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存心想要勾,引他了是吧,司徒潜咬牙,忍住那迅速狂飙而起的火儿,抓住她要往下滑的手,警告:“你再摸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背后立即传来小女人逗人的笑声,温热的气息在他的敏感的颈窝处,轻轻吹着:“我又没有叫你忍住。”
司徒潜的脑袋顿时轰隆一声,仿佛被炸弹炸开了,好一句,我又没有叫你忍住,彻底把他的防线击溃了。
“这次我不会再忍了。”就算事后她会后悔,他也不会停的,司徒潜低吼一声,蓦地转过身来,手掌捧住了她的脸颊,便霸道地吻了下去,狠狠地堵住了她噙着煽情笑意的小嘴儿,长躯压住她的小身板儿,迅速把她压倒在淋漓的墙壁上。
温热的水从天而降地洒落在他们的身上,瞬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
“唔……”他的吻又狂又激烈,仿佛想要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撩拨她,让她难受地扭着身子,心头仿佛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挠着,她想自己现在急切地需要他的慰藉,她的身体主动地靠进他的怀里,和他结实的长躯贴合,没有一点细缝。
凉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就快把她肺部里氧气都要挤压干净了,耳边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温热的水吻上了她的肌肤,让她既觉得舒服,又觉得刺激。
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火热的吻却没有停歇,沿着她的光滑的下巴,霸道不失怜惜地吻着她全身氤氲在水汽中的肌肤,温热有力的手掌,有节奏地在她的身上探索着,点燃起一簇簇,让她想要低喊出声的火焰儿。
他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她睁开迷蒙的水眸,有点娇羞地伸手想要遮住那羞人的地方,但是却被他霸道地拉开。
终于还是要来的。
当他把她压倒在水幕中时,她赶紧摊开了紧握着的拳头,露出了一只粉色装的套套。
看着她手里的那只粉色装的套套,司徒潜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手指戳了戳她的脸,戏谑:“原来你早有准备了。”
凉梓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她咬着下唇,娇嗔:“你也不想闹出人命来的吧,快戴上啦。”
他强悍的力量正狠狠地威胁着她,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男人半眯着危险的眸子,睨了她一眼,随即伸手,把她手里的那只诱惑人的套套拿走,准确无误地抛进了垃圾桶里。
“啊……你怎么可以扔了它?”凉梓惊叫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不需要的东西,就应该扔了。”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腰上,固定她的身子。
“什么不需要啊?你不戴套,我不做了……”凉梓激动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着他。
她可不想贪一时欢爱,就弄条人命出来啊,她还小,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咯。
“箭已经在弦上,你说还能收回不?”司徒潜轻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压倒在她的头顶上,沉重的长躯故意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有胆子闯进浴室里勾弓|他就得有给他灭火的觉悟。
“啊……我后悔了,潜大爷,你就放过我吧,呜,我不想那么快就当妈咪……”她同母异父的弟弟还在她妈咪的肚子里呢,她可不想生个宝宝出来,跟自己的弟弟一样大。
“你不想当妈咪,我却想当爹了。”
司徒潜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低首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抗议声堵住。
沥沥的水声如清脆的壁咚,不断从浴室里传来,过了片刻,蓦地,一声凄厉得吓人的惨叫传来,把窗外栖息在树上的鸟儿都惊扰飞了开去。
她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是却不知道,原来是这么痛的。
她的身子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撕开了两半般,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痛死了。
她发誓,她再也不要做了。
在浴室里被男人狠狠地揉拧过的凉梓,就像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儿,身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全身无力,如破碎的布娃娃,被他折腾。
“还很痛吗?”司徒潜亲自给她清理好了身子,把她抱出去,放在床上,见到她脸色惨白,一副不堪揉拧的样子,既心疼又担忧。
凉梓咬着红肿不堪的唇,置气地背过身去,赌气地说:“不要跟我说话,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明明说了不要不要的,结果他,一要再要,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这是非常糟糕的经历,她只有痛感,没快感,再也无爱了。
司徒潜有点哭笑不得,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无辜地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你怎么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谁?谁叫你让我痛的?”她的声音因为刚才喊得太多,而且沙哑了,明天估计都说不出话来了。
“是你先撩拨我的。”他只是顺应她的要求,这也能怪他么?
“你还说,我后面不是说不要了?”凉梓嘟嚷着,明摆着就是要蛮不讲理了。
司徒潜苦笑,都到那个份上了,他还能忍,就真的不是男人了,看到她那认定就是他错了的神情,他顺着她的话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接受你的撩拨,不该失控,不该在你欲拒还迎的时候强要你……”
什么叫做,她欲拒还迎啊,把她说得像似的。
凉梓的脸色瞬间变绿了,抬起手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阵狂捶。
司徒潜就停住不动,任由她打,如果这样做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