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几下,徐子阳咬着牙忍着,却在海堂深入到某一点时,全身一麻,一声终究是从嘴边溢出来。
想到这里,徐子阳靠在椅背上的身子一僵,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这种超人的记忆力,只要意识还是清醒的,经历的就不会忘记,当然,他不记得昨晚到底疯了几次,只知道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气味,只是另一个人不见了,自己身上满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动了动身子,还是疼的厉害,但是,不敢怎么样,还是要先洗一下。
强撑着坐起来,把**单换了,开窗,这才到门口叫了小厮烧了热水,直到泡在温热的水里,他才感觉自己的身子找回来了。
海堂走了,一大早就跑了,他苦笑,早该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个人毛毛躁躁的,昨晚喝醉成那个样子,怕是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徐府缓了缓,觉得还是有必要去买点药,身后那处还是疼的厉害,但是去找小师叔必然藏不住,索性就去了京都的其他药铺买,磨磨蹭蹭的,等回来才知道傅清城来找过他,这才赶到王府去,正好遇到海堂,那样子怕是要从实招了,才匆匆叫了一声,阻止他。
“海堂。”贺庭歌看着回来后就一直不说话的海堂,有些搞不清楚到底这两人是怎么了。
“我.”海堂靠着身后的柱子,坐在长廊上并没有回头,道:“我昨晚,喝醉了,头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就和子阳”
贺庭歌眉梢一挑,看着海堂:“不是做梦吧”
“怎么可能”海堂郁闷道:“早上才清醒的,我看到子阳那样子,吓我一跳,就跑回来了。”
“子阳没反抗”
“应该有.”海堂揪着手里的树叶回想,苦恼道:“我记不大清楚了。”
贺庭歌啧啧一声:“你什么都没做就跑了”
“我不知道他醒了我怎么解释。”海堂纠结:“就先回来了。”
贺庭歌叹气:“怪不得子阳刚才那样子,你昨晚没把人弄伤吧”
“不记得了”
“”贺庭歌有些无语,好不容易吃到嘴里还不记得了,真是万幸中的不幸:“给你个建议,最好去看看,态度认真点,认个错。”
“他现在根本不想看到我。”海堂沮丧。
贺庭歌一拍他脑袋瓜:“以前那死皮赖脸的海堂去哪了”
海堂低着头,以前是以前啊,现在,他怕徐子阳讨厌他,手中的叶子被扯成渣渣,那会儿徐子阳的冷漠让他觉得徐子阳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傅清城回来就看到海堂还在走廊发呆,想了想看贺庭歌,贺庭歌把穆岚给懿欢准备的点心喂到小团子嘴里,小团子喳巴这小嘴,拿着一小块点心喂小。
“子阳在季世堂买了药膏,把这东西丢在季世堂了,等下让人送回去。”傅清城故作平淡的把手中的金玉放在桌子上。
懿欢见了,踮着信抱着小走到傅清城身边:“师呼阳阳病了吗”
傅清城弯腰抱起懿欢,笑道:“不知道啊。”
“那为什么买药膏”懿欢眨眨眼。
“我也不知道。”傅清城戳戳小东西的腮帮子。
“我去。”海堂一把拿起桌上的金玉,这是上次挞拔祯留下的,徐子阳一直戴在身上,今早浑浑噩噩的,怕是落在季世堂了。
看着海堂一溜跑出王府,贺庭歌这才接过懿欢:“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傅清城眨眨眼。
懿欢被奶娘领走,贺庭歌看着淡定喝茶的傅清城眯眯眼:“小师叔不是能掐会算吗算一个”
“哎~”傅清城盖上杯盖:“天机不可泄露,怎么能随便窥探”
贺庭歌笑笑,叹了口气。傅清城挑挑眉头:“怎么了”
贺庭歌看傅清城:“海堂也算因祸得福。”
傅清城了解他话中的意思,挑挑眉头,不以为意:“小王爷有没有兴趣去干坏事”
贺庭歌眉梢一挑:“什么坏事”
“我们去盗墓吧”傅清城唇角一勾,一本正经道:“去不去”
第一次写肉,很渣啊,凑合看吧,试试不不会被锁,这几天一直没更,很抱歉啊,在做治疗,不会弃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