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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息抬起眼眸,冷眼看着跪在面前的那个主管,阴冷着嗓音问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本侯还会吃了你不成?”
“奴……奴才不敢,触及君侯威严,难免会有些心惊。←百度搜索→【ㄨ书?阅ぁ屋”
“行了,本侯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那个药渣查出什么了吗?”
“回息侯,这个药……它……它不是调理身体的药,它是伤身的药啊。”
听了这个答案,姬息瞬间瞳孔放大,直勾勾的盯着主管,“你确定?”
那主管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迟疑,当即说道:“奴才百分的确定,这个药渣中显示的药的确是一种具有极大伤害的药,臣不敢妄言啊。”
听到主管肯定的回答,姬息顿时火冒三丈,终于明白她的病为什么一直都没好,又不肯叫太医,本来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就完全想通了,原来她喝的根本不是调养的药,胆敢骗我,太可恶了。
姬息心情烦躁,不想看见任何人,大叫一声:“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药房主管得令,赶紧站起身来退避,恰巧这时,邓夫人风情万种的走入了大殿,昨天的那般冷遇似乎并没有让她的热情有所减弱,今早看起来又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郁郁美色,矫情的喊了一声“参见侯爷。”
那魅力的脸庞,酥骨的声音,若是平常,姬息定会为之动容,只是今天她的运气又是不好,那矫情的言语在姬息现在的心情看来异常的刺耳,一阵子的击打着他的耳膜。不耐烦的大呼一声,“本侯都说了给本侯滚出去,你们是听不懂吗?滚出去!!”
本是抱着满腔的热情,精心打扮了,却不料又被赶了出来,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心中一阵怒火值冒,想起在自己刚进门时看到一个御医灰溜溜的跑了出去,立即回身大步追上了他,拦下了他,发问道:“我问你,息侯他现在怎么了,怎么火气那么大?”
那个药房主管内心衡量了一下这件事的重要,考虑着能不能说,稍稍的犹豫了几秒,邓夫人当即发怒,“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连我也不能说吗?我可是侯爷的枕边人,你今天违背我,倘若我在侯爷枕边说些什么,有你好受的。”
一个普通的药房主管那里受得了这种威胁,当即跪下求饶道:“夫人,夫人饶命啊,不是奴才不想说,这是这件事……”
“那你倒是说不说?”
“夫人,夫人千万不要说是奴才告诉你的啊,奴才受不了这个罪啊!!”
“行了,快说。本宫替你承担着,保你。”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她外也没有什么人了,稍稍贴近一下,“夫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早侯爷让我检查了一下息妫夫人最近喝的药,说是没有什么效果,看看有什么可以改的,我检查之后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调息的药,根本就是伤害身体的药,然后侯爷听了就勃然大怒,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邓夫人听了,眉头渐渐地锁起,沉着脸问道:“那么她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奴才先行告退,还请夫人替奴才保密啊。”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双手作揖,以作恳求。
邓夫人不耐烦的招招手,“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那个息妫,昨天被赶出来是因为她,今天被赶出来还是因为她,真是煞星,不过她为什么要喝这种药呢,哼,不管她为什么喝,反正他完蛋了。
息妫坐在石桌前,晒着太阳,看着面前飞舞的桃花,已经是四月中旬了,有些稍微早一点的桃花已经要落败了,清风一吹就飘然落地,好不悠闲,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危机在悄然接近。息妫刚准备小息一会儿,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睁开双眼转头看向音梦,不解的问:“音梦,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音梦向息妫颔首道:“回夫人,估摸着是那边出了点事吧。”
二人都以为是那样,只不过那个声音是越来越近,直到那条小路上出现了一些人。领头的宫人带着一些个内侍走到息妫面前,冲着后面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命令道:“你们去,把息妫夫人带走。”
见到这个趋势,音梦立马拦截在前,目光凌冽,呵斥道:“你们干什么?有没有尊卑,息夫人也是你们说动就动的,你们是什么东西!!”
为首的宫人贴着笑脸对音梦说:“音梦姑娘,你看你这话说的,息妫夫人是什么人啊,若是没有上面的指示我们哪敢啊,这条小命我们还是想留几年的。”
“上面的意思,”音梦沉着脸,“君侯的意思?”
“不然呢,谁敢啊?”为首的宫人饶有深意的笑着,那副嘴脸让音梦一阵的恶心,“那么好歹说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吧,让我们也知道其中的原由啊。”音梦冷言道。
“音梦姑娘,这我们就不好说了,只是仅仅知道好像是什么欺君,别的奴才也不知道啊。”见音梦还是阻挡在前,不肯让开,那宫人故作为难状,用带着哀求的丑陋嘴脸对着音梦说道:“哎呦,音梦姑娘啊,您就别为难咱们这些下人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你这个样子,我们也是不好交代的啊。”
音梦仍旧拦在息妫的面前,始终不曾让开,息妫见状,也不想为难这些人,想来他们也是不容易啊,伸手示意的将音梦退到一边,淡淡的对他们说道:“音梦,退下吧。】不要为难人家,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