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媚挽着拓跋谌的胳膊出现在宫宴上,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 不少人眼中满是惊叹和嫉恨,互相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王兄,你可算来了!”一个穿着一袭深紫色四爪蛟龙锦袍的男子立即迎了上来,他看起来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满脸笑意道,“好久没看见王兄了,王兄近来可好?”
楚媚早已经把皇室中每个人的画像都记清楚,认得眼前这个人是皇室排行第四的皇子,拓跋谌同父异母的弟弟,睿亲王拓跋睿。
就在楚媚望着拓跋睿的时候,脑海中立即浮现关于拓跋睿的资料。拓跋睿和拓跋谌当年同是皇子之中非常出众的两个,拓跋谌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拓跋睿在朝堂中贤名满天下。睿亲王又被人私下称之为贤王。
他和拓跋谌一文一武,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就是这两个人把持着朝政。同拓跋谌的凶名不同,拓跋睿以贤德仁慈而闻名。
至于那个病秧子皇帝?从资料上来看,如今的皇帝拓跋宏,幼年时遇到火灾,因此得了痨病,身体非常差。
别说是打仗,就是让他批奏折,也能把他累喘着了。先帝晚年时,朝政大多交给拓跋睿和丞相大学士等大臣处理,就是新帝登基后,拓跋睿的权势也不减当年,直到如今依旧在朝中担任要职。
一般亲王成亲之后都会外放到封地,但是拓跋睿却没外放,就是因为在长安担任官职,走不开。
包括上次楚媚见到拓跋煦也是如此。拓跋煦和拓跋睿不同,他年纪小,皇族排第七,是在当今的病秧子皇帝登基之后特意扶持起来的,分走了拓跋睿一半的权势。
和拓跋睿的早有贤名不同,拓跋煦更像皇室里的和事老,跟所有皇子的关系都不错,就在拓跋谌这种冷面阎王面前也有几分情分。
“嗯。”拓跋谌言简意赅,他和拓跋睿的关系很一般。
正在此时,其他王爷也都看见了拓跋谌,纷纷走上来道,“见过王兄!”
因为拓跋谌是皇族的长子,而且在皇族中很有威望,谁都没有在他面前故意拿大。
楚媚这时候才终于有几分感觉,以后,我就是这些王爷们的大嫂了。
“这就是北宸王妃?”煦亲王拓跋煦身边一个气质如兰的美人对着楚媚微微颔首,“王妃明艳动人,惊艳绝伦,王爷好眼光。”
煦亲王妃,大学士之女柳以萱。
楚媚浮起一抹浅笑,“煦亲王妃过誉了。王妃淑雅娴静,和煦亲王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青楼里好看的妓子多的去了。”孟欣蓉轻蔑的看着楚媚说道。她是兵部尚书之女,睿亲王的王妃。
不等楚媚说话,拓跋睿就一把拽住她,呵斥,“在王兄面前乱说什么,闭嘴!”
“人家又没有说错,你凶什么凶嘛!”孟欣蓉不满的瞪了楚媚一眼,待看到旁边面色幽冷的拓跋谌,小心挪到拓跋睿身后,显然是怕拓跋谌。
楚媚唇边笑意不变,“是啊,甜葡萄和酸葡萄也没什么区别,不都是葡萄吗?”
拓跋临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你在说睿亲王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漂亮才觉得人家漂亮的没什么用!但其实我看睿亲王妃也蛮漂亮的啊!比青楼的妓子好看多了,差不多算是头牌水准。”
看着拓跋临煞有其事的点评,楚媚暗爽,孟欣蓉气的一跺脚,委屈道,“王爷,他们合起来欺负我!竟然拿我跟青楼妓女打比!”
“都让你不要乱说话!”拓跋睿狠狠瞪了孟欣蓉一眼,拽着她走到一旁,似乎是进行“教育”去了。
拓跋临果然是很维护北宸王。这并非是为了楚媚,而是孟欣蓉这样当着拓跋谌的面贬低楚媚,落的是他的面子。身为王兄的深度崇拜者的拓跋临自然不能忍。
“快看!凤凰霓裳裙!是凤凰霓裳裙啊!大手笔,真的大手笔!”
“百年国宝都穿上了,陈家真的是财大气粗啊!这陈妃穿的比那北宸王妃还要耀眼,是要压她的风头啊!”
“其实北宸王妃穿的那件魅惑到了极致,更重要的是北宸王和北宸王妃今天衣服的颜色一样,看起来更像是夫妻装,而陈妃这套就真的不搭。”
“那倒也是。”
陈娇莹在一众瞩目中得意洋洋的走进宴会,挑衅望着楚媚。看吧,我还是压你一筹。
但其实以暗夜银丝的价值,还真就不比凤凰霓裳裙便宜,只是一个奢华的高调,一个华丽的低调。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
一连串的通报声,楚媚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病秧子皇帝。他有着一张英俊的脸,拓跋皇族的血统都不差,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怕,以楚媚多年的医术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染病已久。他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在一个金黄色凤裙的女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那女子盛装而出,远看还以为是皇后,但其实是最受皇帝宠爱的皇贵妃姚蔓蔓。
旁边另外一个一袭凤裙的女子端庄大方,皇后穆若彤,但看起来还不如那皇贵妃来的耀眼。她并没有和皇帝走在一起,而是和晋安公主拓跋宁一左一右,挽着一个穿着黑褚色衣裙的中年妇人,太后娘娘。
众人齐齐行礼。在礼官的主持下祭拜天地后,乞巧节宫宴终于开始。
楚媚和拓跋谌坐在一个案桌后。桌子上各种瓜果摆出好看的形状,花瓶里几种不同的鲜花摆插的恰到好处。
这是乞巧节的传统,摆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