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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修宁见到弟弟这副沮丧的德行,知道尤菲为他受伤对他打击很大,不由得叹口气:“你不过去的话,我自己去了。”
“……等等我。”】
季伦只是静静的守在尤菲身边,看样子似乎在发呆。
柏修宁敲门走进去,季伦没有理他,不过柏修宁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很是熟络的走过去:“她怎么样了?”
“你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没看到她在睡觉?”季伦的毒舌功力依旧高深。
柏修宁抓抓头发,眼下还带着中了迷烟后的乌青:“你要守夜吗?”
季伦想起夏尔的命令是送到即止,莫名的有些心塞,于是语气也不怎么好:“我没这义务。”
尤菲的手指一颤。
她刚刚醒过来,恰好听到了最后的一问一答。
明知道季伦说的是实话,可是为什么听到还会这么心酸呢?
她不敢睁眼,只能继续装睡。
季伦站起身看着柏修宁:“她是怎么受伤的?”
柏修图推门进来:“为了救我。”
季伦看着他脖子上的爪痕,虽然知道不能怪柏修图,他们三个人能从那些专门对新人下手的吸血鬼手下逃出来已经不错了,可他心中郁结,便嗤笑一声:“真丢脸,还要女人保护。”
柏修图这次没有反驳他,低着头不说话,很是沮丧失意的样子。
季伦见他不反击,也没有兴致再继续冷嘲热讽,又回头看了尤菲一眼,见到她羽睫轻颤,心里一惊。
她醒过来了!
那……她听到了多少?
转过头时,他脸上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狼狈,迈开步子就走了出去。
病房里一阵沉寂。
尤菲睁开眼睛,略一侧脸就看到柏修图站在昏暗的的灯光下,一张总是轻松明快的脸此时充满了苦恼和抑郁。
“咦?尤菲你醒啦?”
柏修宁对感情之事颇为迟钝,只当弟弟在季伦面前吃瘪是因为难辞尤菲受伤的罪过。不过正是这种大条性格使得气氛稍微活跃了些。
尤菲微微一笑:“修宁哥……”
“身上还疼么?要喝水吗?”柏修宁推了柏修图一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倒水呀。”
柏修图羞愧的去倒水,整个过程都不敢迎着尤菲的目光。
尤菲被扶起来接着水杯时,对他的低落很是过意不去。
“你的衣服破成这样,我去给你找身病号服!”柏修宁本能的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离开,不然阿图会一直沮丧下去的。
“谢谢修宁哥。”
吸血鬼的利爪把她衣服的肩部和胸前都抓破了,虽然还没有到赤/身/裸/体的地步,却也挂在身上鲜红的可怖。
柏修图在她**边找了位置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忽然,他的手背上多了暖暖的触碰。
柏修图抬头,见到尤菲正从被子里探身,伸长了手握住他,不由的反手回握,轻声道:“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很好,现在一点也不疼了,倒是你累坏了?”
柏修图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摇头。
尤菲对他微笑道:“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高兴季伦不远千里给你送血么?
“你在遇险的时候,喊的是让我先逃走。”
柏修图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
不是季伦么?
“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你和修宁哥挡过去让我逃走,就算知道留下来可能会死,还是把逃走的机会留给我,真的非常谢谢你……”尤菲说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修图,我可以跟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前段话把柏修图治愈后,后半段把他打进更深的深渊。
朋友……一辈子……
那岂不是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可最先欣赏你的人明明是我,不是季伦!
他忽的起身放开了尤菲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柏修宁带着病号服和他擦身而过:“嗯?阿图,你去哪儿啊?”
柏修图深吸一口气:“我去吹吹风。”
“别乱跑啊,外面现在乱的很,考生又搞出了联名抗议,小心别把你的名字签上去了。”
“我知道了。”
柏修图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被来来往往的护工病号给淹没,尤菲的手还留在柏修图刚坐过的地方,暖暖的温度逐渐变凉。
“尤菲,我拿了最小号的来,先换上。”柏修宁走进来,见到尤菲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歪着头问道,“怎么了?阿图气你了?”
尤菲收回手,摇摇头:“没有,修图他人很好的……”
是她想要的太多。
一颗心里,既有对季伦的非分遐想,还有不愿放开柏修图的贪恋。
明知道柏修图对自己的心思是什么,却还是残忍的说出了一辈子是朋友这种鬼话,把他给气走了。
他应该再也不想见到这么自私的自己了?
尤菲要换衣服,柏修宁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道了晚安就走出去了。
柏修图坐在医务院外面向大海的长椅上,静静听着波浪卷起的声音,他低头看着被尤菲抓过的那只手,眼神迷茫,满是挣扎和不舍。
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她了呢?
更让他奇怪的是另一件事:夏尔初拥尤菲没有成功。
纯血种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