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又沉思了一下,左看右看,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类似阵眼的东西。正在这时,一股微风吹来,将刘义章脚下的一层细沙吹了起来,然后便见细沙下面,却是有一道细微的白色痕迹显露了出来。
明夜眼尖,见到这道白痕,正要张口呼唤刘义章将巨石上的灰尘吹扫开来,却见刘义章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忽然说道:“我拍上一掌看看能震开不?”没等明夜同意,便举起手来猛地向着巨石拍去!
“不要!”
“砰!”
刘义章却是听到两个声响,一是明夜的呼喊,自己的掌力已经发出,自然不能再收回来,所以随后便听到巨石之上响起一声绝大的声响。刘义章现在的修为自然不是当初内视初期的时候可以比拟的,掌力之雄厚甚至在驱物初期高手之上,再加上纯阳真气淳淳雄厚的性质,直震得两座房屋大小的房屋都轻颤了一下。
刘义章看着完好无损的巨石,暗暗咋舌,这石头的坚硬实在是变态,自己这一掌下去别说石头,就是生铁也要被自己生生拍出一个掌印来,为何这巨石却是连半点痕迹都没有?
再看石头表面,因为刘义章这一震,上面的浮灰被震落了不少,露出了一种类似于火鸟的刻痕图案。
刘义章定睛一看,除了类似于一种鸟状物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正要询问明夜,忽然觉得脚下微微一热!
要知道现在是冬季,即便是在稍微暖和一些的江陵一代,外面的石头也是极为冰凉。刘义章脚踏云靴,极为保暖,热气从里面散不到外面,从外面也很难进入里面。
此时感觉脚下微微一热,让刘义章大感奇怪,急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脚下的那只火鸟雕刻忽然闪烁出丝丝的黝黑光芒。
刘义章心中警兆陡生,暗道一声:“不好!”脚下用力,正要准备跳开。正在这时,忽然感觉脚下的那股热流如同是一股黏黏的胶水一般,一种无形的力道将自己固定在了巨石之上!
刘义章大惊失色,按理说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将刘义章的脚底粘住,以刘义章残雷的爆发力,即便是崩碎了鞋帮也能够轻松跳开。谁能知道现在让刘义章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所穿的一双云靴忽然变为了两只无形的爪子,牢牢将自己固定在了石头上面。
还没等刘义章着急完,忽然感觉脚下黑色光芒忽然变得极为耀眼,如同一抹黑夜在刘义章眼前忽然闪现,下一刻,刘义章身体一轻,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是急速坠落了下去!
少顷之后,刘义章忽觉脚下一顿,已经踩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微一估算,自己已经站在离山峰顶数十丈的距离,抬头看去,上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刘义章以为自己进入了所谓的镇魔大阵当中,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哈哈一笑,对明夜说道:“哈哈,听我的没有错吧,现在不是已经进来了么!看来,有些时候一力降实惠的道理还是比较通用的。”
明夜气急败坏,高声骂道:“你个大笨蛋,这哪是镇魔大阵的阵眼?你知道你刚刚都干了什么好事么?你用你的无知和鲁莽,在用不到十分之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将你自己的机遇变为了你自己的坟墓!他母亲的,自杀都没有你这么快的!”
刘大官人有些缓不过劲来,不由急忙问道:“啥……啥……啥?”
“傻鸟!”明夜看来已经动了真火,接着骂道:“你个死孩子,平时看你也挺稳重的一个人,怎么刚刚让鬼附身了?还是哪个邪魔附体了?”
刘义章委屈地看着明夜,眼中充满了你就附在我的身上意思。
明夜也发现了自己的口误,见刘义章的表情,勃然大怒,骂道:“刚刚我已经找到了进入阵眼的方法,你个大笨蛋却在那个时候好死不死地震了阵眼一掌,触动了阵眼的机关,现在我们被困在阵眼的防护阵内,你说怎么办吧?”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震震震,震你哥个腿啊!”
刘义章的嘴已经惊讶的合不拢了,夸张地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形,过了半响才吼道:“不会吧?世上哪有这种鬼东西?”
明夜冷笑一声,道:“你无知别说这个世界狭小好不好?”说罢他在识海指着刘义章骂道:“但凡是存在久远的大阵都有着一个保护用的辅阵相随,以免因为大阵被破坏而导致大阵的失守或者失效。所以,不然你凭什么以为这阵眼屹立在这里数千年,也没见哪个幻天宗的门人能够进入阵眼之中。如果单靠力气大就能震开的话,那么我估计这座山峰早已经被你幻天宗的那些先人们震平了!”
刘义章对于自己的无知还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前些日子自己在修真功法方面一窍不通,天天被明夜冷嘲热讽,现在好不容易将要脱离了那种悲催的地位,谁知道莫名其妙的跑出一个阵法来,让刘义章一个头两个大。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的刘义章,哪会明白阵法的玄奥。不过此时明夜正在气头上,刘义章也不好真正出言顶撞,在他内心之中,对于自己的这次失误,还是有些自责的。
不过刘义章的厚脸皮还是无时无刻的发挥的,见明夜不再骂自己了,不由蹭上前去,嬉皮笑脸地问道:“明夜爷爷,和我说说,这主阵和辅阵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呗。”说罢,冲着明夜?皮地眨了眨眼睛,态度之暧昧,直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明夜多少年的修养,看到刘义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