工作期间从不许喝酒!”
马烈讪讪一笑,说道:“那会不会是劳累过度啊,当警察的有哪天不是日夜劳累,太辛苦了?”
“喂,你不许动!”支队长一时想不通,一边用枪指向马烈提防,一边移步到最近一名警员身前,手掌探向鼻息,发现这名同事还有正常的呼吸,不像是突发性晕倒的症状,实在太邪门了。
马烈举手说道:“警察同志,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动啊,千万别把他们晕倒的事怪在我头上哦。”
“这......”
眼下,带来的七八个警察就剩他一个人还站着了,支队长恍惚的怀疑,自己若过去抓那个人,会不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见马烈给出刚才的解释,支队长难以自圆其说,含糊说道:“看来,他们真有可能是劳累过度了!”
“绝对是了!”马烈附和一声,转向陆重阳,叫道:“陆主任,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叫人把几位警察大哥送去紧急救治啊。”
陆重阳可没那么容易好糊弄走,更讨厌马烈对自己的指示。但几名警察确实倒地晕迷了,万一出了什么毛病,医院可担待不起,忙转对王西冲叫道:“王副主任,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叫人来啊。”
“额,好的!”
陆主任亲自发话了,王西冲哪敢愣神,脚下溜烟似的跑出去找人了。
那支队长求助似的撇向陆重阳,怀疑道:“陆主任,他们的脉象很正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看看?”陆重阳也有异,好奇的凑近过来对其中一名警员仔细探查一番,嘀咕道:“奇怪了,这脉搏很稳定,更像是睡着了一样?”
陆重阳在医院工作多年,拥有十几年的临床经验,虽然他的专业不一样,但对于人体的常识要比支队长更了解。
在他的仔细了解观察下,隐约的发现一些可疑的迹象。
“难道,他在修习紫元功法?”
陆重阳怀疑的回看马烈淡定如丝的神,一时之间,他恍然猛醒了。
他想到那天给马烈做手术之前,发生的那次离奇事故。如果不是紫元功法的辅助,马烈根本不可能在短瞬间换位,进而让那枕头捅进自己的手掌上。
陆重阳确实是个六大家族中的陆家子弟,而且还是现任陆家掌门陆伯年的亲弟弟,只是当年因为家族的利益冲突缘故,被陆伯年赶出了陆家,多年来从未在陆家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