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军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其实荆天宇什么消息都没有,只是有异能罢了了好一会儿,灵光一闪,还真让吴少军想到一个理由来,他连忙问荆天宇:“你说的是连接防盗摄像头那个电脑?没坏啊,警察已经检查过了。不过……那边有个摄像头是坏的,要不然的话,本来可以看到天台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摄像头是被人弄坏的?这也没道理,那摄像头已经坏很久了。”
荆天宇也不知道什么摄像头,只好故作高深,“坏很久,也不一定不是被人弄坏的。”
“我懂了!”吴少军说,“看来荆工有内幕消息,是沈主任说的吗?”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荆天宇只好这么说,他要误会就误会吧。
“如果这次的事情能解决,我们泰和绝不会亏待恩人。”吴少军郑重其事的说。
不亏待个鸟,荆天宇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而已,看到了遗书,也算是有点收获,可是距离解决事情还遥远的很,“带我去看看那个坏了的摄像头吧,也许我能看出点什么来。”
“好的,请跟我来。”吴少君说。
那个坏了的摄像头在天台的大门上,正对着整个天台,本来是可以把整个天台都拍的一清二楚的。可惜的是已经坏了,而且坏的十分彻底,连线路都不通。荆天宇拿出小螺丝刀碰了一下摄像头,影像倒是出来了,不过是一闪而过,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本来还存着万一的指望,心想摄像头也是联的,说不定也能调动整个络进行回溯,可惜行不通。
“怎么样?”吴少军问。
“彻底坏掉了。”荆天宇说,“怎么你们也不修修呢?”
“修过几次,很快又坏了。”吴少军说,“反正天台都是锁着的,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就没管了。”
“不管不要紧吗?”荆天宇随口问。
“反正没出过事。”吴少军说。
“现在就是出事了啊。”荆天宇说。
是啊,有人从天台跳了下去呢。吴少军哑口无言。
“欧阳山是从哪里跳楼的?”荆天宇问。
“我不知道。”吴少军指着南边的屋檐说,“应该是在那边吧,那些警察上来看的时候都围在那边。”
荆天宇走了过去,泰和的天台保养得不怎么好,到处都是灰尘。这对设备很不好,天台上面有水箱,有空气能热水器,还有电梯的机房,还有央空调的排气孔,总之就是有很多管线很多机器,都是自动运行,不用人手干预,灰尘积聚起来,很容易会造成过热和短路,对机器损害很大。
南边的屋檐处却是不同,很是干净,没什么灰尘。看来死了人的影响还真是很大,肯定是一大堆人跑来跑去把灰尘都蹭没了。泰和的大楼在城市南边,从这边的屋檐看过去,一半是繁华的城市,一半是城外乡村景色,稻田,水渠,拖拉机,还有远处的大山。
吴少军指着远处的大山,给荆天宇解说:“欧阳山就是那边山脚莲塘镇的人,不但欧阳山,厨房班子很多都是从那边出来的那栋最大的六层楼房子,就是寿英才的,他在我们这里做行政总厨,成了莲塘镇的大名人,也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到的福气,却不好好珍惜,做出那种事情来。”
“欧阳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所以看着家乡跳楼吗?”荆天宇很是唏嘘。
“谁知道呢。”吴少军也很头疼,“死了个厨子没什么,可要是他们用变质原料的事情泄露出去,我们酒店就完了。”
“吴主任你本来打算怎么办的?”荆天宇问。
“我本来打算未必欧阳山,让他拿出寿英才贪污的真凭实据来,然后用这些证据威胁寿英才,让他以后乖乖听话。谁知道这个欧阳山这么没用,居然自己自杀了。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呢?乖乖的把寿英才卖了不就好了吗?我又不会削减他们的工资,也就是以后没得贪污罢了。”
“没得贪污,这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荆天宇说,他已经在维修部见识过一次了。
吴少军能在泰和这么大个酒店做办公室主任,人情自然精熟,这道理他当然懂,不过算来算去,也没算到欧阳山居然会自杀,他还觉得收买了沈主任,已经是稳操胜券了呢,“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我吴少军在社会厮混这么久,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吃亏也不要紧,还不知道该跟谁找回场子。”
荆天宇看着疑似欧阳山跳下去的地方,这里围栏很高,有一米五六上下,矮点的人都看不到外头——欧阳山就是个矮个子,又瘦又小,要爬出去肯定不容易。荆天宇伸出头去看了看,围栏外头倒是挺大的,还有一米多的屋檐。说不定欧阳山是爬了出去看家乡,越看越是郁闷,才跳了下去。
不对,欧阳山还写了遗书呢,肯定是早有计划的,要不然一个厨子,应该不会随身带着纸笔。别说欧阳山,荆天宇都不一定带齐了笔和纸,现在大家都用电脑打字,谁还耐烦一笔一划的写。
看了好一会儿,荆天宇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摇摇头,“我再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消息。”
“这边我会跟进,有什么消息,我们第一时间互通有无啊。”吴少军说。
那敢情好,荆天宇手头什么消息都没有,正所谓空手套白狼,他下了楼,看到那个姓关的辅警还守在现场,满身都是汗水,警服都被浸得湿透了,荆天宇给他的那瓶水已经喝光了,他还不放弃,徒劳的把里面最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