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好了步伐,常子安从斜上方直接飞了下去,屈腿,身体便闪动下去,在红线细的近似于无的情况下,眼睛大睁开。
再次安然躺在了下一个支架上,支架上方和下方皆是细密密麻的线,常子安用手指抹了下额头的汗,暗骂道,妈的,这是个什么鬼阵法。
看着下面的出路,使力便向后直躺着滑动了出去,然后从头颈部一弯,身体从上直坠下去,手指触摸刚才躺着的支架的顶端,又斜斜的飞下了左下方,丝线中,若不是那谨慎的脸色,和肃穆的眉目,脚步下一丝不苟,就没有人不把他当做是在刀尖上玩命的人。
终于接触到了一处支架,玉石琉璃般美丽的颜色,常子安没有被迷惑,只是当做了一处没有色彩的死物,他额前的汗水低下一滴,就在那顽皮的汗滴就要到那血线时,常子安用手指尖接住了,将那汗滴拖回来,沾在了袖口上,再次抹了抹额上的汗,极其强度的肢体运动,让常子安的身体更加有韧性。
常子安眨了眨眼睛,轻轻靠着身后的支架轻呼一口气,想起了在现代玩的贪吃蛇,自己现在就近似于那蛇般滑动,肢体随血线而动。
手臂紧紧靠在身体侧面,常子安的身体再次飞跃出去,耳朵距离那血线大概只有几厘米的样子,就危险的从那血线边划过,身体翻转向下,没有支撑的支架,常子安只好提起星力,让身体动作。
现在常子安就是脚腕勾着那上方的支架,因为支架边全是血线,所以再也无法靠在上面,常子安的身体垂在侧边,手指也在血线之间,不敢乱动。
“真是太惊险了!该死,这机关竟然设置的这么困难,好高的柔韧度的要求啊。”
下方常子安终于看见了那底下中央的阵眼了,是…..一把剑!
没想到竟然会是一把剑,惊呆了常子安,他睁着双眼,看着下面那把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离得远,也可以感觉到那剑的威力强大,可是现在的常子安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血线就如同有生命力一般,威慑力越来越大,想来竟然是受了那剑的影响,常子安明白了,自古以来现代无人造得出这梅花血阵,想来不曾知道这阵眼和生门都需要灵剑来把守。
下面的血线在快速移动中,底下那剑也近在咫尺了。
只有拼一把了,常子安指尖颤抖,自己的实力自己知道,常子安也知道,即使这老前辈武功高深,也造不出这样超乎寻常规律的阵法,想来,这把剑是非凡之物,也只有用梅花血阵才能保存好它,并且,这剑为这阵法就贡献了许多,使这阵法的威力深深地提高了两倍的威力,常子安渐渐的移动脚腕。
松开脚腕对那支架的支撑,常子安的身体随着指尖所指的位置迅速而鬼魅般的划去。
身体如同弧线蜿蜒,一丝淡白于无的弧线蜿蜒向下,直冲低端!
啊,终于到了低端了,现在的常子安已经安稳的站在了下面的平地上,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回头看向上面那惊险的丝线,真是的,这阵法实在是太为诡异了一些,真的是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