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蒲团上面,低声说:“如果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夺舍就好了,那样的话,咱们也好有个准备时间。(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白狐嗯了一声:“这个应该可以推测出来,给我一段时间,我要好好地想一想。”
随后他对我说:“这几天。血墓的主人有没有动静?”
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白狐皱着眉头,像是有些奇怪一样:“怎么会没有动静?我冲出了血墓,他应该会很紧张才对,不可能按兵不动。”
我歪着头想了一会:“也许他并不知道我就是赵如意,所以没有查到我身边来。”
白狐嗯了一声:“也有这种可能。不过你万事小心。万千别露出马脚。”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对他说:“你要休养多久?”
白狐笑了笑:“再有几个星期就可以了。”
我还要再问的时候,忽然周围响起乱纷纷的铃铛声。这声音里面像是包含了无穷的力量一样,我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开始晃动了。
很快,石屋的墙壁上面出现了裂缝,它就要倒塌了。
我慌张地说:“怎么办?”
白狐笑了笑:“别担心,是你要醒过来了。”
紧接着,周围陷入到一片黑暗中。我大叫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我好端端的躺在**上,我真的醒了。
那铃声还在耳边响着,我反应了几秒钟才发现。这是我的铃声。
我迷迷糊糊的摁了接听键,放到耳边:“喂,是谁?”
那边说:“我是无名啊,昨晚上你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
我吓了一跳,困意马上消失不见了。我连忙解释说:“我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摁错键了。”
无名嘀咕了一声:“摁错了?”
我担心被天厌子查探到什么端倪,连忙说:“我整晚都在宿舍睡觉,睡得很好。肯定是摁错了。”
无名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然后说:“我师父想请你和方龄吃饭,你们两个今晚有空吗?”
我吃了一惊:“你师父请我们吃饭?这是为什么?大家也没有交情啊。我看……就不用了吧。”
无名干笑着说:“我也说不用了,可是我师父听了咱们的经历之后,说你和方龄帮了我很多。我在这几个月长进了不少。应该请你们吃一顿,表示一下感谢。”
我心里面觉得很不踏实,觉得天厌子做事有些古怪。我小声的说:“白狐的事,你没有和你师父说吧?”
无名嗯了一声:“你放心吧,我讲那些事的时候,有意把他隐藏了。不过……我师父应该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也没有细问。哎?说到底,你们今晚来不来?”
这时候,方龄推门进来了,问我:“是无名的声音?”
我无奈的说:“你的耳朵还真是好使啊。这都能听到。”
方龄干笑了一声:“因为他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说要请我去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我听方龄这么说,也就答应了无名一声:“好,天黑之后。我们就去。”
然后我和无名说了几句不关痛痒的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拽住方龄,问她:“你在电话里面,怎么和无名说的?”
方龄想了想,把对话复述了一遍。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方龄说:“见了天厌子之后,不要提起白狐。”
方龄不解的看着我:“这是为什么?咱们昨天盘问他的时候,他不是已经见过白狐了吗?你就算瞒着,好像也瞒不住吧?”
我想了想说:“总之,尽量少提吧,免得他知道咱们的虚实。”
方龄惊讶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说:“没有那么邪门吧。你还在怀疑天厌子?”土杂丰血。
我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实际上,我心里想的是:“我哪是怀疑他?我根本就已经确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又嘱咐了方龄两句。比如昨晚我出门的事不要告诉天厌子,我们在坟山的事不要告诉天厌子。这个不许。那个不许。
搞的方龄最后说:“怎么像是地下党在执行任务一样?好吧,关于咱们几个人的事,我们就一问三不知。”
我点了点头:“这样就最好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我问方龄:“你吃饭没有?”
方龄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咱们去吃一点?”
方龄说:“晚上天厌子请我们吃饭,我想留着肚子。”
我把她拽起来:“留肚子干什么?他们是出家人,吃的饭清汤寡水,你去了之后能吃饱就不错了。”
吃完午饭之后,我们就回宿舍休息。方龄对于晚上的饭局若无其事,而我就是忧心忡忡。
对于昨晚上见到的事,我始终没有告诉方龄。因为我知道,她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会很害怕,在饭桌上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方龄问我:“咱们出发吗?”
我摇了摇头:“再等一会。”
实际上,我正在心里默念:“白狐,你能听到我吗?”
白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来:“又想我了?”
我呸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天厌子要请我和方龄吃饭,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白狐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鸿门宴。”
白狐的担忧,也正是我这一天来一直在担心的。我对白狐说:“可是,我们哪里得罪他了?他为什么要摆鸿门宴?